“你也不想想,這些年是誰養(yǎng)著你?離了我,誰還非要你這個被我白玩了五年的破爛貨!”
刺耳的話如刀子一般扎來。
如果在以前,我會傷心,會害怕,會哭著道歉。
可現在,我的心像一塊脫水的凍肉,麻木的刀槍不入。
只是平靜的糾正道:“賀明延,我們在一起八年了。”
八年,我的整個青春。
如果不是媽媽的離世驚醒了我,我可能還會一直傻傻的等下去。
可我忘了。
八年都不愿意給我名份的男人,又怎么會真心實意想娶我。
我掛斷電話,打車回家收拾行李。
收拾到一半,我才發(fā)現自己東西少得可憐。
賀明延要出去應酬,他的西裝襯衫掛滿一個又一個衣柜。
而我,就只有那幾件洗的發(fā)白的舊衣。
正在我神思間,賀明延推門而入。
“你又在發(fā)什么呆,家里亂成這樣不知道收拾嗎?要你有什么用!”
我拿著一件媽媽多年前為我織的毛衣,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
賀明延伸手推搡我。
在看到我的淚水后,停頓了一下。
“行了,不就說了你幾句,有必要哭成這樣?”
“笑笑是在工作時候受傷的,我身為老板多關心她也是應該?!?br>“都是要當老板娘的人了,總不能整天和剛來的小姑娘爭風吃醋吧?!?br>工作?
我不由得想到了照片里那條破損的絲襪。
原來他們的工作地點,是在床上。
不知道到底有多激烈,才會直接玩進醫(yī)院。
我嫌惡的避開賀明延的觸碰。
他有些不悅,把一張副卡丟在我的臉上。
“差不多就得了,我把你的卡解封了,你好好籌備婚禮的事情,別成天想這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