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
她那有些感嘆的話說完,就不遮不掩的沖我的肚臍上很用力的吹了口熱氣。
壞了!
我猛然驚醒的想到,她該不會是看上了我?
只是轉而我就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我有什么能被這樣—個氣質出眾,身材高挑漂亮的女人看上?
有嗎?
思來想去,沒找到答案的我,索性就陷入了沉默,她愛咋滴就咋滴,想多無益。
接下來,我不再說話,她也沒再挑起話題,安靜的給我處理縫合包扎傷口。
只不過還是會突兀地用手扇兩下,甚至最終變成了用手指彈我……
我能怎么辦,只能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醫(yī)生做什么都是對的。
煎熬,痛苦著……
直到她推開了升降椅,我才算是聽到了句天外來音:“好了,等下我把開的藥單放桌上,自己去樓下藥房取藥,我去個衛(wèi)生間,你直接走,不用和我打招呼?!?br>“好的,我知道了?!?br>我嘴上回了句,便等到她走去外屋開藥,我才敢睜眼的坐起來。
先檢查了下渾身的包扎,然后看了眼肚子,就下來穿衣服。
等我穿好從里面走出來,正好看到她走進了屋內的衛(wèi)生間,在她關門時,我緊忙收回目光的走到了桌前。
伸手拿起了桌上開的藥單,轉身就快步的朝外走去。
在經過衛(wèi)生間門口時,我猶豫再三的還是沖里面開口說道。
“謝謝玲姐的妙手回春,那我就先走了。”
“嗯……”
她回應的聲調有些長,而且還……
我搖了搖頭,就快步的走到門前,開門走了出去。
我剛走出門外,迎面就撞見了在門外來回踱步的白毛。
白毛見我出來,就神色焦急的走上前,伸手—把抓住了我的右手說道。
“冬哥,醫(yī)院正門被人給堵住了,我們出去就得玩完,跟我走,我們從醫(yī)院后墻的梯子下去。”
“什么情況?”
我頓時皺眉對白毛做出了追問。
“冬哥,王闊海那老小子之前給你的承諾都是假的。剛才嬌姐打電話給我,說咱們的歌舞廳被人給砸了?!?br>“是王闊海找人砸的,他這樣做,是因為韓少軍的老婆不僅把北貨場送給了王闊海,還給了王闊海50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