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貼出了我的頭戴鴨舌帽,嘴上戴著口罩,眼睛上架著黑框眼鏡。
這家伙反正拖欠那么多人工資,警方估計會從那些人中查,怎么也到不了我頭上。
修整了一周,這期間章魚在幫我調查尤天賜那小子得罪的富婆。
她叫蘇慧,38歲,離異,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總經(jīng)理。
我看了手里資料,決定去富婆喜歡的會所做酒保。
一個是我在里面的時候考過調酒師執(zhí)照,另一個是這是我接近富婆最便宜的方式。
她的消費實在太高了,別的場所我未必能跟她自然的說上話。
我給領班塞了錢,領班會意。
蘇慧可是這個會所的超級VIP,她出手大方,性格脾氣也不錯。
沒什么奇怪的愛好,更不會搞人心態(tài),最多就是喝的有點多,需要人安撫情緒陪著說說話。
算是相當優(yōu)質的客戶!
蘇慧定了“郎心如鐵”包廂,我如愿成了里面的調酒師。
“沒見過你啊?!?br>
蘇慧應該是在別的地方已經(jīng)喝多了,醉眼迷離地看著我。
我恭敬鞠躬微笑回:“第一天上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