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jīng)找到了海城來。
可他不知道,整個海城的產(chǎn)業(yè)一多半都是我們何家的。
他就算是想帶一只蒼蠅走,也得我們何家同意才行。
如今我說了要和他后會無期,斬斷所有聯(lián)系。
那就當我是死了吧。
更何況,江新月鬧著跳樓威脅,說自己懷孕了,不就是為了讓他給一個名分嗎?
他們渣男狗女,天造地設的一對。
陳助理走后,我推掉了所有的談話,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喝了一杯又一杯。
小奶狗卻笑著過來和我干杯。
“姐姐,看起來你很不開心?不如我陪你喝一杯?!?br>小奶狗眼睛亮亮的,看起來很乖,還有八塊腹肌。
他叫周明浩,本來是想來何氏集團求職的。
卻被我一眼看上了。
我招他來我公司當個小助理,體會一把年輕男助理的快樂。
可我壓根就沒有任何欲望。
后來才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面對年輕漂亮的誘惑,都會把持不住的。
人和人,有著根本的不同。
我隨便喝著酒,聽著小奶狗幫我打聽來的內(nèi)幕。
他說起京海那邊。
周時宴自從發(fā)現(xiàn)我離開后,就一直派人到處找我。
雖然他在京海有一定的名氣,但是出了京海,沒人知道他是誰。
更何況想在海城找我,無異于大海撈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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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時宴不明白我為什么一聲不吭的離開,一直想把我找回來,問個清楚。
但他身邊那位小秘書不樂意了。
原本鬧著跳樓,是可以爭取到名分的,這樣被我一折騰,周時宴的注意力全都被我奪走。
周時宴說什么都不想簽離婚協(xié)議。
但是江新月卻把他灌醉,逼著他在醉酒的時候把協(xié)議給簽了。
律師打電話恭喜我恢復自由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