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試讀


可站在門口,傅硯臨忍不住腦子思維發(fā)散,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奔涌而來。

他想起來以前看過一個片子,場地就是在醫(yī)院這種有“意思”的地方。青天白日的,窗簾也不拉上,狹窄的病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門外頭還有醫(yī)護人員和病患家屬往來交談的嘈雜,房間里則是一陣陣低聲呢喃。

就……巴適得板。

光想想都有點小激動。

傅硯臨喉頭一滾,罵了自己混賬,怎么能想這些有的沒的呢?

朱熹說的“存天理、滅人欲”,是有道理的,人要是不控制自己的欲望,估計監(jiān)獄人滿為患。天下如何大同呢。

傅硯臨在門外煎熬了好一會兒,覺得聞笙差不多好了才推門進去,結(jié)果他一推門,入眼就是聞笙正在套衣服——白白的一片瞬間閃過。

頗有起伏。

看了還想看。

聞笙如同受驚的小鹿,尷尬地捂好衣服,躺下蓋上被子,臉都燒紅了。

傅硯臨就看了一眼,嗓子和褲當(dāng)都有點難受。

他若無其事地走上前去,拿走了毛巾和水盆,去浴室倒掉了,出來時關(guān)了燈,自己溜回沙發(fā)上繼續(xù)辦公。

自動接駁的構(gòu)架出了點問題,他這幾天都沒睡。

熬夜修仙要是有等級的話,傅硯臨應(yīng)該算骨灰級?

可心思哪兒在辦工上啊,滿屏幕的代碼錯亂地在他腦海中排列組合成聞笙的臉,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小鹿眼,驚慌尷尬的時候,別提多可愛撩人了。

傅硯臨抬眼看了看昏暗的光線里病床上微微聳起的一團。

他發(fā)現(xiàn)聞笙睡覺習(xí)慣側(cè)著,把自己裹成一團,占著一個位置直到天明,都不換姿勢的。從心理學(xué)來講,這樣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xiàn)。

傅硯臨靠在沙發(fā)靠背上,開始血脈毛躁激動。

掙扎煎熬了好一會兒,他緩緩起身,去反鎖了門,然后拉上簾子,悄悄咪咪走到病床跟前,掀開被子的一角鉆上床去。

柔軟的聞笙落入他堅實的懷抱里,頓時驚了驚,“唔……”

傅硯臨從背后抱著她,腦袋抵住她滑膩的脖頸,“一起睡。”

聞笙被他忽然來的親近給嚇得,脖子上又癢又麻,不由自主地縮了縮,“這是病床!”

傅硯臨沉吟,“病床不是床?不能給我睡?”

聞笙一臉抗拒,“這是在醫(yī)院,萬一醫(yī)生護士看到我們兩個人擠在一張床上,這……成何體統(tǒng)?!?br>
“我鎖門了,他們進不來?!?br>
“……”聞笙覺得他是蓄意作案,不然怎么會事先鎖好門呢?醫(yī)院的病房都是不讓鎖門的!

她掀開被子想起身,“那床給你睡,我去沙發(fā)?!?br>
“不行,那不成我搶你一病人的床了么?”

聞笙說,難道不是?

“你別鬧騰,”傅硯臨一把摁住聞笙,貼了過去,她耳邊是他的低語熱氣縈繞,“聞笙,我三天沒睡覺了?!?br>
語氣有點請求和示弱的意思。

聞笙愣了愣。

三天沒睡覺?

怪不得看他一臉倦色。

聞笙忽然就心軟了下來,人隨著她抱著沒動。

傅硯臨貼著她的后背,緊緊抱著,只覺得聞笙小小的一團,人是很瘦的,可抱在懷里卻也肉嘟嘟的,柔軟得不像話。

他腦子里不禁閃過推門進來時聞笙慌亂穿衣服的畫面,呼吸一下熱了起來。

去你祖宗的存天理滅人欲,去你爹的天下大同。

溫香軟玉在懷里抱著不香么?

他一氣血方剛的七尺男兒,被熱血憋死豈不是笑話。

再說了,和尚才他媽吃素呢,他要吃肉!

他現(xiàn)在就想做個混不吝的畜生。

畢竟,畜生有畜生的快樂。

聞笙是想好好睡覺的,可不過一會兒,就覺得某個地方有點不對勁。

她忽然覺得自己上當(dāng)了。

至于怎么不對勁,聞笙秒懂,到底不是初初經(jīng)事的小姑娘了。

聞笙臉燒了起來,故意挪開了距離,可下一秒又被他抓回去貼著,他特地挑釁,吻了她的耳垂,聲音又沉又欲,“跑什么跑?!?br>
“你不對勁?!甭勼险Z氣有點慫,提醒他,“這里是醫(yī)院,你不要亂來。”

“你怎么知道我想亂來?嗯?”傅硯臨悶哼一聲,手掌從她腰處往上游離,“還是你想我亂來?”

聞笙氣結(jié),“你少胡說八道?!?br>
“嗯……那可以胡作非為么?”傅硯臨哪里是商量問詢的語氣?

他分明是明知故犯。

聞笙一下子酥了,拽住他胡來的手,求饒說,“你不可以!”

傅硯臨悶哼一聲,抓著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說,“你可以就行。”

沒等聞笙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什么意思,她的手就被操控著往下,找到那奇怪的地方。

聞笙驚愕得不行,下意識想逃,但傅硯臨哪里肯,摁住了貼上去,腦袋埋在聞笙的脖頸間喘氣,“聞笙,你乖一點,幫幫忙?”

“不行!”

“試試看?!备党幣R難受得緊,纏著她哄著她,“好不好?”

聞笙大驚失色只想逃走,可她被摁住了,男人有力的胳膊她根本反抗不過,耳邊是他越來越重的呼吸聲。氣溫漸漸升高。

傅硯臨抱著她翻身,讓她壓在自己上方,扣著她后腦勺吻她

他結(jié)束的時候,聞笙立馬下床,赤腳沖進洗手間。

腦海里揮之不去的畫面,還有他難受時候的低吟,和他平日里或囂張或冷漠的樣子截然不同。剛才他那樣子,就像個討糖吃的小孩子,又撒嬌又請求的,面子里子都拋卻九霄云外。

傅硯臨稍作處理后跟到浴室,見聞笙赤腳在地,把她抱了起來放回病床上,看她羞怒地瞪著自己,傅硯臨忍不住啃她一口,聞笙嫌棄地推開他鉆進被窩,警告道,“煩請你離我遠點。”

傅硯臨沖完澡后,跑上床,抱著聞笙,聞笙嫌棄地推開他,罵了句,“流氓!”

傅硯臨特別心滿意足地說,“這次我爽了,下次給你爽,我這人知恩圖報?!?br>
“……”

“我技術(shù)很好的。”傅硯臨壓低了聲音貼在她耳邊,誘惑道,“要不是你現(xiàn)在生病體力不行,我可以立馬報答你。”

聞笙恨不得一腳給他踹下床去。

他到底是什么品種的狗?

怎么這么不知道羞恥的?

好在之后傅硯臨都很安分,沒搞七搞八的折騰聞笙。

聞笙累得不堪,縮在他懷里,睡了個好覺。

傅硯臨心滿意足,抱著軟乎乎的人睡覺,心里又唾棄自己當(dāng)畜生可真快樂呀。

》》》繼續(xù)閱讀《《《

點擊閱讀全文

上一篇 1分鐘前
下一篇 1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