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妻子還不知道,我躺在太平間都凍硬了。
酒吧宿醉后,她懶洋洋的給我發(fā)來語音:“死哪去了?我官司打贏了,今晚獎勵獎勵你,剛好我大姨媽也結(jié)束了?!?br>
見我沒有秒回,她又發(fā)了兩條:“不回我消息?裝什么裝!”“不就是打官司沒幫你嗎?至于嗎這么小氣!”我依然沒有回應(yīng)。
氣急敗壞的她直接將我拉進了黑名單。
直到第三天,我依然沒有消息,她才想起來醫(yī)院看看我,迎面卻碰上了一個護士。
護士在看清是妻子的時候,嗤鼻一笑。
“怎么?現(xiàn)在才想起來找你那個死在手術(shù)臺上的老公?”姚瑾含一頓,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護士。
“你說什么?誰死了?”護士像是看智障一樣看著姚瑾含。
“你老公,韓盛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當人家老婆的,你老公腎衰竭你還讓人家捐腎,這不是要他命嗎?”聞言,她徹底瘋了,掏出手機快要將我的電話打爆。
“好了,我不罵你了,你先說話好嗎?”“別這樣對我,我會瘋掉的!”“你到底去哪兒了?”“你是和我開玩笑的對不對?”“求你回個消息?!?br>
可我的電話她再也打不通了。
我和妻子本能白頭偕老的,可身為法官的她為救身患尿毒癥的白月光,卻擅自將我的一顆腎臟判給了她的白月光。
我向妻子解釋,我得了腎衰竭,再移植一顆腎臟就必死無疑。
妻子卻憎惡的朝我咆哮:“嘉述病的這么重了,你還在這吃醋爭寵!你到底有沒有心啊!”在妻子的強制判定下,我被送到醫(yī)院移植腎臟。
最后,因腎衰竭加劇,慘死在了無人的醫(yī)院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