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激他的意思。
柏斯庭嗤一聲,露出了輕蔑的笑,目光不善地看了楊煊赫一眼。
一股難以言明的壓迫感撲面而來,楊煊赫頓時感到有些呼吸不暢。
這時,敲門聲響起。
一位身著香檳色綢緞吊帶裙的女人推門進(jìn)來,徑直朝柏斯庭走去。
她手里端著一杯紅酒,當(dāng)著眾人的面喝了一口,然后遞到柏斯庭唇邊,嬌笑道:“柏爺,我是鐘堇。”
挺大膽直接的調(diào)情手段。
柏斯庭緩緩抬頭,看了眼面前的人,長得和蘇濛有五分像。
又是一個復(fù)刻品。
來的這樣快,說明是提前準(zhǔn)備好的。
到此,柏斯庭清楚,楊煊赫是想往他身邊插人呢。
柏斯庭輕輕將酒杯推開,面無表情地開口:“鐘小姐,我今天不想喝酒,不好意思了?!?br> 鐘堇撞進(jìn)他幽深的眼睛里,心臟緊縮一下,血液好似開始翻滾。
她想起楊煊赫先前和她交代的話“我只負(fù)責(zé)幫你牽線,能不能圈住人,是你自己的本事?!?br> 鐘堇的喉嚨滾了滾,她將酒一飲而盡,酸澀的酒液穿過腸胃,讓她整個人清醒又振奮了幾分,面上因緊張浮起的酡紅逐漸消退。
她鼓起了很大的勇氣,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身體斜靠著麻將桌,用腳尖去勾柏斯庭的小腿。
柏斯庭一瞬間流露出不悅的神色,收腿將椅子向后挪,鐘堇臉色微變,心一橫,立刻向前傾身,想要倒進(jìn)男人懷里。
柏斯庭猝地站起身,快速將鐘堇推開,沉著聲道:“鐘小姐,請你自重!?!?br> 閔東昱挨著他倆最近,容易殃及魚池,也一下站起來,有點不知所措。
這場面實在難看。
“楊煊赫!”廖原馳見情況不妙,立刻起身,帶著警告意味厲聲喊他,快速插一句話:“庭帶濃姐一起來的!”
楊煊赫眼神一深,有些不信地問:“夏濃?”
閔東昱緊著說一句:“對,剛才我們幾個在玩,夏濃剛上去沒多久?!?br> 楊煊赫若有所思地“啊”了一聲,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可仍舊對二人表現(xiàn)出來的這副樣子不解。
柏斯庭和夏濃是塑料“夫妻”,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這么緊張做什么?
他玩味地看向眾人,笑說:“夏濃現(xiàn)在不是不在這呢么?!?br> 言外之意,怎么玩不行?
閔東昱心說,今非昔比,眼下情形不一樣了。楊煊赫這副油鹽不進(jìn)的做派,讓他額頭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