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愛豆》是網(wǎng)絡(luò)作者“許春秋”創(chuàng)作的霸道總裁,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許春秋陸總,詳情概述: 傅老爺子背著手進來,體態(tài)佝僂了,可是卻還精神矍鑠,他四下環(huán)顧了一圈,刀子似的剮在人身上,十三當即心虛的閉了嘴。 老爺子有好幾年沒有親自來過戲班了,今天是什么風把他給吹過來了。 “就算他這輩子都廢了,上不了戲臺了,連琴都拉不得了,”傅老爺子擲地有聲,“這傅家樓現(xiàn)在是他老子的,將來就是他的?!薄?..
然而傅南尋剛剛回家沒有多少時日,老爺子又一直壓著他,把他放在樂班子里拉琴,沒有給他立威,十三只當他還是那個不招人待見的、走了歪路的少爺,于是撇嘴道,“戲園子就算再怎么落魄,也輪不著一個拉琴的做主?!?br> 緊接著下一秒,那門簾又拉開了。
三兩聲細碎的腳步聲,穩(wěn)健、厚重,于秘書扶著門簾,一個佝僂的老人走了進來。
十三抬頭一看,嚇得臉都白了。
傅老爺子背著手進來,體態(tài)佝僂了,可是卻還精神矍鑠,他四下環(huán)顧了一圈,刀子似的剮在人身上,十三當即心虛的閉了嘴。
老爺子有好幾年沒有親自來過戲班了,今天是什么風把他給吹過來了。
“就算他這輩子都廢了,上不了戲臺了,連琴都拉不得了,”傅老爺子擲地有聲,“這傅家樓現(xiàn)在是他老子的,將來就是他的。”
這下子十三終于慫了,一下子熄了火,再也沒有二話。
傅老爺子給傅南尋撐了腰,轉(zhuǎn)頭就把自己的親孫子拋在一邊,特意轉(zhuǎn)過身來對許春秋作了個揖,說道:“管理不力,讓你見笑了。”
許春秋哪里敢受這位須發(fā)斑白的老人的一禮,趕緊也作揖回禮。
老爺子目光灼灼,“我聽了你的《貴妃醉酒》?!?br> 許春秋楞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指的是自己之前在《歸園田居》里面唱的那三兩句《四平調(diào)》,于是謙虛道,“晚輩獻丑了?!?br> 十三聽了“貴妃醉酒”四個字,嘀嘀咕咕的“嘖”了一聲,陰陽怪氣起來,“喲,唱‘粉戲’啊?!?br> 粉戲是什么?難登大雅之堂的色?情戲。
十三說《貴妃醉酒》是粉戲,也對,也不對。
《貴妃醉酒》、《游龍戲鳳》、《戰(zhàn)宛城》等等經(jīng)典戲碼都曾經(jīng)被扣上粉戲的帽子,可是若是真的以低俗取勝,又怎么會流傳至今。
許春秋聽了也不惱,只是微笑著反擊,四兩撥千斤似的開了口。
“《貴妃醉酒》和《游龍戲鳳》,同樣都是粉戲。”
《游龍戲鳳》正是十三方才演的哪一出。
輕飄飄的一句話,潛臺詞卻明顯。
你在這里酸我,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呢?
傅老爺子懂了,傅南尋懂了,這戲班子里的所有人都懂了,唯有謝朗和《如琢如磨》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面面相覷,滿頭霧水。
“更何況,”許春秋緊接著回擊道,“更何況梅先生改了戲以后,這兩出戲也沒有哪里上不得臺面的,和旁的戲文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這句“梅先生”指的便是梅蘭芳。
十三啞口無言。
傅老爺子冷著臉斜了十三一眼,讓他領(lǐng)著班子先下去,轉(zhuǎn)過頭和顏悅色的對許春秋說,“我想同小許丫頭聊兩句,不知道方便不方便?!?br> 許春秋這趟是為了拍攝素材,不好自己一個人做主,于是轉(zhuǎn)頭問跟拍導演。
導演吞吞吐吐的,磨嘰出來一句,“這素材也不夠啊……”
一場鬧劇,搞得他們原本定下的拍攝流程全都泡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