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悅之人?”
“可他是神界的,她是人界的,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怎會是心悅之人?”
“我記得他從神界出來有一段時間了,按人界的時辰來算,至少三個月”
兩人一邊喝著桂花釀一邊談事,一直到戌時才離開。
楚潯也走之前,傅初霽給了他一樣?xùn)|西。
“什么?”
“我妹繡的香包”
“不用”
楚潯也的拒絕在他意料之外,傅初霽也沒說什么將香包收起來,反正他已經(jīng)給了,至于收或不收又不是他能左右的,傅初心那邊他也有個交代。
魔宮:
“宋聆睡了?”
“沒有,她說等您回來再睡”
“嗯”
楚潯也往房間走去,打開門本以為會看到宋聆在,卻不想并沒有她的身影。
“雙面”
“師尊”
“宋聆呢?”
雙面一愣,看向榻上沒有宋聆,連忙道:
“回師尊,宋聆之前還在房間的,可能她去了花舍吧”
楚潯也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眼睛微瞇,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平常。
“你去花舍”
“師尊您不親自去嗎”
“我去地牢”
“地,地牢?”
站在原地的雙面很是疑惑,去地牢干什么,難不成宋聆跑去地牢了?
——
地牢:
“咦~”
小兔子嫌棄的捂住鼻子,看著被關(guān)押的犯人,一個個身上都臟兮兮的還有血跡。
“那個,你們誰叫李瘟啊”
宋聆尷尬的放下手,行,沒人理她。
她繼續(xù)往里走,只見最里面的鐵牢里關(guān)著一位失去一只手臂和一條腿的男人。
“你是李瘟嗎”
“他是李瘟”
回答宋聆的不是李瘟本人,而是在一旁看著他們的看守。
看守一共四位,兩位兩位的輪班看守。
“噢,謝謝啊”
宋聆道謝快步往回走,她要告訴師尊,那人不是李瘟。
“宋嬌嬌”
頭頂響起涼薄的聲音,宋聆腳步一頓,先入眼的便是那月牙白錦袍的一角。
她慢慢仰頭,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甜甜的喚了句:
“師尊~”
……
宋聆是被楚潯也提著回去的,兔頭在下,她覺得自己腦袋充血,馬上就要上西天了。
來到房間,楚潯也落在兔子屁股上啪啪啪的三下,打的小兔子眼里噙著淚水。
這三下他可一點沒收著力,是實實在在的三下,肉眼可見的小兔子的屁股紅了。
“為師是不是說過不許去地牢”
“……”
“說話!”
眼看著楚潯也又要打,宋聆急了,喊了句:
“我是有要事”
“你能有什么要事,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宋聆撇了撇嘴,“他不是李瘟,這算不算要事”
“什么?”
“一看你就不知道,還是我小兔子聰明,我都說是要事你還不相信,真的是”
楚潯也捏起宋聆的臉蛋,兔子臉都要被他掐的變形了。
“誰告訴你的”
“我自己看見的,那人就不是李瘟,李瘟長的比他俊朗多了,他嘴角下有一顆黑色的痣有點大,但那個人沒有,所以他不是”
“你見過他?”
見宋聆點頭,楚潯也將她抱起來,想讓她坐好,卻不想剛剛觸碰到他的錦袍,小兔子嗷的一聲跳了起來。
“疼疼疼”
連說三個疼,宋聆疼的差點從楚潯也腿上摔下去。
“嗚嗚嗚,師尊大壞蛋”
楚潯也沒法,只好繼續(xù)抱著她讓她趴自己腿上。
“別哭了,一會為師給你上藥”
“誰讓你下那么重手!”
“再吼皮都給你扒了”
小兔子瞬間禁聲,轉(zhuǎn)過兔子臉不想和他說話。
“地牢是你個兔子能去的嗎,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啊,里面關(guān)押的重犯稍微使點力氣就能把你弄死,到時候我看你上哪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