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讓她開口說話了,他當(dāng)著她的面,拆了包沖劑找溫水沖了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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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jī)一路上開得快,到京北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他看了眼導(dǎo)航,市中心的路線紅的發(fā)黑:
“少爺,這兩天開國際博覽會,今天又剛好是周五還下小雪,三環(huán)內(nèi)全堵了,要往里開嗎?”
靳岑焰低頭又用下巴試了下路唯蓁額頭上的溫度,比下午燙了一些,她發(fā)燒反反復(fù)復(fù)。
醫(yī)生開的藥勁兒大,她吃完又倒他懷里睡著了,暈暈乎乎的。
早上看診的時候,醫(yī)生還叮囑過他:你女朋友身體底子有點(diǎn)弱,需要好好調(diào)理。
靳岑焰看了眼外車窗外的天氣,說:
“開去云璽別墅吧,最近?!?br>
司機(jī)換了導(dǎo)航,笑了笑:
“少爺好久沒回家了,夫人一定很高興。”
“.....”靳岑焰扯了扯嘴角。
他回家,全家大概只有岑梔意高興了。
上次回家抄了兩天的佛經(jīng),他手都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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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岑焰大二因?yàn)閷I(yè)和前途的事,和靳頌安吵崩了后,直接交換去了斯坦福。
美國期間,靳岑焰沒用過家里一分錢,一路在數(shù)學(xué)系本碩連讀,直到后來創(chuàng)業(yè)成功,決定回京北繼承家業(yè),父子關(guān)系才算緩和了一些。
前段幾個月,因?yàn)槁?lián)姻和相親的事,父子又有點(diǎn)吵崩的跡象,為了避免跟靳頌安碰上面,靳岑焰特地從后門進(jìn)的別墅,直接通過電梯回了自己房間。
保安從監(jiān)控里看了半天,才認(rèn)出是自家少爺抱了個大粽子回家。
為了主人家一家三口的和睦,保安讓老管家來看監(jiān)控,老管家激動地匯報給了剛到家靳頌安:
“少爺,小少爺回家了!”
“他回家是什么很值得高興的事情?”
靳頌安沒什么表情地冷嗤一聲,將大衣遞給保姆。
靳頌安個子很高,站在傭人和老管家身邊,像棵筆挺的松,光看背影和靳岑焰相差無幾,但膚色比兒子黑一些,長相也偏正統(tǒng)的英氣,沒靳岑焰那么招搖。
靳頌安又在客廳看了一圈,問:“我老婆呢?”
老管家指了指樓上:“夫人在三樓,做手部護(hù)理?!?br>
靳頌安上樓,剛好看見靳岑焰從自己房間出來。
父子二人對視一眼,同時滯了兩秒,靳岑焰面無表情,干巴巴地叫了聲:
“爸?!?br>
“嗯。”靳頌安像看陌生人一樣,和他擦肩而過。
剛走出去沒幾秒,靳岑焰就聽見靳頌安黏膩膩地對著一個房門喚了聲:
“老婆,我下班了?!?br>
“爸,我媽在對面?!苯嬷噶酥笇γ娴拈T。
靳頌安沒搭理他,推開門一看,王媽也在,隨即改了稱呼,但聲音依然溫柔:
“梔梔,逆子又帶女人回家了。”
“..........”
靳岑焰:爸,你是不是當(dāng)我不存在?
岑梔意和王媽同時回頭,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兩行淚。
靳頌安只聽見屋內(nèi)的三百六十度環(huán)繞立體音響,正在播放多人有聲書:
“《上癮!禁欲系京圈佛子對我狠狠愛》第一千百三百九十四章之‘分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姜暖暖一把奪過司徒龍霆手中的那張照片,用力撕成碎片,她頭一回如此果決,將照片碎片揚(yáng)到司徒龍霆臉上。
姜暖暖有些氣喘,她的聲音里還帶著顫抖和哭腔:
司徒龍霆,我再也不想任由你擺布了,你從來都沒有好好珍惜過我,你害我瞎了眼睛,肝腎受損,甚至還想把我的心臟移植到你的白月光身上,你真的是一個很爛的人,請你再也不要來找我,你根本就不會好好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