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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從你工資扣?!彼恿艘痪?。

肖希希褪白的臉色,明顯回血了一些。

86萬的工作服?太奢侈了。

不過,如果是老板安排的工作標配,她也沒什么可說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穿著地攤貨走在他身邊的時候,實在不像他女朋友。

倒有點像被成功大叔拐騙的小女孩。

不過這個想法就一閃而過,若是被他知道,估計不喜歡被說大的男人又不高興了。

要命的是,傅城夜之后又帶她買了包包、鞋子、手機等,全是奢侈品。

她看著他一口氣花了幾百萬,眼睛都不眨一下。

雖然不是花自己的錢,但沒見過世面的肖希希心疼的滴血。

為什么世界這么不公平?她窮到連奶奶十萬塊的手術(shù)費都拿不出來,只能對老人家的疼痛睜只眼閉只眼,卻有人花錢如流水。

兩人離開女士專區(qū)時,他手里的大小袋子得有十幾個了。

一時間,肖希希成了全商場羨慕的存在。

這時,有一對夫妻路過,女方看了肖希希一眼,又看了傅城夜手中一堆的奢侈品購物袋一眼,忍不住對老公抱怨道:“你看看人家男人,對老婆多好,買那么多奢侈品,還幫著拎,出錢又出力,你連我看上的一雙小五百的鞋子都不肯給我買,我要你有什么用?”

肖希希不禁想,如果這個女人知道,她只是他的假女友,就已經(jīng)有如此待遇,是不是得更羨慕?

突然有點羨慕將來的傅太太,畢竟,他對一個假女友都這么大方。

不敢想,能真正走進他心里的女人,得有多幸福?

傅城夜聞言,眉眼頗有些得意的掃了肖希希一眼,似乎在說:做我員工,待遇不錯吧?

誰知,他還未收起得意的神色,被老婆埋怨的男路人回道:“你眼瞎啊,這男的比女的大那么多,怎么可能是老婆?一看就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他不得對小女友好點?。俊?br>
肖希??粗党且沟靡獾纳裆查g碎掉,取而代之的是比商場空調(diào)還冷的寒意,他瞪那個男人的目光猶如鋒利的刀子,嚇得那男人連忙拉著老婆跑了。

后來的一路上,他都不說話了。

兩個人坐到車里以后,他忍不住問:“我看起來很老?”

肖希希意識到他在介意商場那個男路人說的話。

其實,傅城夜不僅不老還特別特別英俊,肖希希敢保證,她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只是跟她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站在一起,才顯得成熟了一點。

她只能委婉的說道:“可能是……你今天穿黑沉沉的正裝,所以看起來比較成熟一點?!?br>
傅城夜低頭看了一眼,他確實總是穿正裝,而且喜歡黑色,聽到她這個解釋,他挺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是衣服大,不是他大。

回家以后,肖希希本來像往常一樣,直接回自己臥室的,他拎著東西立在門前對她說:“從現(xiàn)在起,搬到我房間睡?!?br>
說罷,他提著給肖希希買的東西,率先進入自己的臥室。

留下小臉蒼白的她站在原地。

傅城夜買那么多東西給她這個假女友,該不會要她付出別的代價吧?

想到那天晚上,他把她弄得死去活來,她心里發(fā)怵,他那方面需要那么強,去他房間睡,不是等于羊入虎口?

她越想越怕,根本不敢跟著進臥室。

傅城夜把東西放好,還不見肖希希跟進來,他重新走出臥室,才發(fā)現(xiàn)小姑娘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口,也不知道想什么想得出神。

看到他的時候,更是一副見著狼的樣子,漂亮的眼睛里,充斥著難以言說的恐懼。

“想什么?”他問。

肖希希這才回過神來,她抬眸,凝望著他幽深的瑞鳳眸欲言又止。

傅城夜微挑眉,示意她直說。

肖希希這才壯著膽子說道:“傅先生,我們雖然沒有簽合約,但是,假扮的女友應該沒有別的義務吧?”

她越想越怕,閱歷比她深的男人不簽合約,該不會是個坑吧?正因為沒有清楚的寫明假女友具體的義務,才更可怕。

傅城夜算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這小丫頭肯定擔心他又睡她,兩人對那晚的事情心照不宣,不代表沒發(fā)生過。

這些天,傅城夜也盡可能當那件事情沒發(fā)生過,但事實就是事實,小姑娘擔心也正常。

“你是不是想多了?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求著幫忙,我會睡你?”他一臉矜貴,似乎很勉強。

一副對她完全沒興趣的樣子。

肖希希小臉紅透,想了想也是,那晚是她求著人家開門,又求著人家要的,如今他還給了她一份工作,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才對。

這么說來,她簡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以傅城夜的條件,要睡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她這才說道:“那我去隔壁收拾一下就搬過來?!?br>
很快的,肖希希提著一小包行李,進入了傅城夜的臥室。

他的臥室比她原來那間還要大一倍,整個房間的格調(diào)是一片沉悶的鴿灰色,連被單也是淺灰色的,不過,臥室干凈整潔,擺設簡約高級,總體像大師級的水墨畫,哪怕不是肖希希喜歡的風格,也給她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我把傭人趕走的事,肯定傳到奶奶耳朵里了,杜管家是奶奶的人,這個家所有人都歸杜管家管理,所以,家里上下都是奶奶的眼線,從今天開始,我會盡可能扮演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別再做傭人的活了,明白嗎?”傅城夜交代道。

肖希希點了點頭。

她再也不要自作多情的去做衛(wèi)生什么的了,朱姨要告發(fā)她的事,真是嚇到她了。

“可是,房間只有一張床,怎么睡?。俊毙はO>o張的瞄了床一眼。

傅城夜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唇角突然噙著一抹玩味的笑。

他慢慢走近她,低頭看著她說:“床那么大,一人一半不夠睡?”

“???兩個人睡一張床嗎?這不好吧?”她擔心得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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