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還是收斂點吧,人家賈東旭還活著呢。你就這么眼巴巴的秦姐秦姐親昵地叫著,就不怕傳出什么閑話來?”
“哦,我都忘了,你們壓根就不用傳了,整個大院都知道你惦記秦淮茹呢?!?br>
許大茂原本靠在墻上吃空氣,打算等著賈張氏結果出來就開溜。
見傻柱吃癟,忍不住了,張嘴就是各種嘲諷。
秦淮茹怒視著許大茂:“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跟柱子是清白的!”
許大茂吹胡子瞪眼的:“喲呵,我是胡說?你這么說,誰信??!”
傻柱本來一堆火氣不知道往哪里放,許大茂直接就撞槍口上來,立馬揮舞著拳頭就要沖上去。
“許大茂!老子忍你很久了!今天晚上不幫忙就算了還嚼舌根,我看你就是欠打了!”
許大茂哪里不知道傻柱的暴脾氣,早就做好了偷溜的準備,眼見傻柱撲上來轉身就跑。
易中海頭疼欲裂,連忙攔住了傻柱:“好了!柱子,冷靜點,這里是醫(yī)院!別打架!你想被趕出去嗎?許大茂,你也夠了!閉嘴!”
傻柱這才憤憤不平地坐回原位,用著殺人的目光緊緊盯著許大茂……想著等下出了醫(yī)院,絕對要錘死這個二貨!
許大茂被傻柱的眼神盯得有點渾身發(fā)毛,想著自己打也打不過傻柱,自然就閉上了嘴。
很快,醫(yī)生從手術室里走了出來。
“誰是病人的家屬?”
一聲不吭的秦淮茹這個時候顯得尤為積極,直接撲上去緊張地開口:“醫(yī)生,我婆婆怎么樣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秦淮茹有多孝順呢。
哪里知道秦淮茹內(nèi)心想著的一句話——
死了沒?能不能吃席了?
“病人是腸胃炎發(fā)作,細菌感染,先住院觀察一段時間,掛上點滴,沒什么大礙?!?br>
沒什么大礙?
這個消息對于秦淮茹來說無異于是晴天霹靂!
秦淮茹忍不住開口多問幾句:“那個……醫(yī)生,我婆婆剛才都疼得暈過去了,還口吐白沫,確定沒什么問題嗎?”
醫(yī)生很久沒見到像秦淮茹這么孝順的兒媳婦了,不由得口氣柔和:“放心吧,你婆婆肯定沒事的,只需要住院觀察一下,快去交錢吧啊?!?br>
交錢?!
秦淮茹面露難色,輕咬薄唇,隨即踟躕幾分,看向了傻柱。
“柱子……我……我這次出門太過匆忙,忘記帶錢了……你能不能先借我一點?等下個月發(fā)工資了,我一定還你?!?br>
傻柱心頭咯噔了一下,又要借錢?
秦淮茹每次跟傻柱借錢,都說好了下個月還,結果可想而知,壓根就沒還,不知道欠多少次了。
周川有句話沒罵錯,傻柱這些年來的工資全拿來接濟賈家了。
可是看著秦淮茹楚楚可憐,含情脈脈的眼神,傻柱張了張嘴,拒絕的話說不出,一下子就淪陷了。
傻柱最后咬了咬牙,看向了易中海:“那個……一大爺,我出門匆忙,忘記帶錢了,要不……您幫忙出一下,我回去給您?”
“唉~這救人匆忙,我也忘記帶錢了。”
易中海這個忙不是不想幫,秦淮茹幫著吊著傻柱是有好處的。
按照易中海的計劃,秦淮茹跟傻柱這兩個人是必須在一起結婚,是易中海早就選好的養(yǎng)老對象。
因為這兩個人孝順??!
天衣無縫!
再加上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
賈東旭癱了,賈家日子難過了。
愛屋及烏,易中海平日里沒少幫襯秦淮茹。
就是為了拉取好感,好給自己養(yǎng)老計劃鋪墊!
有時候易中海不由得想著……要是賈東旭死了就好了。
反正癱瘓成這樣,下不了床,那方面也不行了,生不如死。
估計是撐不了多久了。
要賈東旭死了,易中海就能夠順理成章撮合秦淮茹跟傻柱了!
隨即。
眾人的目光投向了許大茂。
許大茂心頭咯噔了一下,兩手一攤:“你們看著我干什么呀?我可沒錢??!”
傻柱怒氣沖沖地開口:“許大茂你別裝蒜了,趕緊把錢拿出來!”
許大茂眼珠子一瞪:“嘿,傻柱你嘴巴放干凈點,我哪里裝蒜了,只許你們忘記帶錢,我就不能沒帶么?”
“許大茂,你就幫忙墊一下,就當是我跟柱子借你的,回去就還你!”
“我作為院子里的一大爺說話算話,你還怕我反悔不成?”
易中海都開口了,許大茂猶豫了一下,道:“得,看在一大爺?shù)拿孀由稀揖蛪|這一次!”
要是傻柱或者秦淮茹借,許大茂才不借呢,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也沒忘記讓易中海記得幫自己多宣傳好人品,好給自己的相親帶來好印象。
雞飛狗跳的一晚上就這么結束了。
周川跟鄭娟哄睡了周暖暖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跟鄭娟說完方才發(fā)生的事情,鄭娟主動投入了周川的懷抱,輕聲開口:“真是賈張氏活該?!?br>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讓鄭娟對賈東旭殘廢一事產(chǎn)生的一絲絲同情心徹底泯滅。
周川親了一下鄭娟的額頭,把玩著她的指尖:“我們家暖暖真聰明,這才三歲,跟我配合起來天衣無縫,肯定是遺傳了你的好智商?!?br>
鄭娟不由得紅了臉:“我才沒什么好智商……都沒讀過書,就連字都是你教我學會的?!?br>
“你很聰明,娟兒,不要這么埋汰自己……”
周川開始不安分了。
再怎么說也是正常的男人。
夜深人靜。
暖玉在懷。
也許是今天喝了太多靈泉水。
體力太過充沛。
精力無處釋放。
周川拉著鄭娟的手,往嘴唇上一放。
輕輕一吻之后,便開始延展而上。
從手背,再到臉頰,額頭,脖子……
鄭娟臉紅的仿佛能夠滴出血來。
就算結婚多年,都有孩子了。
每一次周川的觸碰,都能引來巨大的顫栗。
鄭娟也是渴望著的。
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今天不知情地吃了靈泉水做的菜。
但是……
想到周川身上的肺癌……
“當家的,今天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你一定累了,夜深了,我們該休息了。”
鄭娟秉持著最后一絲理智開口。
醫(yī)生叮囑過要讓周川注意休息。
不能太勞累了。
特別是在那件事上……
“恩,該休息了?!?br>
周川把棉被一掀,油燈一吹。
撲克牌打起來。
架不住鄭娟的求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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