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就在面前,只要滴血認親,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關鍵時刻,趙王李言反悔了。
“本王貴為皇親貴胄,豈能平白無故獻血,何況秦王弟你根本就沒有證據,這血本王不給?!壁w王李言扒拉扒拉說著一大堆歪理。
“皇兄剛才不是答應的很爽快嗎?”
“本王何時答應你了!”
“君子一言當駟馬難追,臨時反悔可不是君子所為,難道皇兄不要你的才子之名了嗎?”
“才子之名是天下人給的,并非……哎呀呀……”
李澈懶得再聽李言胡攪蠻纏,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李言左手,當著眾人的面用銀針戳破手指,并且公報私仇擠出一大顆血珠,落入清水之中。
覆水難收,李言氣急敗壞破口大罵:“啊……李澈…你這個卑鄙小人!”
“滴血而已,磨磨唧唧不像男人!”李澈一臉嫌棄。
緊跟著,李澈又將嬰童的手指戳破。
兩滴血在清水之中逐漸匯合,慢慢成了一體。
真相大白!
李言臉色煞白,嘴里直呼:“完了…完了…”
李澈將結果大大方方展示給眾人看,朗聲道:“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趙王沒有侵犯過那名女子嗎?”
“如今滴血認親,兩滴鮮血已然匯合,罪證確鑿,還有什么辯解之詞!”
面對鐵證如山的結果,所有人無言以對。
他們沒想到衣冠楚楚的趙王李言,真的會是個人面獸心的混蛋!
想想方才他們還力挺趙王,污蔑羞辱受害女子?,F在想來,他們的行為都太過分,太過武斷了。
“天啊…趙王殿下竟然真的……”
“趙王殿下…你怎能如此糊涂??!”
堂下,女子哀嚎聲一片。
李澈充耳不聞,將一碗清水放置三位審判官面前。
“三位大人請看?!?br>
誰真誰假,已經分明。
司馬徽怒拍驚堂木,喝道:“大膽,公堂之上竟敢搬弄是非,巧言令色。今日若無秦王殿下力挺受害女子,只怕其今日就被你折辱而死。”
“你,該當何罪!”
“趙王殿下…唉…”刑部尚書常染只剩下嘆息。
李清憤懣道:“身為皇室子弟,李言,你竟敢如此作弄百姓,顛倒黑白,本官以你為恥!”
“皇叔……諸位大人…本王…請聽本王解釋……”趙王李言如鯁在喉,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司馬徽與李清覺得罪證確鑿,可以判刑了。除了他們二人以外,還有刑部尚書常染,面對兩人犀利的眼神,常染最終無奈點頭。
“經本官及李大人、常大人審判,原告張氏狀告趙王殺人害命,強搶民女一案,罪證確鑿!”
“趙王李言身為皇親卻濫用職權,無法無天。本官依法暫且將其羈押,最后決判交由皇上處理!”司馬徽一拍驚堂木,做了最后決策。
“你們…本王乃是當朝趙王……敢得罪本王…等本王有朝一日出來了…定叫你們生不如死……”趙王李言咆哮著。
“咆哮公堂,罪加一等!”司馬徽怒喝一聲:“押下去!”
堂下百姓歡呼叫好,然而李澈又豈是善罷甘休的主。隨著趙王李言被羈押,李澈叫住正欲離開的司馬徽、李清、常染三人。
“秦王殿下,還有事嗎?”常染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了句。
“本王有一事要告上公堂!”
司馬徽疑惑不解,問道:“秦王殿下要狀告何人?”
“本王認為趙王固然有罪,然而更令人發(fā)指的是不明真相就挑撥是非的人?!崩畛毫x無反顧指向密密麻麻的人群,沉聲道:“本王要狀告方才污蔑張氏的百姓!”
語出驚人,眾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