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回去不用被罵了。
這里早就收拾過,也備有本地仆從,趙昌只需拎包入住。
簡單收拾一番,他把兩位身負重任的大將打發(fā)出去干活,自己也帶著魚出門了。
現在是二月,說是春天,但偶爾氣溫還帶著點冬季的寒涼,微微麻麻細細的風讓人時不時想打個哆嗦。
盡管如此,光禿禿的耕地上已經能夠看到勞作的身影了。
趙昌停下腳步,站在原地出神。
魚看了又看,忍不住開始懷疑,您不會是想下去種地吧?
鑒于趙昌有前科,魚這種懷疑實在是合情合理。
他不理解也不接受。
想種地哪不能種,干嘛非得跑出咸陽偷偷摸摸種地啊?
這是圖什么啊?
“魚,那是什么?”
趙昌問話,打斷了魚的想法。
他問的是那個在地里翻土的人,用的是什么工具。
魚看過去,說:“是耒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