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就沒有一點可比性,好嗎?
但,更令他們震驚的是,沈總裁到底是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
“請問,沈總裁是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婚禮是在哪里舉辦的?”有個膽大的記者終于將眾人心中最好奇的問題拋了出來。
眉一皺,他嗓音低沉,卻擲地有聲,從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場如世界王者,不容挑釁。
“結(jié)婚的發(fā)布會自然會舉行,但今日所說卻是新聞一事,到底是誰幕后操縱了這起新聞,我勢必會調(diào)查到底!”
電視已經(jīng)關(guān)掉,賀夕顏的思緒卻還在游離,發(fā)怔。
原來,當一個男人給你撐起整片天空時的感覺是這樣,讓你無憂,因為你所擔憂的天,不會塌下來。
只是,回想到他面對記者時說出的那句話,她的眉眼禁不住有些微微抽動。
身為我的妻子,卻被傳言去找他們?發(fā)布這條新聞的報社,是覺得我葉南洲還不及他們兩人?
這樣狂肆而傲然的話語,怕也就只有葉南洲說的出來,并且能夠讓眾人無條件信服。
學校辦公室。
所有記者的攝像機已經(jīng)停止攝像,葉南洲側(cè)過五官深邃的俊臉,深幽地盯著身旁最近的記者:“剛才攝到的畫面,現(xiàn)在給我回放一遍。”
記者不敢言語,將攝像機打開,畫面從進入辦公室后開始播放。
陳以寧的心狂亂的跳動起來,她怕,葉南洲會從其中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
緊張,她的目光也一瞬不瞬的落在畫面上,手下意識的掐緊,提心吊膽。
不過,還好,她的動作很自然,很小,所以根本就察覺不到異樣之處。
再加上,那會擁擠的人特別多,都是前擁后擠,也就看不出來到底誰才是罪魁禍首,這才,放下心。
關(guān)掉攝像機,葉南洲深邃的眸子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卻并未言語,隨后起身,向著辦公室外走去。
只是,從張?zhí)媲白哌^時,他頓住腳步,犀利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繼而一沉,似是要將她整個人刺穿。
周圍安靜無聲,張?zhí)膰虖垰庋嫠查g被掐滅,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許久后,那道目光消失,她雙腿一軟,竟差點沒有跌坐在地。
看到葉南洲,坐在沙發(fā)上的沈連爵走過去:“哥,媽讓你回沈宅?!?br>
聽到聲音,躺在病床上的賀夕顏身子迅速一側(cè),看過去。
“恩……”輕應(yīng)一聲,葉南洲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把那片紅腫看了一眼。
“我想先回家一趟?!彼鹕?,開口道。
發(fā)生這么大的事,爸媽肯定被嚇到了,更說不定此時正坐立不安。
收回視線,葉南洲問沈連爵:“醫(yī)生怎么說的?”
還不待沈連爵言語,賀夕顏連忙搶著回答道:“醫(yī)生說只要小心一些,可以走動的!”
隨后,沈連爵去辦理出院手續(xù),賀夕顏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挪動。
見狀,葉南洲眉一皺,幾步上前,直接把她橫抱在懷里!
她吃了一驚,對上他弧度優(yōu)美的下顎,心動,臉頰微熱,卻也不矯情,安靜的待在他溫熱的懷中,嘴角揚起笑容。
他眸子低垂,掃過她,微哼,她倒懂得享受。
跟在身后,沈連爵靜靜地看著,喉結(jié)滾動,終是苦澀的移開視線。
踏進沈宅的客廳,賀夕顏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許天愛時,一怔,緊接著眉頭高高皺起,她怎么會找到這里?
而葉南洲眼角的余光睨到站在沙發(fā)后的溫婉女子時,大手收緊,臉龐神色驟變,眸中暗潮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