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艷嬌喝一聲。
頓時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沖了進(jìn)來。
不由分說,將楊夢琪和楊恩靜拿下。
楊夢琪嚇傻了,“夫人,我什么也沒做,您這是干什么???”
“是啊,夫人,夢琪戴便宜貨來見您,是對您有些不尊敬,但罪不至死??!”楊恩靜求饒道。
“還說?給我掌嘴!”
“是,夫人!”
保鏢對著楊恩靜的臉一頓輸出。
楊恩靜臉上頓時被抽出了兩個大大的紅手印,嘴角流著血,嚇得痛哭流涕。
“夫人,我錯了,我錯了,別,別打了!”
楊夢琪看到這一幕嚇得心驚膽戰(zhàn),緊忙問道:“夫人,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
“哼!你還有臉問我,說我們圣女宮宮主玉牌是便宜貨,你不該打嗎?”寧艷臉色陰冷,“給我拖出去,圣女宮門規(guī)有令,偷竊宮主玉牌,殺無赦!”
“什么?宮主玉牌?”楊夢琪渾身顫抖,一臉的難以置信,“夫人,您是不是誤會了?這玉牌是王龍老家人送給他了,怎么可能是宮主玉牌?”
此話一出。
陸云峰皺起眉頭,說道:“老婆,我看我們還是想問清楚再說吧,萬一這是龍哥的意思,我們豈不是……”
寧艷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老公說的有道理。
以龍哥大宗師的身手,楊夢琪想從他手里搶東西是不可能的。
“楊夢琪,你最好實(shí)話實(shí)說,要是敢有一句謊話,你知道后果!”寧艷說道。
“好好好,夫人,您問吧!”楊夢琪點(diǎn)頭如搗蒜。
寧艷擺擺手,保鏢們松開二人,然后問道:“你既然知道這玉牌是龍哥的,那么是龍哥親自交給你的嗎?”
帝豪商會背后是圣女宮。
夏國頂級勢力。
楊夢琪知道要是說錯一句話,今天就算爺爺來了也救不了她。
“是,是,是王龍……啊龍哥親自交給我的!”
聞言,陸云峰皺了皺眉,“那龍哥交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說什么?”
“他,他說,只要陸會長您見到這玉牌,就會同意楊家加入帝豪商會?!?br>
楊夢琪聲若蚊蠅,說出這句話十分的沒有底氣。
寧艷不禁懷疑道:“可笑,楊夢琪,龍哥要想讓楊家加入帝豪商會打一個電話就行了,還用把宮主玉牌給你,讓你來?”
“那,那是因?yàn)樗锌嘀浴睏顗翮鲗?shí)在編不下去了,只能敷衍。
可是寧艷心里泛起了嘀咕。
難道是因?yàn)榱岘嚕?br>
她能看出來自己的女兒對龍哥十分愛慕,可龍哥現(xiàn)在是楊婉蓉的丈夫,難道龍哥是為了避嫌?
正想著,陸云峰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小陸?。∈俏?,吳知行,我有個不情之請,我和王龍是朋友,楊家加入帝豪商會的事你就答應(yīng)了吧!”
陸云峰一愣,捂住手機(jī)在寧艷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寧艷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聲道:“龍哥果然是為了避嫌,打電話也要托吳老來打?!?br>
陸云峰對王龍肅然起敬,“龍哥的人品果然沒的說,不愧是老宮主看上的人!
他畢竟是楊家傻小姐的老公,要是傳出和玲瓏的緋聞,玲瓏的名聲就壞了,他這是在為我們著想??!”
夫妻二人對視,心中王龍的形象又高大了許多。
“哎呀,誤會了,楊小姐,讓你受驚了!”寧艷露出溫和笑容看向楊夢琪,“既然是龍哥讓你來的,那趕緊入座吧!”
陸云峰也緊忙對那群保鏢呵斥道:“誰讓你們下手這么狠的?還不趕緊給恩靜小姐拿最好的藥來!”
楊夢琪和楊恩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上一秒還劍拔弩張,這一秒就和顏悅色。
王龍的面子有這么大?
他難道真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
而此時。
王龍正在帝豪酒店的另一間包間中,見到了熟人。
正是昨晚才見過面的凌霜母親,展月紅。
“尹會長,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高人?”展月紅不屑的瞥了王龍一眼,“一個不入流的武道廢柴,做飯的廚子也配得上高人二字?”
此話一出。
把做東的侯家家主候振興給整不會了。
明明聽尹天狼講王龍是傳說中的大宗師,絕世高手。
為何在展教授嘴里如此的不堪?
換做別人也就算了。
展月紅是誰?
凌家夫人,本身還是皇族研武院的教授,那可是專門研究古武歷史的機(jī)構(gòu)。
怎么可能看走眼?
尹天狼苦著一張臉,憋屈異常。
沒想到候振興把這個老太婆給招來了。
她偏偏又是楚先生的丈母娘,還不能得罪。
“哎,展教授,您是不是對龍哥有什么誤解?”
“誤解?對,是有誤解!”展月紅看向楊婉蓉,嚇得后者趕緊低頭,“我沒想到他不僅是個不入流的武道廢柴,竟然還是有婦之夫,王龍,昨晚的話我改一改,以后再讓我看到你糾纏凌霜,我要你的命!”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尷尬。
候振興緊忙緩和道:“展教授,不說了,不說了,就當(dāng)給我一個薄面,您什么身份?犯不上跟這種小癟三較勁,還是說正事吧!”
“說正事可以!”展月紅瞥向王龍,“無關(guān)人員是不是該退場??!”
候振興心領(lǐng)神會。
既然王龍不是什么大宗師,即便是尹天狼在此又怎么樣?
就算他的老板楚鵬在這里,見了展教授也得恭恭敬敬叫聲媽。
他隨即對著王龍和楊婉蓉喝道:“王龍,你的賬我留著和你慢慢算,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出去!攪了展教授的興致,你們擔(dān)待的起嗎?”
“候振興,你怎么說話呢?”尹天狼忍不住說道,“你兒子可是得罪了我龍哥,你難道不想活了嗎?”
候振興冷笑,“呵呵,尹天狼,你就不要在這里唱戲了!
我侯家和你們天狼會做過不少生意,也沒虧待過你,你隨便找個小癟三來敲詐我是幾個意思?幸虧展教授在,不然,我還被你們蒙在鼓里呢,還不走!”
“你……好好好,候振興,你可以!”
有展月紅在,尹天狼不好發(fā)作,只能放出狠話。
此時,王龍悠悠開口道:“候家主,我和伯母之間的事與你無關(guān),你兒子侯浩川可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惹到我了,我看小狼的面子才帶著老婆過來赴宴,你要趕我走?”
“哼!趕你走怎么了?”候振興不屑道,“王龍,你還在那里給我裝什么高人?我告訴你,你打了我兒子侯浩川這件事沒完,等我和展教授談完事,我會找你算賬的!”
王龍不禁一樂,搖了搖頭,“既然你想算賬,何必要等?我這個人不喜歡留尾巴,想算賬,現(xiàn)在就可以?!?br>
嘩啦!
候振興踹翻椅子站了起來。
“小癟三,真踏馬給你臉了,尹天狼不說你是大宗師嗎?好,就讓我來試試你的深淺!”
咔咔咔!
候振興擺開架勢,全身筋骨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他原來也是一名武者。
一旁的展月紅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輕笑道:“王龍,候家主是內(nèi)勁武者,一手通背拳耍的出神入化,我勸你還是盡早求饒,免得遭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