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重生狠妻:狼性老公纏上癮》,是小編非常喜歡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別是蘇團陸肖然,作者“扎油”精心編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無廣告版簡介:婦人還在地上跪著,時不時發(fā)出抽泣的聲音。蘇團揉了揉太陽穴。婦人在眼前,哭聲在耳邊,這么真實的感覺,要是她還以為在做夢那她的腦子就是壞掉了。上天有眼...
四周一陣嘈雜的喧嘩響起,有炮仗爆炸的聲音,有小孩歡呼雀躍的笑聲,隨后又傳來大人低聲斥罵的聲音。
“去去去,到一邊再玩,蘇大小姐正休息,吵著她,小心把你們都抓起來丟山里喂狼!”
小孩中有膽小的被嚇得哇哇大哭,膽兒肥的也不敢造次一哄而散。
蘇團被這嘈雜聲吵得頭疼欲裂,又覺渾身燙得仿佛被人放在火上烤,難受至極。
她拼命睜開眼,看著裝修簡潔的大廳有一瞬間恍惚。
怔愣間有人掀了門簾進來,是個帶著圍裙面龐黝黑的女人,與城里人打扮不同,應(yīng)當(dāng)是個農(nóng)婦。
婦人對上她眼神后驚了一下,唯恐冒犯一般慌忙把頭低下:“蘇,蘇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吵著您的,我只是進來拿個東西,您千萬不要生氣?!?br>
蘇團腦子里似有一團漿糊,往四周看了一圈后隱約察覺到了什么,開口發(fā)問:“這是哪里?”
婦人立刻嚇得朝她下跪:“這,這里是有樂農(nóng)莊,求蘇大小姐大人有大量,我真的不是故意吵醒您的,我們一家子全靠這一間農(nóng)家飯館生活了,請您高抬貴手,放...放過我們吧蘇小姐!”
做餐飲的同行都知道蘇大小姐驕縱刁蠻,是出了名的難伺候,有好幾家都是因為惹了她不愉快,第二天便不明不白的倒閉了。
婦人自知惹不起她,道歉得嘶聲力竭聲淚俱下,為顯誠意還一直將頭往地上磕。
蘇團聽了婦人的回答,腦袋一點點的慢慢清明。
有樂農(nóng)莊啊。
她剛和陸肖然交往的時候,陸肖然曾帶她下鄉(xiāng)去過一次農(nóng)家樂,就叫有樂農(nóng)莊。
為了確認,蘇團又問那個跪在地上的婦人:“現(xiàn)在是多少年?”
婦人帶著哭聲老老實實答了年份。
這一年,她22歲,就是這一年她被陸肖然迷惑,開始和他交往。
可她明明確確記得自己死在了出獄的那天,死在了30歲。
婦人還在地上跪著,時不時發(fā)出抽泣的聲音。
蘇團揉了揉太陽穴。
婦人在眼前,哭聲在耳邊,這么真實的感覺,要是她還以為在做夢那她的腦子就是壞掉了。
上天有眼。
讓她回來了。
門簾再次被掀起,一個面容儒雅溫柔的男人端著一大碗湯進來。
陸肖然進門看到農(nóng)莊的主人跪在地上輕聲哭泣,再看向沙發(fā)上剛睡醒面無表情的蘇大小姐,一下子就猜到了發(fā)生什么事。
想來是農(nóng)莊主人不小心擾了那大小姐的清夢,大小姐正對著人發(fā)火呢。
思及岑蘇團過往種種的囂張跋扈行為,陸肖然眼底劃過一絲厭惡。
那抹一閃而過的情緒被蘇團全然捕捉。
陸肖然。
上一世自己不惜與家中決裂都要在一起的男人,可最后呢,勾搭她的嬸嬸,害死她的叔叔,搶奪爺爺?shù)呢敭a(chǎn),將她的弟弟送進監(jiān)獄。
想起過前世的一幕幕,蘇團渾身氣血直沖頭頂。
陸肖然端著湯走進蘇團,發(fā)現(xiàn)她滿面怒容,還以為她在為剛剛被農(nóng)婦吵醒的事生氣。
他端著那碗熱湯坐到蘇團旁邊,柔聲細語的哄:“為了一個婦人生氣不值得,大不了回去讓爺爺出錢將這塊地給買了,”
爺爺、爺爺?shù)菇械庙樋?,算什么狗東西,也配跟著她叫爺爺?
蘇團冷哼了聲,看著地上不斷發(fā)抖的婦人說:“我的爺爺一向明事理,不會因為外人隨便幾句就把你的地給買了,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起來吧。”
婦人一聽,開心的起來。
陸肖然準備好的笑容卻僵在臉上。
合著剛才這大小姐話里的意思是他是外人,也不樂意他剛剛叫的那一聲爺爺?
這突然的疏遠讓陸肖然起了絲疑惑,他斟酌著話語,“好,不買,橫豎這地買回去也不值錢?!?br>
話畢他勺起熱湯,放在嘴邊吹了吹,送到蘇團嘴邊,“這是我特意為你熬的湯,都是用新鮮食材煮的,你嘗一口消消氣好不好?”
蘇團垂眸看他刻意露出來的被燙得紅腫起泡的半截手背,泛起冷笑。
又是同樣的伎倆。
拿著受傷的手臂博同情,讓她覺得他真情實意的愛著自己。
可偏偏上一世的她看不透,還被他忍傷洗手做羹湯這一舉動給感動壞了,回去就往他卡上打了筆巨款。
狗男人。
蘇團奪過他手里裝著熱湯的碗,冷眼猛往他嘴里灌,“你受傷了你喝,多喝點?!?br>
“唔,唔....”灌入口中的湯水滾燙,陸肖然實在受不住,不經(jīng)思考的直接伸手將嘴邊的碗一扯一甩。
清脆一聲碗在地上摔個粉碎。
蘇團瞇眼看著那碗,緩慢的質(zhì)問,“親愛的,我看你受傷了好心喂你喝湯,你這是不領(lǐng)情,還摔我的碗?”
陸肖然此時正拼命往嘴里扇風(fēng),一聽這話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捋直舌頭解釋,“然然,我摔碗不是針對你,只是那湯實在太燙了,我喝不了?!?br>
呵,還挺能忍。
蘇團繼續(xù)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懂事喂你喝滾燙的湯?”
陸肖然不由得深看了蘇團一眼。
這大小姐一向蠢笨,現(xiàn)在怎么突然懂得揪他話語漏洞來堵他了?
但沒等他細想,蘇團已經(jīng)抄起刀子直往他臉上劃,“我關(guān)心你,你居然摔我的碗!”
陸肖然慘叫一聲,痛但是不敢制止,擔(dān)心更加惹怒這大小姐,“團團,我真的沒有那意思,要不我再去盛一碗全喝光,不,我把鍋里的湯都喝完行不行?”
“啊——”陸肖然又一聲慘叫。
因為蘇團劃不著他臉,轉(zhuǎn)而往他身上割。
蘇團冷靜的下刀,面對陸肖然凌亂的擋法,依舊能狠而準的割在他的身上。
她尤記得上一世陸肖然每每喝醉了就喜歡用刀在她身上畫花兒,美其名曰雕刻藝術(shù)。
現(xiàn)在也讓他試試雕刻藝術(shù)的滋味!
陸肖然痛得嗷嗷叫,已經(jīng)體會不到蘇團的刀是割哪兒了,只能胡亂揮舞著手臂去抵擋。
揮著揮著他發(fā)現(xiàn)似乎沒有刀往自己身上劃了,漸漸的停下動作。
蘇團抓著帶血的刀站在他面前。
陸肖然忍著痛,明明滿腔怒火卻只能做出傷心又難以置信的模樣,“團團,你怎么舍得這樣對我——”
“我”字的音沒發(fā)全,“嗖——“一聲。
陸肖然腿、間插了把刀子。
蘇團冷漠的擦手,“放心,以后還有更舍得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