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桌上的文件,交到他手中: 我可以去,但是,以后你要給我接戲的自主權(quán)。
他十分不以為意,接過文件甚至不屑于翻看,直接簽了字: 我看你能不能演成影后出來。
以前一起住地下室幻想著明天的時候,他總說成為名導(dǎo)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拍一部最好的電影,把我捧成影后。
他確實捧了,卻不是我,是何妙妙。
那次,我鬧的非常兇,甚至罵他背信棄義,他毫不退步,也不低頭,對我的歇斯底里,滿臉厭惡: 慕成煙,你現(xiàn)在真像一個潑婦,技不如人還有臉說這種話,我真是替你羞愧!
不想著從小角色沉淀,只想著一炮而紅,你太貪心了。
可何妙妙就是出道即巔峰,躋身女一號,成為人盡皆知的水后。
現(xiàn)在他又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承諾。
所以秦學(xué)琛,這是我最后一次妥協(xié)了。
到了現(xiàn)場,拿到劇本,我才知道女四號是女一號身邊的丫鬟。
第一場戲就是何妙妙打罵丫鬟吃里扒外。
與我對戲之時,何妙妙故作歉意: 對不起啊,成煙,我也沒辦法,秦導(dǎo)說了不能假打。
話音剛落,何妙妙一巴掌扇了過來,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還沒來得及說詞,何妙妙就上前摟住我,不停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一定打疼你了吧。
秦學(xué)琛在一旁寵溺看向何妙妙: 傻瓜,這有什么好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