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身后男人的表情,她率先走了出去,半掩著的門內(nèi),傅靳深漠然地接起了電話。
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高度防備的夏初禮都以為自己有被害妄想癥了。
白芷妍和傅言墨就這么放棄?
不可能啊。
夏初禮滿腹疑惑,以至于電梯門開的那一瞬,她反應(yīng)慢了半拍。
急急忙忙跨出去,夏初禮剛走了兩步便被人堵住了!
來勢洶洶的白芷妍也不知道是哪里突然冒出來的,二話不說上前就抓著夏初禮扇了她一巴掌!
夏初禮本就狀態(tài)不好,現(xiàn)在只覺腦子一陣嗡嗡響,她眼前一花便失去重心跌坐在地。
“你這種放蕩的賤人也敢自稱名媛!真是不要臉!”白芷妍見夏初禮果然,居高臨下地大聲斥責。
“留不住自己的丈夫,竟然使出勾當!我都替你老公感到惡心!誰想上一個破鞋?”
夏初禮深吸了一口氣才壓下涌上心頭的嘔吐感,她透過這群人的縫隙,看到那坐在大廳沙發(fā)上的男人,不是傅言墨又是誰?
“穿著這么暴露!跟這么多男人陪酒賣笑!你要不要臉!”白芷妍說著,把手里的照片全砸在夏初禮的身上,她快氣死了。
昨晚原本的計劃是讓夏初禮跟另外一個男人搞在一起,誰知道她最后竟然搭上了傅靳深!
白芷妍最恨的就是這夏初禮這賤人搶走了傅靳深,明明她才是最有希望成為傅太太的人。
夏初禮隨手拿起一張照片站了起來,照片中的她穿著和現(xiàn)在一樣的V領(lǐng)小黑裙,單純喝酒的照片在她嘴里就成為勾引男人的證據(jù)。
即使時間還早,酒店大廳都有不少人了,看到這邊詭異的場景,大家都忍不住駐足圍觀了起來。
“現(xiàn)在的女孩怎么這么不自愛?穿得這么性感不就是誤導男人犯罪嗎?”
“對啊,剛剛聽到她還下藥,嘖,這什么手段都用的出來啊?!?br>夏初禮把照片撕碎,笑了笑:“白小姐好大一頂帽子扣我頭上,昨晚你坐在男人堆里拼酒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br>“你少給我轉(zhuǎn)移話題!傅靳深的太太竟然要靠下藥來挽留自己的丈夫!這種話題你說,記者們會感興趣嗎?”白芷妍說著,惡毒地側(cè)著身子,她身后的男人手里拿著微型相機!
“傅靳深根本就不愛你,你仗著老爺子對你的喜愛就這么肆無忌憚,作為他的朋友,我都替他感到惡心!”白芷妍越說越生氣。
她只要一想到昨夜這賤人在傅靳深懷里欲生欲死,她心里就像是被硫酸腐蝕一般難受。
“說夠了沒?”夏初禮一把奪過狗仔手里的相機,按下了清空鍵,她還沒有發(fā)作,白芷妍帶來的人作勢要上來抓住她!
夏初禮驀地冷了臉,沉聲道:“你們搞清楚立場,不管我再怎樣,我都是傅家的人,我老公傅靳深還在這酒店里,誰給你們的狗膽對我這么放肆?”
聽到她的話,這幾個男人一下子就停了下來,躊躇地看著白芷妍。
“怕她個屁啊?傅靳深從來沒把她當老婆看待過!她連擺設(shè)都不如!把這下三濫的賤人抓起來!傅靳深還要感謝我呢!”白芷妍尖細的嗓音刺得人耳膜疼。
不明就里的路人被帶了節(jié)奏,紛紛蹙眉看著夏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