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場!狗男人被虐慘啦 免費試讀


護(hù)士用消毒水幫白柚擦拭傷口,藥水刺激,白柚輕輕“啊”了一下,聞延舟立刻走過去:“怎么樣?”

“沒事沒事,我只是輕傷。”白柚關(guān)切地望著他,“聞總,您肩膀怎么樣?疼不疼?快讓醫(yī)生看看。”

聞延舟的肩膀,是為了保護(hù)白柚才會被龍舟的一角砸到。

聞延舟沒在意:“我不用?!?br>
但看到白柚的手掌,卻精心叮囑,“傷口沒有愈合之前別碰到水,感染細(xì)菌更不容易好,我等會兒安排一個保姆照顧你?!?br>
“我可以照顧自己的,聞總,您別總是把我當(dāng)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呀?!?br>
樓藏月冷眼看著他們你儂我儂,這段時間以來的疲憊和失望,終于積攢成海水,將她徹底淹沒。

真的好沒意思。

樓藏月無聲地將傷腿從病床放到地上,試著站起來,鉆心的疼痛從腳底一路竄進(jìn)她心尖。

她差點就殘了,聞延舟沒有關(guān)心過她一句,而白柚,破皮而已,他就千叮嚀萬囑咐,還要派人去照顧。

她沒有笑意地笑了笑,不愿意再忍了,那干脆——撕破臉皮!

她就問:“白柚,你確定,你不改說辭了?”

“藏月姐,我一直很喜歡你,也很想幫你,但今天出了這么嚴(yán)重的事……我不習(xí)慣撒謊。”

“不習(xí)慣撒謊”,意思就是,她剛才說的是真的,現(xiàn)在說不出“她沒亂放”這種謊話幫她開脫。

內(nèi)涵樓藏月聽得出來,但她要的是確切回答,所以她再問一遍:“你真的,親眼看到,我動了繩子?”

聞延舟先不耐煩了:“同樣的話你要問幾遍?”

白柚反過來輕聲安撫他:“聞總,您別生氣,藏月姐只是在向我確認(rèn),這沒什么。藏月姐,這件事,你跟我都有責(zé)任,你有扯動繩子的責(zé)任,我有沒提醒的責(zé)任,等客戶醒了,我們一起去道歉?!?br>
聞延舟蹙眉:“這件事你沒錯?!?br>
男人說什么樓藏月當(dāng)做沒聽見,她要的就是白柚這個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找到證據(jù),證明你撒謊,白柚,你要怎么向我道歉?”

白柚一愣,還沒想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樓藏月緊接著就說,“賭一巴掌,怎么樣?”

畢竟,就是她的嘴巴,在亂說話!

聞延舟真切的生氣了:“你鬧夠了沒有?嫌事情還不夠亂?”

樓藏月只看白柚:“不敢賭?你不是言辭鑿鑿說你看到了?又或說,你承認(rèn)撒謊?”

白柚眼睫閃了閃,病房里有老廠長,公司同事,還有醫(yī)生和護(hù)士,此時都看向了她。

樓藏月三言兩語,把她架在火上烤,她要是不敢賭,那她剛才說的那些話的可信度就大打折扣。

這個時候,她不能退縮,要不然連聞延舟也會懷疑她的。

證據(jù)?樓藏月能找到什么證據(jù)?老廠長都說了,廠里沒有監(jiān)控……她是在嚇唬她吧?

白柚突然間恍然大悟,看穿樓藏月的空城計了。

她就是在嚇唬她!

扯沒扯繩子,她們兩人心知肚明,所以樓藏月覺得,只要她這樣步步緊逼,她就會心虛,不敢賭,那她就扳回一城。

白柚好不容易有機(jī)會把她徹底踢走,她一定要抓??!

她重新直視著樓藏月,一字一字地道。

“我為我說過的每一個字負(fù)責(zé)任,我當(dāng)然敢跟藏月姐你打這個賭。只是,我好奇,藏月姐你要調(diào)查多久?醫(yī)生,我們的客戶醒來了嗎?”

醫(yī)生圍觀了半天好戲,舍不得離開,聞言連忙點頭:“已經(jīng)醒過來了?!?br>
白柚故作為難:“聞總馬上要去向客戶解釋事故原因,恐怕沒時間等藏月姐你慢慢調(diào)查?!?br>
她還懷疑樓藏月想拖延時間,拖到聞延舟不那么生氣的時候,那樣她就不用受罰。

她不會讓她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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