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妃她又在裝柔弱 免費(fèi)試讀


“鬧鬼?!”這倒讓沐晗月有些猝不及防了。

她順著記憶線理了下思緒,昨日從東街逛到西街,似乎看到了七八間當(dāng)鋪。

“老人家,您的意思是這東西兩街之內(nèi),所有的當(dāng)鋪都鬧鬼?”

沐晗月抬手理了下鬢邊的發(fā),又不經(jīng)意的看向這當(dāng)鋪上方的牌匾。

悠然居。

好像印象里不曾見過其他鋪?zhàn)右步羞@個(gè)名字,那便不是連鎖的了。

老管家看她一眼,邁步進(jìn)了大門,又示意她跟上,幾步路走到一旁的小桌邊。

“小姐,您請(qǐng)坐?!?br>
他抬手給沐晗月斟了杯茶,緩緩道來事情的原委,“景元一向?qū)砩耦惖膫髀勢(shì)^為敏感,雖然鬧鬼的只是我這一家,但其他鋪?zhàn)右矔?huì)相應(yīng)受到影響,所以生意都跟著下跌了?!?br>
沐晗月認(rèn)真聽著,又道:“老人家,您且講講這鋪?zhàn)邮侨绾昔[鬼的?!?br>
老管家拿過手邊一幅卷起的圖,小心翼翼地?fù)伍_遞到她面前,“小姐您看,這是我在上月初收來的一幅汪云蕭的江南百草圖,傳言汪云蕭已仙去多年,這是一幅絕筆?!?br>
“死當(dāng)?”沐晗月似乎捕捉到了一絲關(guān)鍵。

“沒錯(cuò),過來當(dāng)這幅圖的聽說是皇家的人,所以我并不敢多問?!?br>
反正他這鋪?zhàn)右矡o人買,百姓們就連踏足這處的興趣都沒有,除了幾名下人和伙計(jì),鋪?zhàn)邮冀K清清冷冷。

他還不如索性說了個(gè)痛快,吐一吐這悶氣。

沐晗月食指搭在杯沿處,猶豫著問:“依您之言,這汪云蕭乃書畫名家,即便是宮里真得了這幅絕筆,怎的還要將它當(dāng)?shù)裟???br>
“這也是我好奇的?!?br>
老管家抿了一口茶,喪頭喪腦的說:“都怪這幅畫,給我招來了大禍?!?br>
“自從收了它之后,我這鋪?zhàn)泳筒坏冒采?,每晚都?huì)有嬰兒的啼哭聲從鋪?zhàn)佣莻鞒鰜怼!?br>
“沒有上去瞧過嗎?”

老管家唏噓的看了她一眼,“咦,夜半子時(shí),烏漆嘛黑,哪個(gè)膽大的敢上去嘛!”

沐晗月微微挑了下眉,側(cè)目往二樓看了眼,“敢問老人家,您這二樓是做什么用的?”

“就是用來存放當(dāng)品的倉庫,面積不大,只有兩間倉房而已?!?br>
沐晗月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可她一時(shí)間又下不了定論。

她深知自己此次出來的目的是為了搞錢的,眼下想要空手套白狼,貌似也只能在這鋪?zhàn)由献鲎鑫恼铝恕?br>
沐云雖然重開了香漪院,但月例也還是一直克扣著。

她不像沐晴雪,要什么就有什么。

日前那金燦燦的一百兩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擺在了她眼前。

沐晗月喝了一口茶,呼出滿口的草木香,她輕輕一笑,“老人家,你們不敢上去瞧,我敢。”

老管家聞言差點(diǎn)碰翻了茶水杯,他立刻驚慌的擺手拒絕,“嘿你個(gè)小女娃娃,可不能胡亂逞能啊?!?br>
沐晗月知道,這鋪?zhàn)颖揪汪[鬼,老管家是怕她莽撞上去,鬧出個(gè)三長(zhǎng)兩短來,到時(shí),鋪?zhàn)涌烧婢驼墼谑掷锪恕?br>
她眼眸一轉(zhuǎn),笑道:“我自有我的法子,老人家不必多慮,若是我當(dāng)真幫您抓到了這只鬼,您要如何感謝我呢?”

老管家自是不信,擺擺手道:“我觀你身份定是大家小姐,咱可不敢讓你上去。”

“您就說,如何感謝我便是?!?br>
沐晗月鎮(zhèn)靜的面容上一臉淡然,似乎并不將這件奇聞放在眼中。

那不怒自威的氣魄倒是唬了老管家一跳,他盯著對(duì)方那沉靜的眉眼,鬼使神差道:“我分你一半紅利?!?br>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沐晗月站起身,擺弄了下拖地的長(zhǎng)裙,清爽一笑,“咱們明早見分曉?!?br>
再回到府上時(shí),她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掃了一眼盤中熟到軟爛的桃子,直接挑了個(gè)咬上一口。

云貍睨著她臉上的笑意,輕飄飄的說:“母親,你真有把握抓到那只鬼?”

“沒有把握?!?br>
沐晗月聽到那句“母親”就咬的銀牙吱吱作響。

“那……需不需要我的幫助呀?”

“呵——我可謝謝你了?!?br>
日晚。

沐晗月趁著濃重的夜色,偷偷翻墻出了沐府。

夜半子時(shí),街上一望無盡的黑裹住長(zhǎng)街,確實(shí)有些滲人。

可藝高人膽大的沐晗月并不害怕,在現(xiàn)代時(shí),她可是恐怖電影的殺手。

無論多嚇人的鬼片,她都能看笑了。

沐晗月得了老管家當(dāng)鋪的鑰匙,顛了兩顛,徑自站在了牌匾下。

果然,才剛站定,她就聽到了一聲似嬰兒啼哭從二樓的窗格中傳了出來。

沐晗月輕手輕腳的開了門,一個(gè)閃身進(jìn)了鋪?zhàn)印?br>
當(dāng)鋪內(nèi)漆黑一片,月光的銀輝照不進(jìn)來,伸手不見五指。

沐晗月常年練習(xí)散打、泰拳,夜視能力也非常不錯(cuò),她穿著一身夜行衣輕手輕腳的來到了樓梯間。

木質(zhì)的樓梯踩上去有些微的響動(dòng),但她還是能很好的控制住力度,盡量不發(fā)出聲響。

一步一步,越靠近樓上,嬰兒的哭聲越發(fā)滲人。

二樓的窗開著,月色灑入,倒是比一樓亮堂了許多。

沐晗月悄悄從樓梯口探出頭,然后就看到一只目光晶亮的黑貓站在窗格旁,正發(fā)出那如嬰兒啼哭一般的慘叫。

她深深地望了那只黑貓一眼,停住了上樓的腳步。

沐晗月輕輕嗅了嗅,總覺得這靜默的黑夜中似乎還暗藏了另外一人的氣息。

她不敢掉以輕心,屏住鼻息靜靜聽著。

還沒靜待上兩秒,黑暗中掌風(fēng)迅速襲來,她輕巧一躲,耳畔的耳墜子被疾風(fēng)撩起,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碰撞聲。

“喲,還是個(gè)女娃?!?br>
一聲清冽的男音如霧似雪,好聽又純粹的在暗夜中響起。

沐晗月就地一滾,一手支撐猛地一個(gè)起跳踹了過去。

男人飛快躲過,直接一個(gè)掃堂腿去踢她撐在地上的手。

沐晗月冷冷一笑,快速收回手,腳尖輕輕點(diǎn)著地面又再次踢了過來。

二人以掌對(duì)掌,以腿擋腿,誰都沒占了便宜。

沐晗月借力蹬了方桌一腳身子退后了大半,厲聲說道:“裝神弄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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