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蒼白無力的答案,沒能在我心中掀起半點波瀾。

我讓他和醫(yī)生出去,留我獨自冷靜會兒。

之后幾天,我再沒說一句話。

一周后,顧景言說他買下了一座小海島。

“之前你辦簽證和機票,是想出國散心吧?

“我賠你一座海島,再送一架私人飛機,只換你一個笑容,可以嗎?”

他的語氣極為卑微。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太子爺,從來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只怕還是頭一次低下高貴頭顱求誰原諒。

他的舉動,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剛和他相戀時,聽到的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多不可思議,玩咖太子爺竟為一介孤女收了心。”

收心?

我露出一絲苦笑,當(dāng)初我太蠢,竟然真的相信。

望著他憔悴的臉龐,我嘆了口氣:“顧景言,我不要飛機,更不要什么島嶼。

“不要用一棍棒加一顆棗的方法來對付我,我也有自尊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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