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若若想讓你出席我們的婚禮當伴娘。”

原來是為了杜若若。

我苦笑一聲,“好的,小叔?!?br>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稱呼周凌川,他有些不適應。

想說些什么,卻被杜若若打斷。

“不是伴娘,是花童!”

“我們的姜雨還是小朋友嘛。”

二十幾歲的花童,真是荒唐又可笑。

以往的周凌川是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如此戲弄我。

可是這一次,他只是冷冷的用不容拒絕的目光看著我。

我麻木地點頭答應,目光卻不由得落在周凌川的戒指上。

這個戒指,是我?guī)啄昵坝H手做的,刻有山川雨滴。

沒想到,他居然還戴著。

那時,我天真的以為他心里是有我的。

不然他怎么會在我生病的時候,拋下價值上億的合同照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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