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父皇?竹月,你這個來歷不明的賤種,父皇也是你叫的?就憑你,竟也想搶我的公主之位?”長平從一側(cè)高傲地走出來,她已經(jīng)換上了公主的服飾,她得意地走到皇帝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這個大長公主的位置,你也該還給我了?!?br>“長平說得對,來呀!給我拿下這個冒充公主,混淆皇室血脈的賤婢!”皇帝頗具氣勢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大殿之中。
可是,等了數(shù)十秒,都沒有人來,皇帝歇斯底里:“人呢?都死哪里去了?沒聽到朕的話嗎?”
我見狀忍不住噗嗤一笑:“看來父皇說的話不太管用呢,還是讓兒臣來幫幫你吧!”
“來人!”我一聲令下,大殿之中忽然多了許多身著鐵甲的戰(zhàn)士。
我怎么可能毫無準備地單獨赴這鴻門宴呢?我當(dāng)然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放肆!你……你們!你們想造反嗎?”皇帝氣急敗壞地用手指指過每一個人。
我微微一笑:“父皇誤會了,父皇今日被奸人所惑,誤會兒臣,竟連親女都不認了,那兒臣只好清君側(cè),以正國法?!?br>一聽這話,手持長矛的戰(zhàn)士們紛紛把矛頭對準了皇帝和長平。
“不……不……竹月,你誤會父皇了,是……是她,父皇是受這個奸人蠱惑啊!”危難之際,皇帝把長平推了出來,讓她擋在自己的面前。
我心頭發(fā)冷,不愧是親生父女,連貪生怕死,背信棄義都像了個十成十。
我緩緩走到皇帝面前,在他滿含期待時給了他致命一擊:“父皇,晚了?!?br>我看著皇帝眼中的光熄滅了。
我對他沒有一絲同情,若不是我早有準備,今日我的下場恐怕比他還要慘。
我一揮衣袖,擲地有聲:“傳本宮懿旨,父皇被賊人所惑,神志不清,遷居行宮休養(yǎng),奉為太上皇,傳位于大皇子,即日登基!”
“至于這位長平姑娘,既然你一心想當(dāng)父皇的女兒,那本宮就給你一個盡孝的機會,一同前往行宮侍奉太上皇便是?!蔽宜菩Ψ切Φ乜聪蜷L平。
她的面色瞬間白得像紙一樣:“不……不……我不去?!?br>“帶走!”我一錘定音,不給她任何機會。
她與皇帝去了行宮,說是修養(yǎng),實則軟禁。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皇帝,只是一只紙老虎。
宮中之人慣會看人下菜碟。想必長平也是想到了往后日子的難熬。
但是她心心念念要當(dāng)這個公主,承歡老皇帝膝下,念在多年的主仆情意,我當(dāng)然要成全她。
幾日后,大皇子登基。
一個六歲多的小奶娃,連登基大典上的“山呼萬歲”都能嚇哭他,又如何能做的了整個天下的主。
最后,朝堂之事的決斷權(quán)全都落入我之手。
但我并不是貪戀權(quán)勢之人,等到小皇帝成年,我就會還政于他。
我只想證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并非皇室血脈才有執(zhí)掌天下的能力。
其后的十年里,我勵精圖治,也終于培育出了數(shù)以萬計的汗血寶馬,吳國的軍隊里也終于有了驍勇善戰(zhàn)、以一敵百的汗血騎兵。
放眼天下,再也無人敢對吳國指手畫腳。
這十年來,我也盡心培養(yǎng)小皇帝,教他治國之道,教他兵法策略,更教他為君之仁。
我希望他胸懷天下,成為一個明君,讓吳國百姓安居樂業(yè)。
這樣我也實現(xiàn)了我的諾言:
待我歸來之日,定要還這片土地永世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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