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愛你,也放過自己罷了。

我沒有回答,轉(zhuǎn)身帶著醫(yī)官走了。

沈故本想拉住我,身后卻傳來柳眠柔弱的咳嗽聲:“表哥……”他腳步一頓,終是回頭了。

胸口脹得滿滿的,仿佛是淤積了許多年的愛恨都被一瞬間抽離了我的身體。

我踉蹌一步,扶著心口嘔出一口血來。

那口瘀血紅得發(fā)黑,正像我這不足道的愛情。

7.沈故陪了柳眠兩日,才想起來我這個(gè)正妻。

夜里梳頭,翡翠的手像是生疏了,每每扯得我的頭皮發(fā)痛。

我蹙眉:“翡翠,你今日怎么回事?”

銅鏡里卻映出沈故的臉,他展眉笑道:“王妃,給我們的孩子起個(gè)名字吧?”

我胃里翻涌,不動聲色地將他推開,起身行了一禮:“王爺怎么有空到妾身這兒來?”

他貼了我的冷臉,不耐地說道:“早就和你說了,不必和阿眠計(jì)較。

她是小女兒心性,況且只有你是我的王妃,你同她爭什么?”

他轉(zhuǎn)頭對翡翠說:“快去把小世子抱出來給本王看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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