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玩玩而已,膩了,所以就扔了。
是你自己賤,不玩白不玩……
戴佳霖摸摸楚畫的頭發(fā),實在心疼她。楚畫跟她不同,沒談過戀愛,性子又軟,賀立川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把自己的全部都交了出去。
經(jīng)不得背刺。
“寶,跟他離婚,咱倆過!”
楚畫抬起眼簾,被戴佳霖逗笑,“好,咱倆過,你主外,我主內(nèi)!”
跟戴佳霖在一起,楚畫像變了個人,不那么清冷寡言。
她的成長經(jīng)歷使她敏感,缺乏安全感,把自己包裹的很緊。
像只躲進殼子里的小烏龜,這世上只有兩個人能讓她放心地從殼子里探出頭。
一個是那一個月的賀立川,另一個是戴佳霖。
可惜,以后只剩下她一個人。
戴佳霖覺得啤酒不過癮,吆喝著讓服務(wù)員上白的。
服務(wù)員上了酒要出去,被她笑瞇瞇的叫住。
“姐妹,有個驚喜送你!稍等片刻!”
服務(wù)員對她的印象很好,覺得這姐姐能處,又是提醒她去看裸奔,又是跟她聊天,說話也好聽。
說著話,戴佳霖撥了個號碼,手機放在耳邊,挺端莊,挺溫柔的。
“喂,陳經(jīng)理嗎?我,戴佳霖,藍總的秘書,我要投訴……”
后面的話直接把服務(wù)員嚇得花失色,連忙擺手。
戴佳霖做作地收起手機,沖她揮揮手,“別問,問就是姐的人你惹不起!”
“可我……”服務(wù)員急的辯解,腰上的對講機響了,“有客人投訴芝蘭間和瓊海間的服務(wù)員上班時間脫崗,請相關(guān)人員到辦公室領(lǐng)罰單……”
“你……”
“我?很美?”戴佳霖報完仇,沖服務(wù)員拋了個媚眼,“快點哦!”
對講機還在響,服務(wù)員慌得趕緊跑出去。
“干嘛這么做?”楚畫問。
就為她說了她一句摳門武松,不至于這樣。
戴佳霖擰開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滿杯,給楚畫倒了半杯。
她酒量不好,中午又醉過,少喝點。
自己閨蜜自己疼。
“來,走一個!”戴佳霖一口干掉半杯白酒,一條腿踩在椅子上,“她該!你是顧客喝醉了,她就該進來看看,至少應(yīng)該倒杯水,沒做,那就是失職!罰她長個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