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與夫人是出名的鶼鰈情深,府中連房妾室都沒有,怎可能有外室?”

“還有個和大小姐一樣大的私生女,這也太荒謬了?!?br>
茹月見輿論有利于自己,正欲開口,卻被父親警告地瞪了一眼。

父親甚至沒有多看我一眼,只是向眾人賠笑,打著官腔: “方才各位族老都看到了,茹月才是國公府千金,人證物證具在,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br>
“至于這孽種情急之下血口噴人,便是我們國公府的家事了,我們自然會處置,不勞各位費心了?!?br>
我剛想反駁,卻被父親一腳踹在膝上。

疼,真疼啊。

前世那種被母親打斷腿的痛苦涌上心扉。

心中苦澀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與此同時,父親叫來的家仆拿著棍子把我圍在中間。

似乎我只要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就會被當(dāng)場杖斃。

我以為我不會再絕望,可看著沉默的母親,我心底仍然一陣陣發(fā)寒。

我悲憤地斥問:“母親為何沉默?

你不肯面對如今的現(xiàn)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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