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來,腦中緊繃的一根弦轟然斷裂。
我死死拽住陸景銘的衣襟,瘋了一樣逼問圓圓到底在哪里?
出門時,它還搖著尾巴等我回家的。
我還沒死,圓圓怎么會死呢?
陸景銘不怒反笑,他用力抓住我的手腕,輕笑道:“陸然,你又中計了。”
他猛然朝后倒去,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我惱羞成怒將他從二樓推了下去。
我沒想到,陸景銘為了陷害我,不惜親手毀了自己的訂婚宴。
明明我已經對他構成不任何威脅。
“砰”的一聲響起,眾人皆看了過來。
我連聲解釋:“是他自己滾下去的,我沒有動手。”
聽到動靜的媽媽沖了過來,她看著我的眼神像淬了毒。
“陸然,又是你!”
她揚手扇了我好幾個巴掌,大力之下右臉完全麻木無覺。
蘇淺扶起滿頭是血的陸景銘,正一臉怒火地朝我說著什么。
她上手使勁推搡著我,嘴巴一張一合,可我耳邊只有嗡嗡聲。
胃部上涌的腥甜再也壓制不住,我俯身全部吐了出來。
大口大口的鮮血染紅了潔白的地毯。
蘇淺慌了神,她顫聲問道:
“陸然,你怎么了?”
眼前逐漸黑暗,我看著模糊的人影,氣若游絲道:
“蘇淺,我就要死了,你再也不用擔心我纏著你了?!?br>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連聲叫道:“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說到最后,語氣中已帶上了哭腔。
“陸然,都說壞人遺千年,你不會死的?!?br>“陸然,你別睡!”
我不明白,蘇淺為什么這么慌張?
她不是應該高興嗎?
13
再次醒來是在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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