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司泉瞪大了眼睛,對我的反應很是詫異。
“許盛意,不是和你說了我不會介意嗎,用不著那么謹慎吧?”
我搖了搖頭:
“不...我介意?!?br>話音剛落,蔣司泉的臉上肉眼可見的抽搐了幾下。
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很快,他劇烈顫動的瞳孔恢復了平穩(wěn):
“攝影展上我說的那些話,為了給作品多添點噱頭而已,難道你真以為我二十多年的強迫癥會因為祝恬,就突然康復?”
“許盛意,我以為你不是那種古板的人,現在居然會因為一張照片給我甩臉色...”
我沒有做出回應,只是默默起身回了客房。
反鎖上了房門。
蔣司泉總說自己睡眠很淺,即使是我輕微的翻身也會吵到他。
為了不打擾他休息。
這間狹窄又沒有窗子的房間,我一睡就是四年。
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意識到。
人心冷暖的變化,從不是一瞬之間。
3
這一晚,我睡得很是安穩(wěn)。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下樓來到客廳,主臥的房門微微敞開,不見蔣司泉的身影。
只有飯桌上留著一張字條:
“昨天本來應該和你一起去餐廳的,但是被展會上的事耽誤了。”
“晚上我早點回來,給你補上錯過的紀念日,原諒我好嗎?”
字條的旁邊還有一張六寸大小的照片。
是我和蔣司泉拍的牽手照。
他做了張縮小版的,故意放在最顯眼的地方。
像是在彰顯自己那淡若寡水的“一片深情”。
我直接撕成碎片,連帶著字條一并扔進了垃圾桶。
剛戀愛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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