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重生歸來,嫡長女她又茶又颯》目前已經(jīng)全面完結(jié),蕭明珠迎春之間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徐希?!眲?chuàng)作的主要內(nèi)容有:余嬤嬤瞪眼,“還是毛毛躁躁的,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迎春吐吐舌頭,“奴婢知錯,再也不敢了!”蕭明珠正在屋內(nèi)修剪花草,頭也沒抬,“齊王府的人可是來下聘了?”“聘禮拉了好幾車,前院都快放不下了,聽說大娘子都忍不住去了前院,還被老爺一頓數(shù)落。”迎春高興的連說帶比劃,連蕭晏城罵阮氏的話都學(xué)的繪聲繪色的,“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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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到了三月底。

齊王府下聘尚書府,浩浩蕩蕩的送聘隊伍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引來百姓爭相圍觀,議論紛紛,一個書生模樣的說道:“聽說齊王世子長得那是龍章鳳姿、一表人才?。 ?br>
“這話不假,我們家主就見過他本人,世子不但長相俊美,待人還特別和善呢!”

“哎,我聽說這尚書府嫡女長得也是如同天仙下凡一樣,兩人可算是天作之合呀!”

眾人正在議論紛紛,一個女子的聲音突兀的插了進(jìn)來,“哼!天仙下凡?說的好像你親眼見過一般?說不定貌若無鹽,奇丑無比呢?”

剛剛說話那人氣憤的說道:“哎,我說你這個小娘子,說話怎地如此刻薄?小心自己將來嫁不出去!”

汪凝春一噎,差點氣的背過去,正想上前再找那人理論,被鈴蘭一把拉住,“姑娘,我們回去吧,被人發(fā)現(xiàn)可是了不得!”

“哼,蕭晏城這個奸賊,陷害了我父親,害的我汪家一百多口被流放到那苦寒的北地,母親和嬸娘,妹妹們也被沒入了官奴,我好好的一個官家小姐也成了罪臣之女!他的女兒卻頂了我的位置成了齊王世子妃,這口氣我如何能咽的下?!”

汪凝春越說越氣,差點把自己手里面的帕子擰爛。

鈴蘭跟著嘆氣,“姑娘,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今您得了自由,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哼,世子和我是未婚夫妻,他心中定是有我的,她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仗著父親在官家面前得臉,齊王和世子不過是看中了她的家世而已,等我父親平了反,我還是兵部尚書府嫡女,到時候再跟蕭家人算總賬!”

鈴蘭小心翼翼的說道:“姑娘,我們在甜水巷住了這么久,世子都不曾登門,奴婢恐怕世子他......”

汪凝春瞪著鈴蘭,氣呼呼的說道:“上次打發(fā)牛二去齊王府找什邡,什邡說世子在梨園遇刺受了傷,我只恨不能親去齊王府照料,世子傷好了自然會來看我的,你在這里嚼什么舌根?”

“可是姑娘,世子他下個月初六就要成親了!”

汪凝春咬牙,“定不會讓蕭家人如此得意猖狂,到時候看你姑娘我的手段就是!”

齊王府下聘蕭尚書府,光是聘禮都拉了好幾車,尚書府前院都快要堆滿了,蕭家大宴賓客,府中又是一番熱鬧。

“姑娘,姑娘!”迎春急急忙忙進(jìn)門,差點和余嬤嬤撞了個滿懷。

余嬤嬤瞪眼,“還是毛毛躁躁的,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

迎春吐吐舌頭,“奴婢知錯,再也不敢了!”

蕭明珠正在屋內(nèi)修剪花草,頭也沒抬,“齊王府的人可是來下聘了?”

“聘禮拉了好幾車,前院都快放不下了,聽說大娘子都忍不住去了前院,還被老爺一頓數(shù)落。”迎春高興的連說帶比劃,連蕭晏城罵阮氏的話都學(xué)的繪聲繪色的,“懂不懂規(guī)矩?后宅婦人,來這里作甚,回去!”

“哈哈哈!”蕭明珠沒繃住,笑了起來,“齊王府拉了這么多聘禮過來,估計這下子阮氏要后悔的吐血了!”

余嬤嬤撇嘴,“果然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娘,眼紅姑娘的聘禮也沒必要親自上前院查看吧!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活該被老爺罵!”

蕭明珠正在拿小剪子剪掉一株茉莉花多余的花苞,“蕭映溪三天兩頭的回府哭鬧,父親早就不厭其煩,如今阮氏又眼紅我的聘禮,看著吧,這幾天且有的鬧呢!”

果然,沒過兩日,蕭映溪又回了娘家,一見阮氏的面,便哭了起來。

阮氏心疼的不行,“溪兒,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婆婆在家又讓你站規(guī)矩了?”

蕭映溪一邊拿帕子擦著眼角的淚,一邊說道:“母親,這次不是站規(guī)矩,嗚嗚嗚!”

“你快說呀!急死我了小祖宗!”阮氏看女兒哭成這樣,急的直跺腳。

“你還記得上次我三天回門歸寧的時候,蕭明珠提醒我婆母身邊那位表姑娘懷孕的事情嗎?當(dāng)時我就是覺得她嫉妒我,所以胡說八道來著,沒想到,嗚嗚嗚,竟是真的!”

阮氏疑惑,“雖說你婆母不像表面上那么好說話,但是總不至于讓自己的娘家侄女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情吧?”

“母親,這事可是千真萬確,連翹親眼看見柳茵茵那個小娼婦拉著官人不放手,還說什么為了孩子她可以不要名分什么的?!?br>
阮氏一拍桌子,瞬間氣的雙手發(fā)抖,“好個侯府,竟然敢欺負(fù)我家女兒至此!我就是爬著也要找你婆母要個說法!”

田嬤嬤趕緊拉住阮氏,“大娘子,最近家里事多,您還喝著藥,可是不能動這么大的氣,誰家后院沒有這起子爛事,姑娘和姑爺新婚,為了一個小娼婦,夫妻失和可劃不來的,這件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br>
“從長計議?人家都欺負(fù)到我頭上來了,還從長計議?!嗚嗚嗚!我氣不過,說了那小娼婦幾句,還沒怎樣呢,婆母就護(hù)著她,反倒是罰我去跪祠堂,母親您看看我的兩個膝蓋都腫的像炊餅一樣了!”蕭映溪一邊說一邊掀開自己的衣服讓阮氏看。

阮氏心疼的大呼一聲,“哎呦,我的兒,瞧這膝蓋腫的,這個天殺的老虔婆,我去跟她拼了!”

田嬤嬤嘆氣,“大娘子,您這是要讓姑娘剛新婚就落個妒婦的名聲,被夫家休棄嗎?”

阮氏拿帕子拭淚,“溪兒從小在家嬌養(yǎng)著長大,一點油皮也不曾傷過,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侯府受此磋磨啊?”

“姑娘年紀(jì)小,沒經(jīng)過事,您可不能糊涂了,姑娘現(xiàn)在可是侯府的大娘子,可是八抬大轎、大開中門迎進(jìn)府中的正室嫡妻,那個姓柳的小娼婦既便是懷了身子又如何?只要咱們姑娘不點頭,她就沒有名分,不是通房不是妾室,連個外室都不算,就算孩子生下來,也是個私生子,上不得族譜,到時候搓扁揉圓的還不是咱們姑娘說了算?”

“只要咱們姑娘抓住了姑爺?shù)男?,三年抱倆,到時候這小娼婦在侯府連立錐之地都沒有!”

阮氏點頭,“田嬤嬤說的有理,溪兒這個小祖宗把我氣的昏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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