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司泉的強(qiáng)迫癥雖然嚴(yán)重,可他還是會盡力克服內(nèi)心的障礙。
學(xué)校里,其他情侶手牽著手在操場上散步時。
我們倆卻是左右拉扯著一根布條。
保持著半米以上的距離。
我能感覺到他的確對親密之舉充滿恐懼,自然不會強(qiáng)迫他去做不愿意的事情。
哪怕是第一次接吻,我們都是隔著一層玻璃。
那時,蔣司泉耳根泛著微紅,噙著淚和我道歉。
“許盛意,等我的病好了,我一定會第一個去擁抱你。”
我非但沒有生氣,還對這個“另類”的男孩充滿了憐愛之情。
不管等多久,也一定會堅定如一守護(hù)在他左右..
恍惚之際,一個陌生號碼突然撥了進(jìn)來。
突如其來的鈴聲將我從回憶中喚醒。
我靠在座椅上按下接聽鍵,不一會兒那頭就傳來熟悉的聲音:
“盛意,下個月我就去國外公司報道了,咱倆也有大半年沒見面了,要不過幾天出來喝幾杯?”
我聽出這是前公司同事夏念的聲音。
之前我們同在一個部門,關(guān)系很要好。
當(dāng)年為了照顧蔣司泉,我毅然決然辭掉工作。
甚至連正常的社交也舍棄了,僅僅是擔(dān)心隔三差五的出門,沒法兒給蔣司泉帶去安全感。
一番寒暄下,我從夏念口中得知,她將要去的是一家新上市的企業(yè)。
那邊開出的條件要比以前豐厚數(shù)倍。
“盛意,這次我出國了,下回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見面了,晚上我安排了館子,你無論如何也得過來,聽到?jīng)]?”
電話里,夏念的聲音還帶著幾分不舍。
我清了清嗓子,試探性問了一句:
“要不你幫我問問,那邊崗位還有沒有空缺的,咱們干脆一塊兒出國得了?!?br>沉寂了幾秒后,那一頭突然爆出一聲尖鳴。
“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你確定你要出國?”
我應(yīng)了一聲吼,夏念更是興奮。
“當(dāng)然有了,像你這種核心技術(shù)人才,那些大公司的都得搶著要?!?br>“你...你等著,我這邊的事對接完了,再見面好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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