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到回到這個家時,我有些拘謹(jǐn)和膽怯。
是他一遍一遍告訴我,會永遠(yuǎn)保護(hù)好我,不會再讓我受到傷害。
上初中時我被同學(xué)誣告偷東西,葉景當(dāng)時從高年級跑來,問也不問就選擇相信我。
“我的妹妹不可能做這種事,如果你們有證據(jù)盡管報警?!?br>可現(xiàn)在他不聽我解釋,也不會說讓警察證明我清白的話。
葉景以前明明說過,即使任何人不信我,他都會永遠(yuǎn)站在我這邊。
剛開始葉采薇的登門入室,他見沈澤川的態(tài)度還讓我提高警惕。
可慢慢地他也從最初堅定站在我這邊,覺得她就是個江湖騙子,到現(xiàn)在對她的話毫不懷疑。
而這一切不過是葉采薇阻止了他的一次爬山。
“如果你今天按計劃出去,那我們只能給你收尸了?!?br>那時葉景本就是市里的反詐騙宣傳大使,對于這種封建迷信的話一點都不信,堅持要出去。
我不知道葉采薇為什么會篤定葉景會有此大劫,就連我都不能知道具體的時間。
為了證實她的話,我還是想辦法留住了葉景。
直到新聞播報葉景本來打算去爬山的路線發(fā)生塌方,死傷近百人。
那以后葉景對葉采薇的態(tài)度就慢慢轉(zhuǎn)變,在我說她是騙子時,他也不再附和我。
并且對葉采薇的話奉若神明,隨叫隨到。
可只有我知道,即使葉景那天出去了也會平安無恙。
葉景沒看見我人,又沒聽到我繼續(xù)狡辯。
他蹲下來叫了我?guī)茁?,卻也沒有打開汗蒸房的門。
因為溫度升高,我明顯感覺到氧氣更加稀薄。
我喘著大氣努力讓自己意識清醒,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
“哥...我送你...的護(hù)身符...還在嗎?”
他問我為什么這時候還問這個。
“你可以答應(yīng)我一直帶著嗎,即使有了葉采薇的平安繩,也不要摘下來?!?br>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完整地說完這句話,可他語氣卻十分不耐煩。
“沒想到這個時候你還在爭風(fēng)吃醋,我真希望葉采薇才是我的親妹妹?!?br>看著門縫下被暴力扯斷塞進(jìn)來用紅布包裹的平安符,心臟好像再次被揪了一下。
葉景走了之后我陷入了短暫的無自主意識中,因為門縫隱隱透出的絲絲涼風(fēng)。
身體本能求救地躺在了地上,把鼻子緊緊挨著那一條縫隙,可還是杯水車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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