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想空手套白狼,不花一分錢便娶了一個老婆。

原來十年的感情,只不過是一場算計。

越往深的想,我越是全身發(fā)冷。

坐在沙發(fā)上,我往身上蓋上一張?zhí)鹤樱却欀莸幕貜汀?br>
一個小時過去,他沒有回復。

我給他打去電話,無人接聽。

好吧,起碼沒有關機。

證明他還是在考慮。

到了晚上凌晨十二點,顧知州才回來。

身上帶著酒氣,人也是醉醺醺地。

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萎靡頹廢。

看到我,他眼眶立刻紅了。

“言言,你是真的要趕我走嗎?”

以前的他意氣風發(fā),從不在我面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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