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許芊芊身邊的大丫鬟帶著一群人闖進了我的小院。

陸姨娘得罪了,夫人花粉過敏,少爺命我們把府上所有花草都給鏟光。

丫鬟臉上掛著得意的笑。

像是怕我不生氣,她繼續(xù)補充道:少爺院中那片玉蘭花樹已經(jīng)被盡數(shù)鏟平了,夫人說你現(xiàn)在的住所里還有兩棵,少爺命我們一并鏟了。

陳青堯,就連兩棵枯樹,你都不愿意留給我嗎?

感覺到小腹的墜痛感,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讓春草端來了安胎藥。

轉(zhuǎn)身回房靠坐在榻上,在安胎藥的作用下小腹的痛感終于漸漸消退,我躺下身打算小憩一會兒。

就在這時,門被重重推開了。

許芊芊手里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帶著一群丫鬟闖進了我的房間。

陸望舒,我請人看過你這幾天倒的藥渣了,你是有身孕了吧?

我都沒有身孕,你怎么能有呢?

她恨恨看著我,指揮粗使丫鬟上前按住我的雙手就要把湯藥灌進我嘴里。

我拼盡全力掙脫開來一把將藥碗打翻在地,濺起來的碎片劃傷了許芊芊的側臉。

恰在這時陳青堯快步走進來怒呵道:你們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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