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直接稱兄道弟,趁機灌了司景然兩壺白的。
司景然在廁所吐得昏天暗地。
回來還得接著喝。
我躺在餐桌上朦朦朧朧裝睡,看著他遭遇的這一切,毫不心疼。
他不知道,這些年我替他喝了多少酒,陪了多少笑。
才換來那一張張的合同。
他不心疼我的心血。
我心疼我的胃。
他怎么著,都得賠我一回。
凌晨十二點,送走李總。
司景然又跑到廁所吐了一回。
我站在門口,捧著酸奶涮胃。
他陰沉著臉問我:“忻月,今天你是不是故意的?”
“平時那么能喝,今日兩杯就醉,你耍我?”
我笑笑,盯著他意味深長。
“司總知道我能喝,還任由程微微詆毀我?”
這些年我為公司喝生喝死,有人在公司傳我私生活不檢點。
我不是不知道。
那日程微微在司景然耳邊說的無非就是這些。
他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昧著良心罵我不知檢點,不知羞恥。
我今日讓他多喝幾壺酒,怎么了?
司景然沒辯駁,把臟了的西裝丟盡垃圾桶里,轉(zhuǎn)身就走。
“明日你去跟進李總,務必把合同簽下?!?br>我跟在身后,含糊應了下來。
7.
又過了幾日,司景然突然把我叫進辦公室。
他皺著眉頭問我。
“前幾日你說我老婆要來巡查的事,程微微這幾天問起我了,你說怎么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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