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小兜比”大大的完結(jié)小說《侯門主母都重生了,誰慣著你啊》,是很多網(wǎng)友加入書單的一部小說推薦,反轉(zhuǎn)不斷的劇情,以及主角宋南音江少禮討喜的人設是本文成功的關(guān)鍵,詳情:旁側(cè)伺候的映霜夸贊,“少夫人的字可真好看。”宋南音不動聲色的掃了她一眼,“這茶葉嘗著味道似乎不大好了,你再去庫房重新取一盒來吧?!庇乘尞?,“少夫人,茶葉是前幾日徐媽媽才拿回來的,怎會不好呢?”“你在同我頂嘴?”宋南音嗓音陡然冷了下來,“究竟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奴婢不敢!”映霜微咬著唇,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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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音院內(nèi)。
宋南音在書桌前執(zhí)筆寫字,神色嚴肅認真。
旁側(cè)伺候的映霜夸贊,“少夫人的字可真好看?!?br>宋南音不動聲色的掃了她一眼,“這茶葉嘗著味道似乎不大好了,你再去庫房重新取一盒來吧?!?br>映霜詫異,“少夫人,茶葉是前幾日徐媽媽才拿回來的,怎會不好呢?”
“你在同我頂嘴?”宋南音嗓音陡然冷了下來,“究竟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奴婢不敢!”
映霜微咬著唇,看上去有些委屈。
待她出了門之后,徐媽媽才重新沏茶。
“少夫人是打算重新整頓這院里了?”
宋南音見徐媽媽也看出來了,索性不繞彎子了。
“這府里頭的人當我眼瞎心盲也就罷了,映霜是我從宋家陪嫁來的丫鬟,居然也起了歪心思?!?br>上輩子若非映霜這個吃里扒外的存在,她又豈會那么容易被掏走了所有嫁妝。
宋南音早就該察覺到的,女兒家的心思哪里藏得住,只不過她沒想到映霜的眼光居然這么高,直接看上了她的夫君。
徐媽媽問:“那少夫人打算怎么處置?”
“先由著她吧,但以后院里的事得多勞煩媽媽費心了。”
宋南音心里清楚,這府里真正待她好的人只有徐媽媽和綠竹兩人。
但綠竹心思單純坦率,不能為她大用。
她如今真正能依靠的人,只有徐媽媽。
“少夫人放寬心,這院里頭的事自有老奴幫著打理?!?br>徐媽媽看著如今宋南音的模樣,只覺得感慨萬千。
綠竹進屋傳話,“趙媽媽剛剛來了,夫人喚少夫人午時過去一同用膳。”
“知道了。”宋南音專注寫著手里的字,她明白江夫人是想撮合她和江宸風。
但可惜,江宸風別說是和她一起用膳,就連面都碰不上幾次,只怕是要讓她希望落空了。
對于這個婆母,宋南音也沒太多好感。
江夫人面上重視她這個兒媳,但實則只是為了侯府的利益謀算。
她就像是江夫人手上的皮影,任她擺布的同時被榨干了價值,還得接受她假惺惺的疼愛。
等到宋南音梳妝時,映霜才抱著罐茶葉回來,俏臉微紅泛著春意。
宋南音只是掃了一眼,就知道這丫頭八成是去“偶遇”江宸風了。
她見宋南音正坐在銅鏡前,便毫不客氣的上前擠走了綠竹。
“少夫人,還是奴婢來替您梳妝吧,奴婢的手藝最好了?!?br>正說著,映霜自顧自的從首飾盒里挑出來支金鑲玉的步搖就要插上去,完全不顧及宋南音的臉色。
徐媽媽皺眉拿起那罐茶葉,“映霜,你拿回來的這茶葉太差了,你再給送回去?!?br>映霜不滿嘀咕,“少夫人都沒說不行,你哪來那么多廢話?!?br>話音還未落,那根步搖就被宋南音拍在了梳妝臺上!
她冷笑,“我倒是想知道我何時又說過行了?”
映霜被嚇的哆嗦了下,“少夫人......”
宋南音厲聲,“綠竹,給我掌她的嘴!”
這一句話讓映霜臉色慘白的跪在了地上。
“少夫人,奴婢......奴婢是哪里做錯了?”
綠竹躊躇著上前,抬手卻有些猶豫不決。
見狀,徐媽媽上前左右開弓。
“啪啪啪——!”
幾個嘴巴子下去打的映霜雙頰高腫,完全沒了剛剛小女懷春的神態(tài)。
“我說你錯了,那你便是錯了?!彼文弦羯ひ舯?,“徐媽媽是我院里的管事媽媽,還是我的乳母,你敢駁她的面子就是駁我的面子,還敢說你沒錯!”
這一番疾言厲色的訓斥,讓映霜眸中含淚,捂著臉一言不發(fā)的垂著頭。
宋南音明白就是自己曾經(jīng)太好脾氣,才會讓這幫丫鬟輕慢了自己,連帶著也不把徐媽媽放在眼里。
“在這跪著,沒有我的話不準起身!”
映霜雖有不平,但也被宋南音的雷霆手段給治住了。
而這番魄力也是把綠竹給震得說不出話來,她跟著宋南音出了院子還久久未曾回過神。
宋南音知道她這番立威,只怕是把綠竹給嚇住了。
“別怕,你沒做錯什么我自是不會罰你?!彼文弦艟徛暤溃骸暗愫陀乘讜r就跟在我身旁伺候,從將軍府陪著我嫁進侯府。”
“可如今她生了不該有的心思,我自然是容不得她了?!?br>綠竹趕忙解釋:“少夫人,奴婢只是......只是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剛剛少夫人讓奴婢動手打人,奴婢沒像徐媽媽那樣直接動手?!?br>她是完全沒想到少夫人這樣溫柔寬厚的人,居然也有動怒的時候。
綠竹越想越后悔。
要是早知道真能抽映霜那么多下耳光,她還哪用徐媽媽動手了。
宋南音被綠竹這番話給逗笑了。
這也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笑的舒展。
但當江夫人和她商量要接人入府時,她的笑意就延展的更深,意味更濃了。
“侯爺這人最是專一,當初我一杯毒酒賜死曲氏已讓他迷途知返,如今他見了曲氏的雙生妹妹雖是喜歡,但也顧及了規(guī)矩先來與我商量。”
江夫人打量著她的神色,放慢了語氣,“但我覺著這也是不合規(guī)矩的,只允了他讓那位曲姑娘進府侍奉老夫人,但收房之事是斷不可行的。”
“南音,母親始終都是心疼你的?!?br>這話宋南音聽得耳朵都快被磨出來繭子了。
心疼她?
那上輩子她被千夫所指關(guān)進地牢的時候,她這位婆母又在干什么?
宋南音施施然站起身,讓綠竹把賬本以及她在紙上所記下來的賬目全放到了江夫人的面前。
“母親,這是我查出來的幾筆壞賬。”
她的話說的不冷不淡,可江夫人一看氣的是雙手發(fā)抖,差點栽了過去。
這上面的賬目全都是府里撥給小院子的款項,每一筆最低的都有二百兩銀子。
“侯爺可曾知道?”
宋南音搖頭,“想必是不知道的,聽說那院子里住的是侯爺下屬的遺孀,侯爺感念她夫君舍命相救才讓管家每月送銀兩過去?!?br>“只是......”她故作疑惑,“這每月三十兩銀子已經(jīng)足夠花費了,何故不到半月就從府里拿走了快六百兩?這不到一年就花了有幾千兩?!?br>江夫人越聽越是窩火,“簡直放肆!”
一個養(yǎng)在外面的外室竟然如此招搖,比她們這些侯府女眷過的還要奢靡。
“母親息怒,兒媳這次來也是為了交出管家鑰匙。”宋南音從袖中拿出鑰匙放在了膳桌上,“兒媳自知愚鈍,實在理不清這府里的賬本,只能偷偷挪用嫁妝填補,可如今......已......已是囊中羞澀。”
她說這話時,聲音逐漸放小,臉也似火燒般。
江夫人瞬時臉色不大好看了起來。
之前她把侯府主母的位置交給宋南音時,就用話拿捏提醒她自補虧損。
可她沒想到宋南音竟然會當面把這事給揭了出來,讓她臉上頓感無光。
“這管家鑰匙你收回去,侯府斷沒有用主母嫁妝填補虧損的道理。”江夫人只是說話間,就想到了這筆虧損的追補。
她咬咬牙,吩咐趙媽媽,“你陪少夫人去賬上支下銀子,從嫁妝里動了多少都給補回去,再把那套鸚鵡藍寶石的頭面拿給少夫人。”
宋南音受寵若驚,“母親,那可是你留給二妹妹的陪嫁。”
“給了你也不算虧,母親可是把你當成親女兒來看待的。”
江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撫。
但她的心思哪還在什么頭面上,已經(jīng)是恨不能帶人去十三巷的院子里把曲楚然捆回來了。
若是放在之前,江夫人還真不會這么輕易放血,可如今一個江從禮一個曲楚然逼的她是不得不大方了回。
“南音,母親這心里一直都惦記著件事?!苯蛉诵Φ溃骸捌礁鐑阂呀?jīng)拜過祠堂記在了族譜上,從今往后就是侯爺?shù)膬鹤恿?,我看那孩子乖巧,不如記在你的名下養(yǎng)著?!?br>宋南音眉頭微挑。
這是想要盤算嫡長子的身份了?
上輩子江夫人提起時,她為了做好侯府主母的身份應允了下來。
可如今......
她不想再允了。
“母親,此事怕是不妥?!彼文弦艟芙^道:“平哥兒那孩子與我不投緣,才到我院里就撒潑打滾,對下人們非打即罵,就連我都差點被他傷到?!?br>“如此心性只配做個庶子,若是記到我的名下那就是嫡子,還是咱們侯府的嫡長子?!?br>宋南音微垂眉眼,羞澀道:“我雖如今與夫君未有子嗣,但這將來若有了孩子那就是嫡子?!?br>話說到這,她點到即止,剩下就留給江夫人意會了。
江夫人何嘗不明白這點?
對比一個賤人肚子里爬出來的野種,她自然更愿意宋南音為江宸風生下嫡長子。
江夫人越想越覺得不妙。
她怎么能讓一個庶子爬到前面,擋住了她嫡親孫子的路?
“母親若是真想讓那孩子有個名分也簡單,可以用庶子的身份記到母親名下?lián)狃B(yǎng)?!彼文弦舻氖执钤谛「股?,神色有些黯然,“只是我將來的孩子就沒了長子的身份......”
“不可?!苯蛉嗽绞亲屑毸剂烤驮接X得荒誕。
她居然差點就著了曲楚然那小賤人的道,若是讓她兒子記在了宋南音名下,以后她真正的嫡孫可該怎么辦?
“南音,你先回去歇著吧,母親會替你主持公道的?!?br>勛爵人家最在意的就是子嗣傳承,嫡庶有別。
曾經(jīng)江夫人對江從禮有多喜愛,現(xiàn)在看著就有多別扭。
她壓下怒火,讓趙媽媽拿著清單,帶上人手去趟十三巷的院子里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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