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侯門主母都重生了,誰慣著你啊》,相信已經有無數(shù)讀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別是宋南音江少禮,文章原創(chuàng)作者為“小兜比”,故事無廣告版講述了:”“妄言?”江夫人沉著臉,“我在這后宅什么手段沒見過?要不是有人同他說過什么,平哥兒這個年紀會說這種胡話?”她都懶得去點破這其中的貓膩。江宸風道:“母親,楚然斷不會這么做的,她向來最是溫柔明理,兒子這些年讓她當外室已經夠委屈她了?!薄澳悄闶怯X著南音這些年獨守空房就不委屈?”對比曲楚然來說,江夫人自然...
江夫人的永壽堂內。
“祖母,那女人苛待我!”江從禮將小手遞了過去,惹得江夫人心疼不已。
她如今只有這一個孫子,自然是寶貝得緊。
“平哥兒乖,祖母肯定會替你出氣?!苯蛉颂嫠嗔巳嘈∈?,皺眉道:“但她是你母親,你可不能再這么亂叫了,知道嗎?”
“可她對我不好,還沒我娘對我一半好?!苯瓘亩Y委屈極了,“祖母,我娘什么時候才能進府?。磕懿荒馨涯桥粟s出去,讓我娘來當侯夫人?”
這原本只是孩童氣話,但卻讓江夫人瞬時沉了臉色。
江宸風趕忙制止,“平哥兒別胡說!”
他喚來小廝把江從禮給帶出了院子,這才看向江夫人。
“母親,平哥兒年幼一時妄言,您別與他計較。”
“妄言?”江夫人沉著臉,“我在這后宅什么手段沒見過?要不是有人同他說過什么,平哥兒這個年紀會說這種胡話?”
她都懶得去點破這其中的貓膩。
江宸風道:“母親,楚然斷不會這么做的,她向來最是溫柔明理,兒子這些年讓她當外室已經夠委屈她了?!?br>“那你是覺著南音這些年獨守空房就不委屈?”
對比曲楚然來說,江夫人自然更看得上家世好的宋南音,畢竟這是她親自挑的兒媳。
“當初若非你苦苦哀求我,那杯酒里下的就不會是蒙汗散!”江夫人苦口婆心,“你父親因病早亡,你才弱冠之年就襲了爵位,這朝堂上下誰不等著在糾你的錯處?”
“你可別忘了,若是論起輩分,你還得叫曲楚然一聲表姨!”
原因無他,只因這曲楚然是侯府老夫人的遠房外甥女。
但江宸風對她是一見鐘情,又有青梅竹馬的成分在,自然是不愿聽江夫人說這些話的。
“母親,我如今已是景陽侯,這些瑣事我自會處理明白,平哥兒的事兒我會去敲打她,只是有些話莫要再提?!?br>眼見江宸風已經不愿再說下去,江夫人也只能嘆了口氣。
江宸風思索片刻后,才道:“再過些時日,兒子想給楚然換個身份進府?!?br>“荒唐!”江夫人猛然拍桌。
此刻,她已經是氣的快要昏厥過去!
趙媽媽趕忙上前替她順氣,幫著江夫人說了幾句話。
“侯爺,別怪老奴插話,那曲姑娘是什么身份怎么能進得了我們侯府大門?哪怕就算是做妾也得是清清白白的身子!”
“她與侯爺無媒茍合在先,又暗結珠胎在后,這些年我替夫人去送了多少趟銀子?何曾虧欠過她?”
“小世子是侯府血脈,當然不能流落在外,可她是什么身份?也敢肖想侯府主母的位置?”
“這些事若是傳了出去,別說是侯爺?shù)木粑涣?,咱們景陽侯府哪還有臉面見人??!”
江夫人這時順過來了氣,她怒道:“別說是做妾了,她那種下賤身份便是做通房丫鬟也不配!”
江宸風默然許久,才開口,“兒子想要替她求個平妻之位?!?br>“我看你是失心瘋了!”
江夫人是真的快要被氣死了,她不懂曲楚然到底是給江宸風灌了什么迷魂湯,居然能讓他混賬到這種地步!
“絕不可能!你讓她死了這份心吧!”
江宸風皺眉,“母親,楚然無名無分跟了兒子五年,還給侯府生下了長孫,兒子實在是不能再對不起她了?!?br>“一個長孫能算什么?”江夫人冷道:“侯府要的是嫡孫,只要是女人就能生孩子,未必非她不可,我瞧南音就好得很?!?br>“兒子此生,只會有楚然一個女人。”
“你是在威脅我?”
“兒子不敢!”
江宸風口頭上說著不敢,但卻沒有任何肯退讓的意思。
江夫人只覺得頭昏腦漲,“你要迎她進府換身份有什么用?南音是見過她的,這府里上下都是見過她的?!?br>見江夫人松口,江宸風低頭道:“母親,兒子打算讓楚然改個名字,聲稱是雙胎姐妹,只要讓她在臉上點幾顆紅痣,別人也不會起疑的。”
江夫人連呸他口沫子的心都有了,她這兒子當真是以為這世上的人都跟他一樣傻不成?
“晚些我讓趙媽媽去一趟,她年輕時候的針線功夫不錯。”她最終還是松口依了兒子,“但她若想進府的話,名分是斷不可能給她的!”
“母親......”
“休要再提?!苯蛉藬蒯斀罔F,“她若是識相的話就安分些,否則連進府的機會我都不會給出去?!?br>“甭想著去求你祖母,她一個鄉(xiāng)野婦人能懂什么?”
江宸風垂眼。
如今這已是他能得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等到他離開后,趙媽媽才開了口。
“夫人,當真要讓曲姑娘入府嗎?老奴瞧著她可不是什么安分的貨色?!?br>“侯爺已經鐵了心要她入府,我若是不同意,他只怕是要跟我離了心?!苯蛉说溃骸澳憧蓜e忘了,他雖我所出,但自幼就被老侯爺放到了軍營里,哪還有什么母子情分?!?br>“夫人這話說的,這些年您待他如何,侯爺心里是明白的?!壁w媽媽說:“他若和您生分,也不會將這種事全盤托出了?!?br>江夫人揉眉嘆氣,“我只希望這府里少些爭端,當初就應該一杯毒酒賜死那賤人?!?br>“萬萬不可!”趙媽媽趕忙勸阻,“夫人,您可千萬別起了去母留子的心思,侯爺如今把那曲姑娘當成心尖上的人寵著,這事如果做了,只怕往后侯爺和您的母子情只會更涼薄?!?br>“我既然能讓她進府,自然也不會讓她在我眼皮子底下耍什么手段?!?br>江夫人是真的疲了。
她揮手,“你去辦事吧,讓那小賤人多吃點苦頭,否則她還以為我這景陽侯府的門是誰都能進的?!?br>趙媽媽心領神會的應下。
她的針線功夫雖好,但繡在皮肉上的苦楚可不是一般人都忍得了的。
等到了晚膳時,趙媽媽來回話。
她遞上條被血染透了的帕子,江夫人很是滿意。
“那小賤蹄子不知好歹,竟然想讓老奴在她臉上繡朵牡丹,她也不看她配不配得上?!壁w媽媽說:“老奴想著她那等貨色也就配得上芍藥,下手時略重了些,想要進府至少也得修養(yǎng)個小半月。”
江夫人滿意極了。
她思量再三,又吩咐了丫鬟去江宸風的書房里送補湯。
這世上未必就只有曲楚然一朵花能入他的眼,花自然是開的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