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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我怕受累不愿進宮請安。
兩年前,我父親在去上朝的路上,突發(fā)急癥,意外過世。
此事有諸多疑點,父親身體一向康健,那時也才是不惑之年,我想不通他為何會突發(fā)急癥。
可是官員身死,那些蹊蹺之處卻被皇上按下不表,只是予以父親國公的爵位,厚待了我們一家人,任憑朝中各種猜測與流言四起,皇上派人調查過后,仍一口咬定父親是病逝。
母親悲痛,又心灰意冷,從此便常年在京城外的寺廟清修。
那時,我下定決心,此生不與朝廷和皇室有任何瓜葛。
所以接到賜婚我與肅王的旨意時,我十分抗拒。
“我在父親的靈位前起過誓的!”接了圣旨后,我拉著綠珠罵了一日。
但死節(jié)不是我該做的事。
我是魏氏唯一的血脈了。
母親不問世事,就連我成親時也沒露面。
國公府只是一個空殼子,我出閣前也沒有親人相送。
無所謂,只是換個地方住而已。
我坐在書房,仔細看著那張我已經看過無數(shù)遍的名冊。
父親過世那年,剛剛升任副都御史。平日里,父親剛正清廉,待人也謙和有禮,不曾與誰結仇。可朝堂這趟渾水,誰又看得清呢?
我不信什么“急癥”,可就算是人為,也該有個原因。
這個原因,我找了很多年。
桌子上還放著昨日宴席的賓客名單,可是人太多了,我看了半日,實在無法只憑名字和身份推測出誰比較可疑。
可是讓賊人闖我的院子,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秦升在門外叫我:“王妃,那賊人醒了,王妃可要親自去看看?”
我心里微沉,走過去拉開門:“帶路。”
那人雖然醒了,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跪在地上,喘氣都有一口沒一口的。
我皺起眉:“你們下手也忒重了?!?br>秦升說他下次一定注意。
我站在他幾尺外:“誰派你來的?”
賊人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著我,嘴巴一張一合,喘著粗氣。
我盯著他瞧了一會兒,忽然覺得,他是不是想說什么?
我走近兩步,蹲下身。抬手示意秦升他們不要靠近。
“別院......”
他說得艱難,我聽得也艱難。
“城郊......鑒…和......”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氣,“鑒和莊。”
我附耳聽了好一會兒,他卻只反反復復地說這幾個字,再沒有其他的。
“抬他下去,找個大夫,找個院子關起來好好照看著,然后去告訴殿下?!蔽艺酒鹕恚聪蚯厣?,“不必告訴任何人我已審問過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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