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細柳蘭舟”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陸繹袁今夏小說》,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軍事歷史,陸繹袁今夏是文里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林辰如此張狂,把張野這個直腸漢子氣的勃然大怒,幾乎要拔刀出來和這個只知道溜須拍馬的混賬百戶火拼陸繹也是怒極,可他今日要救岑福,不欲節(jié)外生枝,強行壓抑著怒氣問道:“好,今日且不論身份我只問你,都是錦衣衛(wèi)中兄弟,你卻拿岑福的性命來討好一個閹人,未免太讓兄弟們心寒了!”“你說的沒錯!”陸繹話說的如此直白,林辰反而光棍的承認了他也不顧周圍錦衣衛(wèi)們一個個仿佛要吃人的目光,恬不知恥的叫道:“但是那又如何...

陸繹袁今夏小說 在線試讀


有陸繹在,南鎮(zhèn)撫司中無人再敢放肆,不但給兩人安排了一間極為舒適干凈的“牢房”,還將京師里最有名的跌打郎中“胡一貼”給專程請了過來給岑福治傷。

可讓陸繹奇怪的是,他原本以為很快就會得到召見,沒想到他從下午一直等,等到第二天早上都沒有反應。

意識到事情出了變化,陸繹苦思不解,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陸繹還以為自己的奏折終于有了回應,不想外面突然響起袁今夏氣惱的聲音:

“讓開讓開!我們六扇門辦案,難道還要事事都問過你們錦衣衛(wèi)嗎?”

岑福莫名其妙的看著陸繹,剛想問一句“嫂子何時又回六扇門了”,卻看見陸繹也是一副瞠目結(jié)舌的模樣。

熟知袁今夏秉性的岑福差點沒笑出聲來,趕緊別過臉去,不去看陸繹那張已經(jīng)黑成鍋底的臉。

陸繹也是撫額,對于自己這個能折騰的妻子,也是毫無辦法。

這才沒在她身邊一天,又不知道她折騰出什么事情出來了!

袁今夏也沒讓陸繹失望,很快就又吵又鬧,半是耍賴半是強迫的直接闖進南鎮(zhèn)撫司衙門中來。

當陸繹再次看見自家妻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果然又女扮男裝,帶著個青色小帽,穿著六扇門的捕快皂衣。

正當陸繹想要發(fā)火的時候,袁今夏卻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抽抽搭搭的問道:“官人,你怎么樣,要不要緊?我找了你一天,都嚇死我了。”

陸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同時心里一暖,十分感動。

其他人都十分識趣,見狀都悄沒聲息的退出房間,只留下陸繹和袁今夏夫妻二人。

等其他人都出去了,袁今夏就開始嘰里呱啦的說起來:“官人你不知道,昨天我聽人說你被抓進南鎮(zhèn)撫司,可把我嚇壞了。我去找大楊,他也沒辦法,我只好出此下策……”

“好了好了!”陸繹打斷袁今夏的話,雖然很高興她這樣做,但還是板著臉說道:“下不為例,朝廷的衙門你也亂闖,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

袁今夏小嘴一撅,有些不高興。

小兩口正卿卿我我的,外面突然又是一陣嘈雜。

陸繹心中詫異,袁今夏也是愕然,趕緊分辨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找其他人幫忙?!?br>
陸繹一擺手打斷袁今夏的話,凝神細聽:

“本官東廠百戶許標,奉徐公公的命令,來這里帶欽犯陸繹?!?br>
劉守有本來聽說來了一隊東廠番子還嚇了一跳,匆匆忙忙的趕來卻聽到這句話,頓時心底一松,簡直是想感謝許標的八輩祖宗!

關(guān)著陸繹這么個禍害在南鎮(zhèn)撫司,劉守有硬是嚇的昨天晚上沒回家睡覺,破天荒的在衙門里守值,就是怕陸繹的事情起什么變化讓他措手不及。

現(xiàn)在這個燙手山芋總算有人接手了,而且還是東廠這么個兇地,劉守有很無良的幸災樂禍起來:“這陸繹犯了什么大罪,居然要勞煩許大人親自走這一趟?”

“與你無關(guān)!”許標冷冰冰的擺著個臭臉,劉守有討了個沒趣,訕訕的不再說話。

牢房里面的袁今夏已經(jīng)嚇壞了,說話都帶上了哭音:“這可怎么辦,是東廠啊!”

陸繹蹙眉沉思,也不明白為何是東廠上門。

不過陸繹心懷坦蕩,囑咐袁今夏道:“好了,沒什么好擔心的。我陸家世代忠良,對朝廷忠心耿耿,不管是錦衣衛(wèi)還是東廠,哪里去不得?”

袁今夏仍然擔心的要死,門外卻響起一聲喝彩:

“說的好!只要忠于朝廷忠于皇上,哪里去不得?下官許標,見過陸大人!”

劉守有本來還想等著看陸繹的好戲,哪想到剛才還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許標,居然對著陸繹深深的揖拜下去,完全是一副參見上官的模樣。

劉守有目瞪口呆,陸繹卻偏過身子,不受這一禮,淡淡的說道:“而今我不是錦衣衛(wèi)都堂,你也不再是錦衣衛(wèi)中人,這上下之禮以后就免了。”

許標慨然起身,斷然說道:“下官雖然已經(jīng)不在錦衣衛(wèi),但是陸大人始終是許某的陸大人!”

“你呀你!”陸繹說不過他,也就隨他去了。

偏生這時候東廠番子里有個不長眼的,抓起手中的枷鎖就要往陸繹身上套。

許標頓時大怒,一腳把這瞎了眼睛的蠢貨踹翻,戟指罵道:“混賬東西,陸大人只不過是去東廠協(xié)助調(diào)查,廠公都不曾吩咐要上枷鎖,你是個什么玩意居然敢自作主張?”

其他的番子也嚇了一跳,原本以為許大人不過是做個樣子,哪想到居然真的對陸繹如此尊敬。

那不長眼的番子更是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頭求饒不止。

陸繹卻不生氣,攔住許標說道:“無妨,他也不過是依例行事而已,不必過于苛責?!?br>
許標這才作罷,恨恨說道:“還不快謝過陸大人?”

沒有上枷上鎖,許標又堅持以陸繹為尊,以至于陸繹在前,許標帶著一群番子畢恭畢敬的跟在后面。

劉守有心中怪異,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嘀咕著:“這哪里是東廠抓人,這根本是來請大爺啊!”

原本還擔心的袁今夏也稍微放下心來,可卻也不甘心就此聽陸繹的話回家等消息。

等那群東廠番子擁著陸繹走遠了,岑福卻突然湊到袁今夏身邊,悄聲說道:“嫂子,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袁今夏本來還有些心不在焉,岑福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精神一振:“嫂子,這事和我被抓有關(guān),昨天晚上大人也覺得可疑。如今大人被東廠請走了,我在錦衣衛(wèi)中的案子還未撤銷,能依靠的,就只有順天府的六扇門了?!?br>
袁今夏雙目一亮,拉著岑福催問:“快說快說,到底是什么事情?”

岑福見周圍沒有旁人,這才悄聲說道:“嫂子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我是因為‘沖撞宮中貴親’被林辰那個混賬假公濟私抓起來的,可是嫂子知道,我為何會沖撞那位貴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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