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只有我沒有異能筆趣閣主人公:李長安林哥,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莫道長生”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最初的光柱帶走了數(shù)十億人的性命,從而令某些小國從世界地圖上消失,甚至于大片的陸地沉入海洋社會秩序在異能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近乎于崩潰,加上怪獸來襲,人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因此全世界剩下的政權(quán)聯(lián)合在了一起,摒棄前嫌,統(tǒng)合各自的科技和兵力,當(dāng)戰(zhàn)爭勝利后,這個聯(lián)盟就成為了現(xiàn)在的帝國李長安所在的北城屬于東洲的范圍,而下一個試煉所則是在西洲十二城內(nèi),末日前那里應(yīng)該叫歐洲沒有了國與國的隔閡,人類的科技進...
沒有人記得試煉所是何時出現(xiàn),有人說是神造物,在從天而降的光柱毀滅了大部分地區(qū)后,某一天忽然就出現(xiàn)了試煉所。
也有人說是帝國建造,可真正去過試煉的人都不會這么認為。
參與者在試煉所內(nèi)等待,當(dāng)試煉開始后所有人會被傳送到試煉空間內(nèi),李長安參與過七次,他認定那是一片真實的空間。
有時是荒郊野外,有時是城市里,沒有一次的場地完全相同,唯一相同的是每一次的試煉場地都不小,給了人充分發(fā)揮的空間。
就算這樣也改變不了試煉空間是煉獄的事實,那里充斥著人性最殘忍的一面,能干脆的死去已經(jīng)算是幸運。
若是遇到有特殊喜好的對手,還不知道要經(jīng)受什么樣的折磨。
“弱小的人在哪里都是地獄,區(qū)別在于這里你至少有酒喝?!闭诓潦弥拥哪贻p男人推了推鼻梁的眼鏡,冷漠的瞥了一眼在他的酒攤上喝人造奶的李長安。
李長安苦笑,作為他為數(shù)不多可以稱之為朋友的人之中,江水步這家伙的嘴巴是最最最不討喜的!
不過在黑市這個地方生存下來,一張討喜的嘴也沒那么重要。
將手中已經(jīng)擦拭得錚亮的杯子放下,江水步拿起另一個玻璃杯,這個患有重度潔癖的家伙手永遠停不下來。
“勝出者必須前往軍部任職,雖然吃的是皇糧,可是要受國家管制,你真的確定那是你想要的?”。
點了點頭,李長安笑道:“當(dāng)然,吃皇糧還不好嗎?管就管唄。”。
“嗤?!苯揭蝗缂韧睦湫??!艾F(xiàn)在可不同于以前了,末日以后整個社會都不一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那些異能者在做些什么?!?br>
末日里進化的不止是人類,還有總數(shù)遠多于人類的野獸,在進化之后被稱為怪獸,數(shù)量繁多。
怪,指的是跟人不同,令人害怕的事物。
怪獸肆虐不休,在那些高智力的怪獸帶領(lǐng)下,它們帶來的災(zāi)害不比末日降臨時要安全。
三十年前從天而降的光柱殺死了世上三分之一的人口,疾病和饑荒引起了混亂,與怪獸一同肆虐人間,短短一年內(nèi)死去的人數(shù)便趕上了末日的光柱。
帝國成立后,民間出現(xiàn)了游獵者公會,在之后又被帝國接管,通過獵殺怪獸來換取積分,而積分能兌換武器以及最重要的基因藥劑。
基因藥劑能永久小幅度提升異能的威力,也能大幅度提高身體素質(zhì),畢竟除了強化型的異能者外,基本所有的異能者身體孱弱。
有了基因藥劑之后,他們在身體素質(zhì)上也會越來越強,只不過身體有抗藥性,基因藥劑的服用是有上限的。
這使得低階的強化系異能者更加不受待見,畢竟強化有限,不會比那些注射過基因藥劑的異能者強大太多。
某些強大的游獵者也會收到帝國招安,若是拒絕,那么之后的生活便會被帝國監(jiān)視。
隨著江水步將杯子重重的砸在了桌上,李長安才從神游之中回到了現(xiàn)實,訕笑著左右四顧。
他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江水步的問題,好友的關(guān)切他怎么會不明白,好聽點是鷹犬,難聽的話當(dāng)然就是走狗了。
“你看那邊在干嘛啊?好多人。”裝出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樣,李長安慶幸街角的喧鬧給了自己轉(zhuǎn)移話題的機會。
江水步也懶得去深究李長安轉(zhuǎn)移話題的拙劣伎倆,向著那邊看了一眼,冷冷回答道:“欠錢不還拿女兒老婆抵債唄。
那女人也是心狠,自己自殺了事,留下個十多歲的女兒,十多歲了沒覺醒異能,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身體素質(zhì)也不行,早死少受罪啊?!?br>
“別這么冷漠嘛,其實拋去了自尊和臉面以后弱者也是可以活的挺好的。”李長安嘿嘿一笑,換來江水步不加掩飾的白眼。
他不免有些好奇,覺醒時間越晚,天資也就越差,快到成年才覺醒,八成都是生產(chǎn)者。
例如在末日之前出生的人類,九成九都是生產(chǎn)者,因此在現(xiàn)在的社會,年紀(jì)大的活的最慘。
“拋棄自尊和臉面和死了有什么區(qū)別?”把抹布丟到垃圾桶里,江水步拿出一條潔白的新毛巾,從頭開始擦拭他的玻璃杯?!跋肴タ淳腿タ矗瑒e磨磨唧唧的。”。
李長安訕訕一笑,徑直邁步走了過去,無所顧忌的撥開人群走到了正中間。
人群的中央是幾個高大的漢子,其中一人手中提著條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拴在跪坐在地的小女孩脖子上。
女孩瘦弱不堪,臟破的衣服勉強遮體,垂下的發(fā)絲讓人看不真切她的面容。
“瘦狗,你他媽過分了吧,就這種貨色你都開價一萬,就算是個雛都他媽不值這個錢,一口價三千,老子帶回去蒙著臉也能爽爽?!?br>
人群中一名漢子正在和牽著女孩的人講著價。
被叫做瘦狗的男人實則是個小巨人一般的高大漢子,此時并未理會想要壓價的男人,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忽然出現(xiàn)的李長安身上。
越看越覺得熟悉,總覺得李長安這張臉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
“看著我。”李長安蹲下身挑著女孩的下巴讓她望向了自己,一臉可怖的褐紅色胎記覆蓋了大半張臉。
也許本來五官清秀,可在胎記下只有懾人,最無法讓人直視的是那雙灰暗無色的眼眸,沒有一點光芒,看不到一點生機。
但在這雙眼眸里,李長安能看到自己。
“需要我?guī)湍銌??”李長安話剛說完,一旁的瘦狗便皺起了眉頭。
女孩沒有說話,只是展顏一笑,面龐上猶如觸手般猙獰的胎記隨著嘴角的扯動而更加恐怖。
李長安點了點頭,淡淡說道:“看來是不想活了,不過比起你在這里經(jīng)歷各種痛苦而死,跟我一起死的會干脆很多,也會快很多,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這一次,女孩沒有再微笑,眼眸中似乎多了幾分色彩,片刻的猶豫后輕輕問道:“麻煩嗎?”。
李長安終于露出了笑容,搖搖頭站起身來,對著瘦狗說道:“我要帶走她,你開個價吧?!?。
幾經(jīng)斟酌,瘦狗咬著牙道:“兄弟,我看你有些面善,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們的規(guī)矩,只‘賣’不賣。
不過給兄弟一個面子,只要兄弟你給個三萬塊,她就是你的了,隨你怎么玩,以后就和我們沒關(guān)系了。”。
“可以?!崩铋L安點了點頭,扯開了女孩脖子上的鐵鏈,將她扶起,指了指江水步的酒攤子說道:“去那邊坐著,讓那個大哥哥給你做點吃的?!?br>
三萬很多嗎?太多了,別說三萬,李長安連三百都拿不出來,三十還能考慮考慮。
看著李長安徒手扯開手腕粗鐵鏈的這一幕,人群自動的分開讓女孩離去,瘦狗更是慶幸自己沒有開出過高的價格。
“我沒錢,賒賬怎么樣?”李長安兩手一攤,一副無奈的模樣。
瘦狗怒而不發(fā)。
“耍我們狗哥,你活膩歪了吧!”這名小弟十分盡責(zé),一邊高喊著一邊拿出十成力氣揮出了拳頭。
這拳沒有重若泰山,沒有迅若奔雷,但勝在實在,讓人一眼就瞧的出來是使了勁的。
“這一拳就算三萬了?!闭f著話,李長安稍稍傾過身,用肩頭扛下了這拳,無人注意到他的右手已從暗處遞出。
右手并掌如刀,從這名小弟的咽喉下刺入,破開皮肉,抓住了他的喉管一把扯下。
看著同伴失利,剩下四人抱團沖了上去,又以更快的速度跪倒在了地上。
李長安仿佛一條游魚,穿梭在四人的中間,始終背貼著一人,出手狠辣不帶半分感情。
地上的四人雖未死,也受傷最輕的那個也被擰斷了手臂,骨茬透出了皮膚鮮血淋漓。
瘦狗不過是一個驚愕的時間,再想叫自己的手下住手便已經(jīng)完全來不及。
最后的瘦狗則被李長安捏著頭顱提了起來。
“三...三爺??!”剛吐出一個字,瘦狗便感覺頭骨上的力度猛然一緊,連忙在最后一次呼吸前大聲的喊了出來,而后便覺得身體一輕落到了地上。
“早知道第一個殺你就不會被認出來了?!崩铋L安無奈的嘆了口氣,松開了手,被人認出后再殺人也就沒了意義。
畢竟對方叫的真切,在這條街上混飯吃總得守點規(guī)矩。
瘦狗一身冷汗,這一輩子最慶幸的事估計就是嘴快了,眼前這位可是登頂黑街最不能惹的狠角色。
兩年前,就是這個看著像個廢物的三爺,和他的兩個朋友在一夜之間滅掉了這條街上最大的幫派。
偌大一個幫派好幾百人,一夜之間連個能喘氣的都沒有剩下,天亮?xí)r有人看見三爺坐在門口抽著煙,那一身的傷疤可止小兒夜啼。
李長安隨意的揮揮手從分開的人群走了出去,他可不知道瘦狗心里怎么想,反正他是真的沒有錢,被人叫做三爺卻連三萬都拿不出來,丟死個人。
剛回到酒攤坐下,江水步便是促狹一笑,“喲,三爺,什么時候把欠我的酒錢給我?。俊?。
李長安撇撇嘴不理會江水步的調(diào)侃,要怪就得怪江水步。
要不是江水步殺了人家?guī)团傻睦洗?,而對方聚集人馬打算來報仇,他才不會鋌而走險潛入了對方的總部。
整整殺了一夜,殺到他手腳發(fā)軟,直到最后林哥和江水步趕來解決完剩下的余孽,那一戰(zhàn)令他徹底出名。
“不跟你說了,我還有點事要辦,小姑娘就先放你這,你待著幾天?!崩铋L安站起身說罷站起身就要離開,剛好迎上那雙灰白的眼眸。
李長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死,也許就是下一次試煉,他想留下一些交代,只是一個忽然沖動的念頭,說不定用不上。
輕輕揉了揉女孩的頭頂,李長安笑道:“你就先跟著這個叔叔,以后再幫我做事,想死可是很簡單的,對了,你叫什么?”。
“五柳雁?!迸⒚鏌o表情的回答著。
“姓五?我叫李長安,隨你怎么稱呼我?!鳖D了頓,李長安又說道:“如果你想拋棄這個名字,要不要跟我姓呢?我姓李?!?br>
女孩微怔后堅決的搖了搖頭,李長安也只能作罷,迅速的離開,剛剛那聲叔叔已經(jīng)讓江水步額頭的青筋暴起,再不走可就說不準(zhǔn)會發(fā)生什么。
凝視著李長安離開的背影,有著奇怪名字的女孩忽然很想和他說句話。
其實活著也沒有那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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