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侯府改命后,假千金被家人趕出府主人公:姜緲墨北書,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子璐”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永寧侯怔了怔,五百兩?還是個中介費?那正主得要多少錢?圣上的賞賜雖多,但大部分都被他拿去救助傷殘戰(zhàn)士跟犧牲士兵的遺孤了……想到家里的開銷,一陣氣短要不,就讓鬼繼續(xù)鬧著吧,興許鬧著鬧著它們就不鬧了呢?人鬼共處也不是不行,又不是外人……省下的銀子救助戰(zhàn)士們它不香嗎?池戈見他面色猶豫,生怕生意要黃,急切道:“你要是嫌貴,我給你少兩百兩,最低價了哈!我?guī)煾覆惶谜f話,高人都有些怪癖,你懂的!”長公主暗中...
京城靖南王府內(nèi)。
姜緲之前攔路算卦的男子微微皺眉,聽沈南匯報跟蹤姜緲的始末。
夕陽透過窗戶,勾勒出他立體的輪廓,金紅光芒襯得他俊美不似凡人。
男子是靖南王次子,燁郡王墨北書。
沈南請罪道:
“屬下愚鈍,沒能查到他的根底。”
墨北書放下手中的帖子,手指輕輕敲擊在身側(cè)的小幾上。
“你說他畫了張符給你?”
沈南急忙將符紙雙手遞上,“他說能逢兇化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br>
墨北書接過符紙看了半晌,沒看出什么門道來。
“倒是跟尋常符紙不同?!?br>
“您也看出來了?屬下也覺得他是在糊弄我,誰家符紙畫得跟鬼畫桃符一樣?”
墨北書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把那符紙遞還給沈南,“三十兩都花了,扔了更虧?!?br>
沈南心想也是這個理,小騙子多半是沒錢還他的,也不是誰都跟小郡王一樣好騙……不是,大方。
順手將符紙放入懷中。
墨北書又道:“那少年你不必查了,我讓京城的人去查,這兩日你多打聽一下那位神醫(yī)的下落?!?br>
沈南領(lǐng)命而去。
墨北書又喚了一人過來,吩咐對方去查姜緲的根底。
不搞清楚那少年為何知道他來京城尋醫(yī)的事,他不放心,此事除了親信他沒跟任何人說過。
夜里,王府的寂靜被一道厲喝聲打破。
“有刺客,保護小郡王!”
一群黑衣蒙面人仿佛從天而降,密密麻麻涌進王府,與侍衛(wèi)廝殺開來。
沈南仗劍攔下三個黑衣蒙面人,渾身散發(fā)出凜冽的氣勢,哪里還有白日憨乎乎的模樣?
殺手招數(shù)詭異,相互間配合緊密,饒是沈南武功高強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沈南險險躲開擦過脖子的長劍,背后卻空了出來,一殺手瞅準時機,手中長劍不偏不倚朝沈南背心刺去,又快又狠。
當(dāng)沈南察覺到后背勁風(fēng)之時,已來不及躲避,堪堪移開三寸,心中已經(jīng)做好被刺傷的準備。
然而,那殺手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原本配合無間的同伙,竟也鬼使神差般生硬地轉(zhuǎn)身朝沈南后背刺來。
兩柄長劍在半途相碰,“鏗”的一聲后,兩人同時被震得退后一步。
沈南抓住時機,手中長劍反手揮去,竟同時劃破了兩名殺手頸部……
墨北書站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震驚得眼眸倏然放大。
這簡直就是奇跡!
必死之局居然生生被扭轉(zhuǎn)過來!
很快,王府侍衛(wèi)占據(jù)了上風(fēng),殺手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墨北書沉聲道:“留活口!”
目色復(fù)雜地看向沈南,“你跟我來?!?br>
進屋后,墨北書說道:“符紙呢?”
沈南急忙摸了出來,墨北書接過一看,只覺得白日里看上去靈動十足的線條仿佛凝滯了幾分。
眉心頓時就蹙了起來。
子不語怪力亂神,他明明是不信世上真有逆天之術(shù)的,此刻卻猶豫了起來。
那少年莫非真是高人?
可他看起來非但不像高人,倒像是、像是個油嘴滑舌的小潑皮!
是巧合吧?
沈南此刻也想到剛才化險為夷的一幕,倏然瞪圓了眼,“主子,您不會真認為這鬼畫符有用吧?”
墨北書幽潭一般的眸子看向他。
捻了捻手指,淡淡道:“興許只是巧合,這符先放我這里,我琢磨琢磨?!?br>
說罷,吩咐沈南去善后。
沈南聽令出去,莫名覺得心頭空落落的……
……
姜緲睡到日上中天才醒,第一件事就是爬上客棧樓頂,去觀察侯府。
籠罩在主院上空的灰霧稍稍擴大了一圈,但不明顯。
姜緲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奇了怪了,姜家這劫來得莫名其妙,他們祖上也都不是大奸大惡之人,按說不會遭此報應(yīng)???”
看來得想辦法看看姜家人的面相變化,才能確定這劫數(shù)是不是姜錦婳帶來的。
不過這劫還得等些日子才降下,并非沒有轉(zhuǎn)圜余地,如果她愿意出手的話。
隨即罵罵咧咧道:“啊呸,好馬不吃回頭草,本大仙永不為舔狗!”
咦,她為何會說“本大仙”?
姜緲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只是這等待的日子長了,就意味著她還得繼續(xù)營業(yè)賺房費,才能就近看笑話。
不過問題不大,那個冒紫煙的小子會送銀子來的。
姜緲打了個哈欠,繼續(xù)回去看話本,昨晚看到那狐貍精勾引書生半天都沒得手就睡著了,怪不爽的……
姜府。
宣遠侯看著才被找回來的親生女姜錦婳,越看越滿意。
果然是他姜家的種,這副好樣貌放在京城也是不多見的,隨了夫人。
哪里像姜緲那個假貨,雖說五官精致但面頰削薄,完全沒有他們姜家的福相,他竟被蒙蔽了十幾年。
婳兒這副好相貌,再加上侯府的家世,就是進宮做娘娘也是做得的。
可惜圣上年紀大了,他舍不得女兒去受委屈。
不過眼下倒是有個好機會,定要抓牢了。
姜錦婳捏著帕子端坐在姜夫人下首,心中隱隱自傲。
她被那產(chǎn)婆換走賣給一個聾啞男子做女兒,養(yǎng)父是手藝極佳的木匠,許多有錢人都慕名前來請他打家具。
養(yǎng)父掙的錢都花在她身上了。
給她請來女先生念書習(xí)字、教她撫琴下棋學(xué)儀態(tài),就為了往后給她尋個好夫家。
如今這儀態(tài)先就派上了用場,換上錦衣華服之后,誰還能說她姜錦婳不是高門貴女?
至于養(yǎng)父……
姜錦婳垂下眼眸,將心中最后那絲不安驅(qū)走,父親給了他銀子作為撫養(yǎng)她的報酬,沒治他一個偷買官家小姐的罪已是仁慈。
各人有各人的命,她與養(yǎng)父終究不是一個階層的人。
“婳兒,燁郡王來京城了,圣上有意給他賜婚,你回來得正是時候,若是能嫁入靖南王府,這輩子就能享盡榮華富貴,爹也就放心了。”
宣遠侯是真心實意為愛女打算。
靖南王府?
姜錦婳按捺著激動的心情問道:“可是封地在寧州的靖南王府?”
“哦?婳兒知道靖南王府?”姜夫人有些詫異。
姜錦婳點了點頭。
養(yǎng)父曾被寧州一富商請去建房,不放心她一人在家,將她也帶去了。
她曾親眼見到那個貴氣逼人俊美不凡的少年,聽人說那就是靖南王府的小郡王墨北書,圣上賜號為燁。
誰人不知那寧州是大豐朝最最豐饒之地,萬里良田,商業(yè)繁茂,不難想象靖南王府有多富有。
當(dāng)初那驚鴻一瞥便令她魂牽夢縈了許久,只覺得就算給小郡王做妾也是愿意,沒曾想如今竟有機會成為他的正妻!
果然,她姜錦婳就算是明珠蒙塵,也有大放光明的一天!
她矜持道:“女兒只是聽人提起過,并不了解。”
宣遠侯慈愛地笑了笑,眼底都是心疼之色。
都怪他被姜緲蒙騙多年,把最好的一切都給了姜緲,卻讓自己的親生女流落在外吃苦。
“你不在這個圈子里生活,不了解也不奇怪,爹就給你說說他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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