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獨步尋夢”的現(xiàn)代言情類型小說,《白月光得絕癥,搶我婚紗還搶錢?》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江晚蘇盛臨,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我氣笑了,轉(zhuǎn)眸看向街頭的車水馬龍,好一會兒等腦子冷靜了些,才回頭嘲諷:“顧宴卿,我這兒不是垃圾回收站不管我以前多愛你,為你付出過多少,從你決定背叛我的那天起,你就不配得到我的愛了”我轉(zhuǎn)身要走,可又沒忍住,回頭指著他補充:“哪怕天底下男人死絕了,我也不會再看你一眼,惡心,真惡心!呸!”大概是我過于決絕的態(tài)度讓顧宴卿心里多少刺痛了,他突然上前抓住我,竟開始哀求挽留:“小晚,我是愛你的,這六年的感情...
“啊......”江怡嚇得驚叫一聲,心疼不已,恨不得馬上跳下床,可被唐秀娥攔住了。
“姐,你干什么!你要怪就怪我,干嘛打宴卿哥哥!是我讓宴卿哥哥娶我的,他也是心軟可憐我......”江怡哭著朝我嚷嚷。
我懶得理她,感受著臉上密密麻麻的針刺感,看向顧宴卿泛紅的側(cè)臉,冷冷地道:“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可惜這一巴掌,不足以抵消你的罪過?!?br>我轉(zhuǎn)身摔門而去,淚水不可遏制地滑落臉頰。
看,這就是我的家人,我深愛的男人。
他們明明應(yīng)該是這世上最疼愛我,最呵護我的人,可偏偏傷我最深,刺我最痛。
回到車上,我努力平復(fù)心情,告訴自己不值得為這種人傷心落淚。
手機響起,我拿過看了眼,是閨蜜李云微。
“喂......”
“顧少奶奶,你是不是忘了我倆今中午有約,人呢?不會被顧宴卿扣住了吧?”李云微還不知我這兩天經(jīng)歷了什么,跟我調(diào)侃著。
我微微皺眉,這才想起前幾天約了閨蜜今中午吃飯,原本是要商量婚禮彩排的事。
“我一會兒到。”
婚禮彩排是不必了,但這事得跟閨蜜說一聲。
在餐廳見到李云微,許是我剛剛哭過的眼眸有些紅腫,她一眼瞧出我不對勁兒。
“怎么了?眼眶紅紅的,又跟你家里吵架了?”李云微關(guān)心問道。
我跟原生家庭的關(guān)系有多糟糕,李云微全都知道。
沒有回答閨蜜的疑問,我冷靜淡淡地道:“微微,婚禮沒有了?!?br>李云微正在倒茶,聞言吃驚地抬眸看我,頓了下,“你胡說什么?婚禮就在下周,怎么沒有了?”
我笑了笑,心里一片麻木,“準確來說,婚禮不變,但新娘不是我了?!?br>李云微放下茶壺,起身越過餐桌,一手擱在我額頭上,“你是不是生病腦子燒糊涂了?盡說胡話。”
我拉下她的手,讓她坐好,省得等會兒太震驚摔到地上,然后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簡短道來。
李云微瞪圓眼睛,嘴巴持續(xù)張大,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靠!顧宴卿是瘋了嗎?江怡臉上天天寫著‘綠茶婊’三個字,他眼瞎看不見?婚禮突然換新娘,他不怕滿座賓客嘲諷,把他罵上熱搜嗎?想作死也不必玩這么刺激的?!?br>李云微義憤填膺,聲調(diào)高亢,把周圍客人都嚇了一跳。
“不行,我要打電話罵他一頓!”
她性子火辣,比我還厲害,說著就拿起手機給顧宴卿打電話。
我身心俱疲,靜靜地喝著茶,沒有阻止她。
“顧宴卿,你是被江怡下蠱了嗎?她得絕癥關(guān)你什么事?江晚跟你在一起六年,她為了治好你的病付出多少你都忘了?要不是她給你當輸血機,你墳頭草都兩米高了吧!忘恩負義的狗玩意兒!”
“還有,你什么時候跟江怡好上的?你倆該不會都滾床單了吧?老娘見過渣的,沒見過渣到你這么人神共憤的!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不怕婚禮上被人......”
李云微一口氣強勢輸出,足足罵了五六分鐘沒停,直到服務(wù)員過來提醒,示意她小聲些。
我不想丟人現(xiàn)眼,起身奪過她的手機,掛斷了。
“你掛斷干什么?我還沒罵完呢!不光顧宴卿要罵,那綠茶婊更得罵!得絕癥就了不起了?就能搶人了?”
李云微氣到失控。
我趕緊給她倒了杯茶,安撫:“算了,別影響人家吃飯。”
李云微看了看周圍異樣的眼光,這才壓下脾氣。
“顧宴卿到底怎么想的?他愛江怡嗎?”李云微想不通這些,好奇又苦惱地問。
我搖搖頭,“不知道,但肯定不愛我?!?br>否則,如何做出這種荒誕奇葩又恬不知恥的事來。
“江怡就是心理變態(tài),這些年她事事都要跟你爭搶,顧宴卿難道看不出?”
我扯唇一笑,“他一直覺得我想多了,對江怡偏見太深。”
李云微氣得連喝了好幾杯茶,又突然問:“那他知不知道,江怡江浩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弟妹?”
“應(yīng)該不知道,我沒跟他說過?!?br>畢竟是家丑,誰沒事說這些。
哪怕是最愛的人,也不能把自家不堪的一面全部展示。
否則,當不愛的那一天到來,這些丑聞就會鬧得人盡皆知,還會成為對方傷害自己的利器。
“不知道???”李云微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哼,我倒挺期待,顧宴卿認清江怡真面目的那天,肯定悔得跪地大哭。”
我笑而未語。
他悔不悔,都跟我無關(guān)了。
吃完飯,李云微安慰我:“好歹得到公司做為補償,這種垃圾男人,丟就丟了,以后好好搞事業(yè)?!?br>閨蜜提到這話,讓我想起公司變更法人還有些程序沒辦。
“是,你說得對,我不該為男人黯然傷神。放心吧,我沒事,早點認清人渣也挺幸運的。”
跟李云微道別后,下午我就約了顧宴卿去辦理法人變更手續(xù)。
他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
見到他時,他半邊臉上還印著五指印,清俊的模樣平添了幾分滑稽。
“動作快點,這邊辦完再去把離婚證領(lǐng)了?!币娝呗凡恍觳患驳?,我低聲催促。
我們領(lǐng)證剛一個月,早知如此,就不該5·20那天早早去排隊了。
顧宴卿目光憂郁地看著我,嘴巴動了動,欲言又止。
從工商局出來,我們直奔民政局。
誰知到了后得知,離婚要先預(yù)約,再來提交材料。
然后等三十天冷靜期,時間到了后,雙方仍然堅持要離婚,再去辦理離婚證。
我沮喪又煩躁,拿出手機當場預(yù)約,卻只能約到半個月后的一天下午。
也就是說,當顧宴卿跟江怡舉行婚禮時,我依然是顧宴卿法律意義上的妻子。
這TM的什么破事!
顧宴卿看我脾氣暴躁到極點,壓低聲溫柔地道:“這事不急的,江怡也沒有催我?!?br>“我急!”我猛地抬眸懟他,把他嚇了一跳。
我憤憤地盯著他好一會兒,突然笑了下,問:“她就不怕等不到那一天嗎?”
顧宴卿臉色僵住。
畢竟離婚這么麻煩,只要我不配合,一年半載都離不了。
江怡就算做了新娘又怎樣,法律意義上,她不是妻子,頂多算小三。
顧宴卿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步伐朝前一步,還是那般溫柔地道:“那我們就不離了,省得以后還要來復(fù)婚。”
我臉色極其訝異,瞪著他,無法理解這話。
到現(xiàn)在,他依然自信地認為——等江怡死了后,我會跟他復(fù)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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