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今年脫單”的優(yōu)質(zhì)好文,大秦夭壽我的獄友竟是扶蘇筆趣閣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嬴政扶蘇,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扶蘇還沒懂,隔壁的嬴政先懂了嬴政聽完林然的話,不知不覺手心已經(jīng)浸滿汗水這是他從未設(shè)想的結(jié)果商鞅變法、馭民五術(shù),竟然是秦國滅亡的禍根,為大秦強大奠定基礎(chǔ)的軍功爵制,成了束縛秦人的枷鎖嬴政看向心腹趙高,一時間有些不確定道:“趙高,你是秦人吧?”趙高驚出一身冷汗:“奴婢當(dāng)然是秦人,嬴姓,趙氏,趙氏族譜上有奴婢的名字呢”嬴政不依不饒,繼續(xù)追問:“你是中車府令,別說你不認(rèn)識朝廷諸卿,誰是秦人?”面...

大秦夭壽我的獄友竟是扶蘇筆趣閣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此時正是飯點。

“林先生,按照您中午的吩咐,主食是清蒸鯉魚,紅燒豬蹄?!?br>
“飯后甜點是剛摘的橘子。”

“這是您的箸?!?br>
獄卒擺好飯菜,恭敬地遞上兩根玉質(zhì)長條器物。

這是箸,也就是筷子。

接過白玉打造的筷子,林然夾起一塊鯉魚放入口中。

“還算湊合。”

聽到林然的評價,獄卒松了口氣,又對扶蘇行禮:

“公子,林先生,您們吃,小的先行告退。”

說完退出牢房,連牢門都沒關(guān)。

別人坐牢靠看守,林然坐牢全靠自覺。

“別愣著了,先吃飯?!?br>
林然一邊吃魚,一邊招呼扶蘇。

扶蘇從呆滯中回神,眼中漸漸多了一些神采,搖了搖頭:

“我吃不下,先生吃吧。”

“還在想昨天的事?”林然挑眉,“有什么想法,說來聽聽?!?br>
“學(xué)生獻(xiàn)丑了?!?br>
扶蘇拱手一禮,組織一下語言,說出自己的想法:

“商君變法,首先在一個法字,大秦以法治國,刑罰嚴(yán)苛。”

“《禮記·檀弓下》記載,孔子與子路路過泰山,遇婦人啼哭,問之原因,婦人回答,我舅舅死于虎,丈夫又死于虎,今天我兒子又死于虎。”

“子路問曰:為何不離去?”

“婦人回答:無苛政?!?br>
“孔子遂感嘆苛政猛于虎?!?br>
林然對故事不予評價,吐出一根魚刺,問道:“你想怎么做?”

“我覺得,要想改變秦國困境,首先要重修秦律,刪除嚴(yán)苛法律,去其糟粕,取其精華?!?br>
扶蘇說完期待地看向林然。

“說得不錯,至少沒犯糊涂。”

林然撇撇嘴,“我還以為你要拋棄依法治國,搞儒家那一套?!?br>
扶蘇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連忙湊了過來,替林然倒酒。

“林先生,我知道您還有話沒說,想罵就罵,想打就打吧。”

這是在表決心,希望能得到林然的指點。

“你還有受虐的愛好?”

林然打了個冷顫,聽說古代有龍陽之癖。

扶蘇白白凈凈,長得不差,頗有小受的氣質(zhì)。

“咦~”

林然嫌棄地離他遠(yuǎn)了點。

扶蘇卻誤會了:“我就知道有不足的地方,請先生指教。”

見扶蘇態(tài)度誠懇,林然也不人心瞞他,嘆了口氣:“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惜目前做不到?!?br>
“為何?”扶蘇失聲大喊。

自己想了一夜的對策,結(jié)果卻做不到,扶蘇哪能甘心。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變法和重修法律,本質(zhì)上是一樣的,會觸動許多人利益?!?br>
“貿(mào)然重修法律,會死很多無辜的人,懂嗎?”

“法律雖然嚴(yán)苛,但百姓只要能活下去,就不會反抗?!?br>
“說起來好像很賤,但人類的本質(zhì)就是賤,九九六,零零七,人們一邊喊沒人性,一邊干得比誰都起勁?!?br>
林然回想自己上一世經(jīng)歷,一時悲從心起,噸噸噸灌下幾口酒。

“唉,苦酒入喉心做痛?!?br>
牢房內(nèi)響起林然的嘆息聲。

九九六,零零七?

又是扶蘇沒聽過的東西,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扶蘇聽不懂了。

好在大部分內(nèi)容他都懂。

“是啊,人確實賤。”

“始皇帝修長城,發(fā)動徭役戍邊,百姓死傷無數(shù),但他們一邊喊苦,卻又不敢反抗?!?br>
“看到這樣的大秦,我的心好痛?!?br>
扶蘇喃喃自語,突然一把拿起酒壺,直接對口吹。

“長嘆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

扶蘇悲愴的歌聲在牢房中回蕩。

“瑪?shù)拢龅轿那嗔??!?br>
林然無力吐槽,抓起盤子里的豬蹄,一邊啃一邊聽扶蘇唱歌。

屈原的《離騷》,本來就是一首抒情詩,是《楚辭》的代表作,真正的用法是唱,不是讀,更不是背誦!

不是背誦!

絕對不是背誦!

重要的事情需要重復(fù)三遍。

一首《離騷》被扶蘇唱出來,沒有任何技巧,全是感情。

林然實在聽不下去了,捂著耳朵打斷扶蘇:“求你別唱了。”

歌聲戛然而止。

“嗝~”

扶蘇喝掉半壺酒,打了個酒嗝,從袖子里掏出一團(tuán)白布。

白布密密麻麻寫滿了小篆。

“林先生,你這樣的大才,不應(yīng)該憋屈地死在牢獄中?!?br>
“我這里有一封信,你拿著去找蒙毅,我與他有點交情,蒙毅看完信會安排你去長城?!?br>
“鎮(zhèn)守長城的是蒙恬,蒙恬有你的幫忙,應(yīng)該能驅(qū)逐匈奴。”

林然接過白布,入眼全是蒼蠅大小的小篆。

林然仿佛回到幼兒園。

面對寫滿白布的小篆,字認(rèn)識他,他卻不認(rèn)識字。

“這不好吧。”林然準(zhǔn)備拒絕。

越獄屬于主動作死。

主動作死沒有獎勵。

他還沒死過,誰知道死后有沒有重來的機會,要是沒有,豈不是虧大了。

“林先生放心,有我在,您大搖大擺走出去都沒事?!?br>
“來人,送先生上路。”

扶蘇話音剛落,幾個獄卒走進(jìn)牢房,架著林然就往外走。

“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先生,下一次見面,恐怕是在地下了?!?br>
“學(xué)生敬你一杯!”

啥情況?

林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雙腳就騰了空,沒辦法落地。

兩個強壯的獄卒,一左一右架著林然向外狂奔。

“不,我不走……”

林然突然反應(yīng)過來。

這應(yīng)該算被動越獄。

沒錯,不是自己要越獄,是有好心人強迫自己越獄!

這時,前方又有兩個獄卒出現(xiàn)。

“站住,你們要干什么?”

獄卒大喝一聲,拔出腰刀就要砍過來。

林然伸長脖子,一臉期待。

對,是獄卒就來砍我!

不要憐惜我!

“奉公子之命,送先生離開,誰敢阻攔!”

架著林然的獄卒暴喝。

眼看刀就要看到林然,猛的頓在半空。

接著刀收了回去,攔路的獄卒立馬讓開路,裝作沒看到。

“沃特瑪!”

林然氣得想罵人。

與此同時。

一墻之隔的嬴政怒從心起。

“逆子!”

“反了,反了,竟敢私放死囚,他以為他是誰!”

“還敢勾結(jié)蒙毅、蒙恬,好大的膽子,是不是改天要造朕的反?”

趙高立馬跪下求情:

“扶蘇公子喝醉了,才會犯下錯事,請陛下息怒?!?br>
“蒙恬、蒙毅和扶蘇公子私交甚好,但對大秦忠心耿耿,絕不會背叛陛下?!?br>
看似求情,但每個字都在刺激嬴政神經(jīng)。

嬴政一腳踹倒趙高,“狗東西,還愣著作甚,把人追回來?!?br>
“不準(zhǔn)暴露自己?!?br>
趙高被踢得滾了幾圈,沾了一身泥,額頭傷口溢出血,鮮血和泥土混在一起,狼狽至極。

“奴婢這就去?!?br>
趙高慌忙爬起來追趕林然。

終于,在牢獄大門口,趙高追了上來。

“滾回去!”

趙高臉色陰沉,亮出中車府令腰牌。

架著林然的獄卒臉色一變。

中車府令掌管皇帝車輦,出行必定隨侍皇帝左右。

中車府令在此,那陛下……

獄卒臉上瞬間沒了血色,架著林然扭頭就跑。

“好人吶,謝謝!”

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林然真摯的感謝聲。

能不感謝嘛,再往外邁一步,就出了昭獄,那他想死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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