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姒姒劉煊是《劉煊文姒姒的小說》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序連”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像劉煊這般年紀(jì)輕輕便做出如此功業(yè)的皇子,在齊朝歷史上還是第一個可惜的是,當(dāng)今皇帝防備心太重,對每一位皇子都存著戒心,哪怕是太子亦如此劉煊身上流淌著一半異族血統(tǒng),皇帝一方面要用他,一方面擔(dān)心他別有用心聽了董太后的話,文姒姒心中百轉(zhuǎn)千回前世劉煊確實是這個時候被封為靖江王,有了郡王的封號和封地但是,文姒姒還以為是皇上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意識到應(yīng)該給這個兒子封王現(xiàn)在想想,恐怕董太后在其中起著很關(guān)鍵的...

第18章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轉(zhuǎn)眼便到了文姒姒出嫁的日子,她定下的日期比許念巧和太子成親的日子要早一個月。

前世今生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光景,多少讓文姒姒心里有些感慨。

出嫁當(dāng)天鎮(zhèn)南侯府各處都喜氣洋洋的,到處都是喜紅的顏色。

天色還暗著,文姒姒便被丫鬟從床上搖起來梳妝打扮了。

文姒姒滿心都是睡覺,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錦葵一邊給文姒姒梳理頭發(fā)一邊道:“四小姐居然完全不緊張,奴婢們慌張得不行?!?br>
文姒姒要出嫁,她身邊這些丫鬟自然跟著她一起。

竹月和錦葵會隨著文姒姒去王府,雖然念珂過去名不正言不順的,但靖江王府又不會少一個吃飯的碗,亦能一起帶去。

十多年了突然換個地方,錦葵和竹月等人自然是緊張的,都怕未來的男主子不好伺候。

昌平郡主一晚上沒有睡覺,她幾乎都在文姒姒這邊,一邊檢查著文姒姒今天要穿的衣裳和首飾有沒有差錯,一邊防著下人做錯事情。

看文姒姒瞌睡的樣子,昌平郡主搖了搖頭:“人家姑娘出嫁,要么捂著臉哭要么張著嘴笑,咱家姑娘只想回床上睡個回籠覺。姒姒,你倒是一點不擔(dān)心未來的姑爺對你好不好,以后會是什么情形?!?br>
文姒姒:“......”

她都出嫁過一次了,知道拜堂成親的流程,還擔(dān)心個什么?

更何況,不管劉煊對她好不好,只要比太子好就足夠了。

文姒姒不貪心,也不想著像個寵妃似的獲得獨寵,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只要比上輩子混得自在,榮華富貴和家人都在,這樣就心滿意足了。

等文姒姒頭發(fā)梳理順了,身上的中衣和里衣都換了,昌平郡主將房中的丫鬟嬤嬤暫且支出去,和文姒姒講一些事情。

文姒姒看昌平郡主一臉嚴肅的樣子,知曉母親要講什么。

她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對洞房之事都不夠了解。

成親之前,家里人必須說一遍,讓她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前世昌平郡主講得詳細,文姒姒亦忐忑不安的做好了準(zhǔn)備,只是成親當(dāng)晚,太子壓根沒有過來。

洞房花燭夜都沒來,其它時候自然不會再來。

所以迄今為止,文姒姒只知道個大概,并沒有切身經(jīng)歷過。

昌平郡主像前世一樣繃著臉講個詳細,說完之后,她又道:“靖江王并非文質(zhì)彬彬的弱書生,頭一回興許有些受罪,忍一忍便過去了?!?br>
文姒姒從前完全沒有想過這一出,昌平郡主一說,她現(xiàn)在整個人完全就清醒了。

是啊,晚上她還要和劉煊圓房。

一想起此事,文姒姒耳根驀然緋紅了。

前世她更多將劉煊當(dāng)成兄長,私下里遇到稱呼他為“殿下”,和太子一起遇到則稱呼對方為“王兄大哥”。

兩人的關(guān)系突然變成今天這樣,著實有些微妙。

昌平郡主見文姒姒神游半天,這個時候終于臉紅了,她無奈的用手指頭戳了戳文姒姒的額頭:“你放心,他們男人肯定知道分寸。你不知人事,他有兩個侍妾,他對此肯定清楚。”

文姒姒坐下來,微弱的辯解道:“娘,我才不是擔(dān)心這個?!?br>
昌平郡主輕笑一聲,沒再說些什么。

梳妝更衣之后,一張喜帕蒙在了文姒姒的頭上。

鎮(zhèn)南侯府徹夜燈火通明,靖江王府亦是如此。

這幾日來,靖江王府都在熱火朝天的準(zhǔn)備著。

任若一早便伺候著劉煊更衣。

劉煊平日里便天不亮就起來習(xí)武,今日對他來說不算是起早。

任若是跟了他多年的太監(jiān),亦是他的心腹,眼看著王府里要有一個新主子,任若現(xiàn)在喜氣洋洋的給劉煊換上婚服。

外面聽著有些嘈雜,任若讓小太監(jiān)出去看看,原來各個皇子這個時候已經(jīng)過來了。

劉煊年少時與這些兄弟的關(guān)系并不算好,當(dāng)時他們多有矛盾,小孩子藏不住話,從宮人或者母妃那里學(xué)來許多話,不管合不合適說出來,都在吵架時一股腦的講出來。

現(xiàn)在所有人都長大了,心里藏得住事,不管以前有什么齷齪,現(xiàn)在只要遇見了,表面上的和氣一定會維持好。

太子這個位置雖定了劉赫,對此不滿意的大有人在。

劉赫生母早逝,繼后生的皇子同樣眼饞這個位置。

繼后生的都眼饞了,其余母妃受寵或不受寵的,同樣起了心思——同是父皇的兒子,憑什么你能當(dāng)我不能?

劉煊的勝面是最小的,也是唯一沒有把野心流露出來的,其他人都覺著劉煊對皇位全無想法。

但偏偏劉煊的個人才能在一眾兄弟中出類拔萃。

這就導(dǎo)致其它皇子大都想把他拉到自己的陣營中去。

有劉煊這樣能帶兵且血統(tǒng)不符合朝臣期望的兄弟支持,他們?nèi)蘸缶退愫吞訉ι?,勝算也會多幾分?br>
只可惜劉煊并不喜歡結(jié)黨營私,明面上沒有和權(quán)臣或宗室走得太近過。

今天他大婚,成年的兄弟都送上了厚禮——不管多厚,反正比之后給太子的豐厚就是了。

給太子隨禮不管多少,以后依舊是競爭對手。對劉煊表明拉攏想法,說不定明天就到了同一個陣營中。

劉煊身處局外,自然對所有人的心思心知肚明。他眸中有些許冷意,漫不經(jīng)心的吩咐著任若一些事情。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無論他在不在意文家那位四小姐,兩人的婚事都不容出一點差錯。

任若趕緊應(yīng)道:“奴才會看好府上的人,萬萬不能讓他們犯錯。您比太子年長,您的婚事在前太子在后,怎么都不能出些幺蛾子讓人比對。”

“那兩位禁足,別讓她們出來。”

任若知道劉煊說得是兩個侍妾,忙點點頭。

劉煊縱然不喜文姒姒,但文姒姒畢竟是他的正妻,新婚之日,絕對不能讓兩個侍妾出來胡鬧,尤其是皇后送來的陳侍妾,看著默不作聲的,誰知道會惹出什么亂子。

劉煊與文姒姒素未謀面,喜歡和寵愛或許沒有,但正妻該有的體面和地位,他都會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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