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抱著劃傷的手》是大神“相思一顧”的代表作,嚴翠琛米容昌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看她跟見了鬼一樣,嚴翠琛下意識也轉過頭去對上那雙陰戾鳳眼的同時,一個不寒而栗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你想問什么?”嚴翠琛自己也懵了!看著鶴宥深陰沉的臉,做賊心虛般的結巴起來,“宥,宥深,你怎,怎么回來……?。 痹掃€沒說完,頭皮就傳來一陣扯痛鶴宥深拽住她頭發(fā),毫不留情地把人拉至眼皮底下,瞪向她咬著字說,“楊姐,這里沒你什么事了”楊梅見狀,抱著劃傷的手,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廚房沒有其他人在場,鶴...
看她跟見了鬼一樣,嚴翠琛下意識也轉過頭去。
對上那雙陰戾鳳眼的同時,一個不寒而栗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你想問什么?”
嚴翠琛自己也懵了!
看著鶴宥深陰沉的臉,做賊心虛般的結巴起來,“宥,宥深,你怎,怎么回來……??!”
話還沒說完,頭皮就傳來一陣扯痛。
鶴宥深拽住她頭發(fā),毫不留情地把人拉至眼皮底下,瞪向她。
咬著字說,“楊姐,這里沒你什么事了。”
楊梅見狀,抱著劃傷的手,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廚房。
沒有其他人在場,鶴宥深剛才幾分克制的情緒徹底爆發(fā)出來。
他臉色發(fā)青,眼底的血絲赤紅如火,“說!你為什么要打聽我姐的事情?”
嚴翠琛被他咄咄逼人的架勢嚇得心神一顫,怯生生解釋,“我…我就是好奇而已?!?br>“說實話!”
攥頭發(fā)的手用力一擰。
“啊疼!”
頭皮再度刺痛,感覺頭發(fā)都要被扯下來了,痛得嚴翠琛眼中泛起淚光。
“我說的是真的?!?br>她喉嚨一滾,“你姐姐的案件當時轟動一時,雖然兇手被定罪了,但網(wǎng)上也有人持懷疑態(tài)度,畢竟牽扯到豪門世家,大家都很關注這種八卦,我當時也一樣?!?br>“剛才和楊姐聊天,突然想起就這么隨口一問。”
嚴翠琛仰起臉,直視鶴宥深的眼睛沒有半點閃躲,好似被雨露沁潤,濕漉漉的。
鶴宥深盯著這張漂亮的臉,怒容緩了緩,但語氣沒有半點妥協(xié),“聽好了,禁聊我姐的事,是老爺子下達的規(guī)矩?!?br>他口中的老爺子指的是鶴家家主,鶴天宸。
“鶴宥莉以那樣的方式被世人當做茶余飯后,桃色八卦一樣的討論,有辱鶴家名聲,所以你絕不許隨意在家聊起她的事,明白了嗎?”
有辱名聲?鶴宥莉可是受害者。
豪門的面子難不成比人命,比親人遇害還重要?
嚴翠琛表面不作反駁,歸順地點頭“我明白了。”
鶴宥深放開了她,指間夾著幾根被扯掉的斷發(fā)。
他眼神晦昧不明地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像在審視一件私人物品。
從她進門那天后,他就沒時間好好欣賞過她。
這身黑色的無袖連衣裙,把嚴翠琛的身材裹挾得凹凸有致,性感又優(yōu)雅。
鶴宥深忍不住伸手,冰涼的指腹刮擦過她臉頰,扯起微痛。
在嚴翠琛的茫然中,標志的臉驟然逼近,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她的唇!
是屬于男人的占有欲,無關喜歡。
嚴翠琛驚得脖子一僵。
潛意識率先拉動肢體,抗拒地往后一縮頭,避開了他的嘴。
“你躲我?!”
男人放軟的眸光頃刻凌厲起來,一手抓起嚴翠琛的下頜。
她臉骨被捏痛,立馬裝出一臉的羞臊,“我…我只是不好意思,怕被傭人們出來撞見?!?br>看著她滿面紅暈,眸光似水,瀲滟得都要溢出來。
鶴宥深的心弦被撩撥了一下。
“嚴翠琛?!?br>他低下頭,鼻尖蹭起嚴翠琛頭頂?shù)陌l(fā)絲,嗅聞發(fā)間清雅的洗發(fā)水味道。
“你有一雙非常美的眼睛?!?br>嚴翠琛被他擠得幾乎坐到餐桌上,垂落在身側的手摳著兩邊桌沿。
他的贊美并沒有讓她心生浮動,反倒感覺是種病態(tài)的囈語,令人生寒。
鶴宥深的恍惚只是一瞬,眼神倏爾犀利,“但是我也要警告你,想成為鶴家人,最好乖乖聽我的話,別給自己找麻煩。”
先打一巴掌,再給顆糖,然后又威脅,當她是個傻白甜,PUA嗎?
嚴翠琛面不作聲,乖巧地點點頭。
興致被打斷,鶴宥深也沒了剛才想吻她的沖動。
他扯了扯領口的領帶,散散體熱,“我回來是接你去老宅的?!?br>“老宅?”
嚴翠琛知道那是整個鶴家的中心,鶴天宸的宅邸。
“老爺子今早出院了,晚上有家宴。”
*
鶴宅。
一套堪比清廷王府的三進院落式朱門豪宅。
自從三個月前鶴天宸因心臟問題住院后,一家人已經(jīng)很久沒像今日聚得如此整齊過了。
嚴翠琛還是第一次見到鶴家老爺本人。
老人在傭人的攙扶下落坐主位,兩排站著的眾人才敢陸續(xù)坐下。
他因長期臥床,身子骨看著有些孱弱,但精神頭不錯。
不提的話誰都看不出,這是個前兩天才從半昏迷狀態(tài)中蘇醒的人。
鶴天宸坐穩(wěn)后,第一眼就是投向家里唯一的新面孔。
一對灰白長眉下,深凹的眼中投射出炯炯目光,“你就是我家的長孫媳?”
在眾人聚焦下,嚴翠琛倒也不怯場。
大大方方地站起來對鶴天宸鞠了一躬,嘴甜道:“是的爺爺,我就是嚴翠琛?!?br>“是哪一個唐家呀?”
一聽這是要問門第,坐對面的魏娜,表情亮了。
趕在嚴翠琛開口前插嘴,“爸,不是您想的那個三代為官的唐家?!?br>“是大哥生前的合作伙伴,暴發(fā)戶唐時安的女兒?!?br>魏娜是鶴家老二,鶴泊遠的妻子,鶴宥深的二伯母。
自從長子鶴浩霖多年前病逝后,家中的大權幾乎都被老二,鶴泊遠一手掌控。
鶴宥深雖是鶴氏總經(jīng)理,但實權卻處處被二伯壓制。
兩家人的明爭暗斗從來沒停過。
何慧一聽魏娜這么陰陽怪氣的,立馬反彈,“二弟妹還真不會說人話啊?!?br>“明明是我家宥深懂事,一心只想著為老爺子沖喜,才屈尊放棄門第觀念匆忙訂婚,這種節(jié)骨眼上,到底是老爺子重要,還是門當戶對重要?高低你分不清楚嗎?”
“你罵誰不講人話呢?我只是單純瞧不起他們唐家,可沒扯到為老爺子沖喜不重要,你少混為一談!”
“老爺子這么快出院,全家最不高興的怕就是你們家吧?”
“何慧,你別血口噴人!”
……
家宴上看似是兩個女人的爭斗,其實背地里就是男人間的爭權奪勢。
鶴宥深和鶴泊遠兩人坐在一邊穩(wěn)如泰山,都在靜觀老爺子會站隊哪邊。
餐桌上只有四子一家最為坦蕩。
老四鶴承澤經(jīng)營著鶴氏旗下的旁支產(chǎn)業(yè),對家主位置亦無野心。
也不愿參和到兄弟侄子間的斗爭中,在鶴家的存在感極低。
“行了行了?!?br>鶴老爺被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吵鬧弄得不勝其煩。
正要發(fā)話之際——
啪、啪、啪!
清脆的掌聲,伴隨著一道慵懶的嗓音從門外傳來。
“嚯,家里好熱鬧呀,恭喜老爺子出院!”
上一秒餐桌上還劍拔弩張的氣氛,下一秒頓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紛紛朝門口望去。
只見一個頎長的身影,挾著屋外的夜色,不疾不徐地走來。
筆挺的西褲裹著遒勁的長腿,輕松跨過門檻。
米容昌嘴里叼著煙,性感又張狂的臉上掛著笑意,壓迫感十足地站到眾人面前。
“外公,我來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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