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侯松爍雪琛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書名:《兒臣不愿娶云初微》,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父皇,兒臣不愿娶夏侯松爍”夏侯松爍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聽到的是這樣的一句話她愣住了她不是死了嗎?現(xiàn)在這是……她環(huán)視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宴席間待到理清楚自己的記憶,夏侯松爍算是明白了,她確實(shí)死了,但又活過來了她回到了陛下給她和雪琛賜婚的這一天想起上一世的種種,夏侯松爍眼中泛著恨意想到那個說黃泉碧落都要親手殺她的男人,她的心又奇跡般平靜了幾分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到底是誰?他為何那...

第一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父皇,兒臣不愿娶夏侯松爍?!?br>夏侯松爍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聽到的是這樣的一句話。
她愣住了。
她不是死了嗎?
現(xiàn)在這是……
她環(huán)視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宴席間。
待到理清楚自己的記憶,夏侯松爍算是明白了,她確實(shí)死了,但又活過來了。
她回到了陛下給她和雪琛賜婚的這一天。
想起上一世的種種,夏侯松爍眼中泛著恨意。
想到那個說黃泉碧落都要親手殺她的男人,她的心又奇跡般平靜了幾分。
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到底是誰?他為何那么恨她?
她正想著,聽到雪琛態(tài)度堅(jiān)決,言辭激烈地拒絕賜婚,夏侯松爍心中升起一個猜想。
雪琛是不是跟她一樣,也回來了。不然,他為何會做出與上一世不同的選擇?
正想著,她聽到高位上傳來了威嚴(yán)不悅的聲音。
“雪琛,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
雪琛跪著,腦袋磕在地上,態(tài)度卻異常堅(jiān)定:“兒臣所愛之人,是云家養(yǎng)女云蓮華。蓮華是一個淡然美好的姑娘,跟那些心思深沉、詭計(jì)多端的女子不一樣。兒臣不會娶心機(jī)重的女子,兒臣非蓮華不娶,請父皇成全!”
夏侯松爍聽了這話,稍稍挑眉。
若說之前她只是猜測,那現(xiàn)在她十分肯定,雪琛也回來了。
因?yàn)檠╄‖F(xiàn)在的說法,跟上一世殺她的時候的說法差不多。
夏侯松爍嘴角微微彎起,笑了起來。
回來了好?。』貋砹?,就可以有怨報(bào)怨,有仇報(bào)仇了!
她要讓雪琛陷入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的絕境,讓他也體會一下那種滿腔恨意,無處宣泄的痛苦。
只有這樣,才可以修復(fù)她幾近破碎的道心。
想著,夏侯松爍渾身放松下來,垂眸淺笑。
與她完全不同的是坐在高座上的帝王謝徹。
暮年雄主臉色陰沉,他用鷹隼般的眼睛盯著雪琛,并未說話。
那上位者的氣場壓力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周圍落針可聞。
跪趴著的雪琛微微皺眉,抵在地上的手漸漸握成拳頭,心中彷徨不已。
他對自家父皇的恐懼并未因重活一世而減少。
只是……
好不容易有重來的機(jī)會,他一定要護(hù)好他的蓮兒,絕不委屈蓮兒用夏侯松爍的身份嫁給他。
他提高了音量:“求父皇成全!”
坐在高臺上的帝王謝徹最終將目光落在夏侯松爍身上,他開口道:“夏侯松爍,你怎么看?”
對于天啟帝朝自己開口,夏侯松爍并不覺得意外。
天啟帝登基以來,對內(nèi)大刀闊斧,對外征戰(zhàn)四方,到了窮兵黷武的地步。
如今雄主遲暮,天災(zāi)人禍,山河動蕩,需要舊貴族幫忙穩(wěn)定江山。
而云家先祖云相國是開國三杰之首,是舊貴族所敬仰的存在。
她身為云相國的嫡系玄孫女,和皇家聯(lián)姻是無法避免的。
她想著,站了起來,行過禮后才開口:“臣女全憑陛下做主。只不過,這件事請陛下不要告知臣女的師父。畢竟被人拒婚,太丟臉了。”
夏侯松爍提起自己的師父,是希望天啟帝不要輕易放過雪琛。
雪琛卻覺得夏侯松爍愚蠢至極。
這時候她在父皇面前提她那個鄉(xiāng)野的師父做什么?誰會在乎她的師父?
然而,天啟帝接下來說的話,卻像是狠狠抽了雪琛一巴掌。
“你放心,朕定會給你師父一個滿意的交代!”天啟帝音量提高了幾分,“來人,太子不服管教,杖三十!”
雪琛微微瞪大眼睛。
夏侯松爍的師父不是一個鄉(xiāng)野道士嗎?
為何父皇會因?yàn)榻o夏侯松爍師父一個交代而罰他?
太子一黨也萬分錯愕,急忙替雪琛求情。
天啟帝冷漠地說了一句:“誰敢求情,就跟他一起受罰。”
這話一出,眾人都消停了。夏侯松爍挑眉,在一片寂靜之中開口:“陛下,臣女有話說。”
天啟帝掃了一眼夏侯松爍道:“你說?!?br>他眼睛微微一瞇,這丫頭該不會想要給太子求情吧?
夏侯松爍再次行禮,微笑開口:“臣女想為陛下分憂,替陛下監(jiān)刑,望陛下允準(zhǔn)!”
天啟帝看著笑意盈盈、眼神惡劣的夏侯松爍,心想果然如此,那老家伙教出來的徒弟,不是省油的燈。
表面上滿口順從,實(shí)際上,已經(jīng)在心里給太子記上了一筆。
太子倒是個眼瞎心盲的。
放著這明珠不要,非要抓那瓦礫?
不過,那老頭不愿意下山幫他處理如今橫生的亂象,只派了這小丫頭下山。
不知道這小丫頭有沒有本事能幫他穩(wěn)住朝局?
或者說,這個小丫頭用起來是不是順手?
天啟帝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由你監(jiān)刑吧!”
-
在禁軍將雪琛按在長凳上準(zhǔn)備打板子的時候,夏侯松爍坐在監(jiān)刑席位上,悠閑地嗑著葵花籽。
雪琛趴在長板凳上,抬頭看向夏侯松爍,眼中滿是嫌棄和不屑。
他不悅地開口道:“夏侯松爍,你還等什么?還不讓他們將我放開?”
他知道夏侯松爍肯定喜歡他,也知道她跟父皇討這監(jiān)刑之職是為了保他。
如今除了這幾個禁軍,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了,這女人還在裝模作樣干什么?
夏侯松爍聽了這話,只是掃了一眼雪琛,并未回話,而是朝著禁軍道:“行刑!”
雪琛皺眉,說道:“輕輕打幾下,給父皇一個交代也行!”
說話間,禁軍已經(jīng)動手了,確實(shí)沒有下死手。
雪琛心中滿意,忽然聽到夏侯松爍開口。
“你們沒吃飯嗎?”
禁軍聞言,下意識加重了力度。
“啊——”雪琛尚未來得及多說什么,就慘叫出聲。
他一邊痛呼,一邊叫喊:“夏侯松爍……啊……你敢……啊啊……”
夏侯松爍看著兩個打板子的禁軍,笑盈盈地說:“若你們讓他還有力氣說話,我就讓你們的手直接廢掉。”
禁軍渾身微顫,嘴角微抽,旋即每一下都用盡全力。
“啊——”雪琛叫得更慘了,也終于沒力氣再說話了。
三十杖打完后,雪琛兩股已經(jīng)血色如火。
他艱難開口:“夏侯松爍,這次,我不會給你任何機(jī)會了!”
夏侯松爍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雪琛,慢悠悠地說:“什么這次?什么機(jī)會?”
雪琛艱難開口:“不會再給你成為我妻子的機(jī)會了!”
他覺得,夏侯松爍一定還是愛他,一定還想要成為他的妻子。
夏侯松爍毫不客氣地嗤笑出聲,雪琛倒是一如既往地自以為是。
上一世,她費(fèi)盡心思幫王皇后保住雪琛的太子之位,護(hù)他登基為帝,不過是因?yàn)榈弁鯕膺\(yùn)可以改變她的運(yùn)數(shù),讓她活得稍微長點(diǎn)而已。
重活一世,她對自己的運(yùn)勢和死活,早就已經(jīng)沒了執(zhí)念。
不過,雪琛一定得死在她前頭,而且還必須是一無所有,悲慘而死!
夏侯松爍彎腰靠近了雪琛幾分,緩緩道:“你這一頓庭杖挨完,保不準(zhǔn)就是個廢人了,我當(dāng)你妻子干嘛?守活寡嗎?”
一旁的禁軍倒吸一口冷氣,這女人當(dāng)真是什么都敢說,這是他們能聽的嗎?
雪琛則是眼睛一瞪,吐出了一口血來,隨后直直倒下。
顯然是被氣暈的。
夏侯松爍冷笑一聲,冷漠地看著禁軍手忙腳亂地將雪琛送醫(yī)。
雪琛,這只是個開始,我們來日方長。
等她收回視線之時,忽然看到一個穿著灰色衣衫的人在宮宇上飛檐走壁,那人身形矯健,臉上戴著一個閻羅面具。
是他?前世抱著她尸身自盡的人?
夏侯松爍凝眸,飛快追了上去。
然而,那人的輕功很高,速度很快。
夏侯松爍轉(zhuǎn)過一個宮道,便找不到那人的蹤跡了。
她皺眉。
一個戴著閻羅面具的人能在皇宮來去自如,這很不對勁。
他到底是誰?
夏侯松爍想著,看到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一個青年男人。
男人一身素色錦衣,一半頭發(fā)用白玉冠束起,另一半披散在后背,腰身勁瘦,挺拔如松,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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