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樹與夏陽的《剝離猴王血脈后,雜種殺瘋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猴王的功力原本遠在我之上可剝離了血脈,又受觀世音菩薩的點撥后,我的修為大為增長百招下來,我逐漸占了上風(fēng)反而是不可一世的猴王越來越吃力,一個不留神,直接被我打進了墻壁里逆猴,你是要謀權(quán)篡位嗎!猴王支撐不住,嘴角淌血,兇神惡煞地瞪著我,我可是斗戰(zhàn)勝佛親封的猴王,你今日如此對我,他定不會放過你!我看著他,只覺得可悲冷冷發(fā)問,賤猴,你至今都不相信我是為了給阿娘報仇...
她垂頭看了一眼我懷中的阿娘,似是嘆息:孫靜之,你可知為何淪落到此地步?
我冷笑,那猴王害我!
猴與猴之間,是否成妖成精,又有何區(qū)別!
一直壓抑著的憤怒忿恨不受控制地爆發(fā)出來。
我只恨此時的自己不能再上一次西天,不然定要好好質(zhì)問孫悟空。
花果山亂成這樣,怎可不出面不管!
眼見觀世音菩薩臉上泛起無奈,我厲聲,若有來世,我定要屠盡花果山!
觀世音菩薩連連搖頭:孫靜之,是你看得還太窄。
人世間苦難種種,又怎能只顧眼前?
也罷,也罷,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她捏起凈瓶中的一支竹柳,一揮,甘露水隨之落在了我身上,沉入之內(nèi)。
與此同時,盡斷的筋骨重連,凹陷的皮肉豐盈,流逝的生命也如流水重回到我的體內(nèi)。
我一動心念,霎時翻身而起。
一時之間,鳥獸盡鳴,盤旋在天,在這黑云密布的夜空之下,反而顯得不祥了。
而我用來當(dāng)做拐杖的樹枝也褪去樹皮,成了一根黝黑的棍子。
觀世音菩薩目視著我,眉目中凝著不安,孫靜之,成神成魔,就在你一念之間了。
我隱隱感覺到現(xiàn)在的自己比剝離血脈后還強,心中復(fù)仇的火焰頓時燒得更旺。
菩薩勸和的話聽著更是可笑至極!
神又如何,魔又如何?
我連阿娘都護不住,是神是魔,有什么所謂?
聽了這句,觀世音菩薩搖頭,卻無心跟我爭辯,孫靜之,你還未悟吶。
你要做什么,便去做吧,到了時候,你自會知道。
一瞬,金光消失,黝黑的樹林又恢復(fù)了一片死寂。
只有狂風(fēng)呼呼大作,刮過山林,厚厚的云層之中隱隱有陣雷閃動。
似乎,雨又要下了。
回身望去,遠遠在花果山上的水簾洞此時卻燈火通明,藏在晨霧之中。
我知道又是猴王在宴請賓客了。
不知從何時開始,越來越多奇奇怪怪的妖怪出入花果山。
說些什么妖怪大同,三分天下的話。
三分天下?
我要你連花果山都走不出去!
臨行前,我挑了最壯的那棵樹,親手刨了一個坑,葬了我的阿娘。
又尋遍每一顆桃樹,摘了滿滿一地的桃子,擺在她的墳前。
跪地磕了三個響頭,才重新拿起鐵棍。
我喃喃出聲,阿娘,我定會給你報仇。
一個跟斗我就翻上了水簾洞。
氣勢磅礴的水霧之中,洞里形形色色的妖怪坐了一桌,高坐在金色龍椅之上的赫然是猴王。
我看齊天大圣也老糊涂了,竟然為了只母猴子罰我?
他喝得有些醉了,隨手將酒缸砸到桌前怠慢了的小猴身上,怒喝:笨手笨腳的,伺候不好幾個爺,就給我滾!
身側(cè)的美女柔若無骨地挨進猴王的懷里,嗔怒道,大王,別生氣,吃葡萄。
美女剛要拿起那串晶瑩剔透的葡萄,我就一棍打下。
木桌直接裂成兩半,瓜果散落一地。
歌舞升平的宴會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砸向我這里,孫靜之,你怎么在這里?
猴王迷離地看了我一眼,臉上的調(diào)笑之意更加明顯:喲,沒死啊,真不愧是我的女兒。
這不是挺能打的么,原來沒剝離我的血脈啊。
早說啊,就不打死那只賤母猴了,現(xiàn)在怪無聊的。
他哈哈大笑,眼里滿是不懷好意的惡毒。
我怒視著猴王,心里滿是厭惡和屈辱。
他們總是說我阿娘未開化,不配活在花果山上。
即使生下了我,給我們的容身之所也是極其惡劣的偏遠之地。
但每每設(shè)宴,猴王總會遣人來將我阿娘綁走。
小時候的我懵懵懂懂,也想跟阿娘同去。
一向溫柔對我的阿娘,卻一時發(fā)了狂,繞著我哇哇亂叫。
見派來的猴孫居心叵測地來拉扯我。
抓起腳邊的大石頭,就猛地砸向我的后腦勺。
當(dāng)我醒來,頂著滿頭的鮮血趕到水簾洞之時,嚇得如墜冰窟。
我才知道所謂百妖宴會之上,會發(fā)生什么。
我的阿娘就像一只狗被鎖在一個籠子里。
籠子外的妖怪在猜拳喝酒,誰贏了都能進去肆意妄為。
我看著阿娘被割肉被拔毛,被摁在地上無端地暴打。
我不明白。
縱使只是一只未開化的猴子,也不應(yīng)該這樣被對待。
沒有任何尊嚴的,猶如一塊案板上的肉,任誰宰割歡好。
憤怒盈滿了全身,不及半猴高的我第一次大鬧宴會。
將水簾洞鬧了個底朝天。
最后還是敗在了猴王腳下。
他一手掐住阿娘的命門,一腳踩住我的脖子,發(fā)出一聲嗤笑:蠢猴子生出的孩子還挺厲害,這么能鬧?
但別忘了你爹我是猴王!
想干掉我,去修煉幾年再說!
在那之后,我更加瘋狂地修煉。
只不過不再是為了證明自己是猴王之女,搏它的垂青。
而是保護阿娘。
思緒回到眼前,修為淺些的妖怪已經(jīng)覺察到我的濃濃殺意,弓著身子往洞外逃。
就連平時囂張跋扈慣了,稱王稱帝的老妖們臉上都露出不安。
唯獨猴王身旁坐著的野豬精捧腹大笑,猴兄,這就是那母猴子生的小猴子,看起來挺兇!
我瞇起眼,認出了他,也是那日宴會上羞辱我阿娘的妖怪之一。
猴王哼了一聲,側(cè)頭拍了拍野豬精的肩,是吧,蠢蠢的母猴子確實別有一番風(fēng)趣。
可惜她娘不在了,就把她給你再重溫滋味吧。
野豬精發(fā)出一聲淫笑,興奮搓手的同時,猶如小山包粗壯的身子便站起來。
每一步,都轟隆一陣響,洞里的碎石紛紛掉落。
我不為所動,淡淡地歪頭,看向仍不知死活的猴王,一字一句:你可知,之前我手下留情,不過是顧念我的阿娘,不愿節(jié)外生枝。
如今她不在了,那自然新仇舊恨一起算。
野豬精咧開嘴,惡臭的口水滴落在地,他俯身就要來抱我。
不料我第一棒就直沖他的額頭而去,梆的一聲響,野豬精生生被我砸進地里。
他吃痛抬頭,臉上的淫氣全無,拳頭大的眼睛霎時瞪得猩紅,你這只死猴子,竟然敢打俺老豬?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是厲害!
可是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就在野豬精張著血盆大口,張牙舞抓地要厲害的時候,我漠然地甩出鐵棍。
鐵棍直接穿心而過。
野豬精痛呼出聲,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向胸口處的血洞,再一抬眼——他那顆臃腫無比的豬心已經(jīng)被我捏在手中,剖出了妖丹。
野豬精瞪圓了眼睛,慌張地求饒,女俠,一切好商量,莫要激動!
而我已經(jīng)狠狠掐進了妖丹,野豬精應(yīng)聲轟然倒地,渾身瘋狂痙攣著,哪里還有剛剛不可一世的樣子:饒命啊女俠,我我我我,我跟你娘賠罪,行不行?
放俺老豬一條生路。
可是阿娘聽不到了。
現(xiàn)在說有什么意義?
我緩緩?fù)鲁鰞蓚€字,晚了。
頓了頓,直接捏爆了野豬精的妖丹。
野豬精憤怒地吼叫了聲,霎時間暴起飛撲向我。
還沒動到我一根汗毛,他整只豬化作一團黑粉,隨風(fēng)消逝。
撲通掉地的是一只蠕動的黑豬仔。
見到這幅景象,剛剛還勉強壓得住恐懼的妖怪們亂作一團。
猴王也不再醉酒,拍椅而起,凌厲的掌風(fēng)直逼而來,卻再也沒辦法傷我分毫。
他怒極,孫靜之,你竟然敢毀了我的宴會,殺了我的仁兄。
今天我非讓你長長教訓(xùn)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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