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甜寵:我靠種田發(fā)家致富》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懶喵喵吖”創(chuàng)作的穿越重生,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田小谷霍惠珍,詳情概述:”雖然疑惑,可讓姑娘出去散散心,指不定老娘開導(dǎo)開導(dǎo)也就想通了。田小谷第一次當(dāng)著高槐花的面穿著壓箱底的嶄新衣服,昂著頭從她面前走過。看到高槐花那氣的鼓起腮幫子像青蛙一樣,她就開心。一路上,田小谷的心并沒有像剛才那樣輕松,這會離村子越近,心里就越緊張...

精彩章節(jié)試讀


若是昨天沒有鬧那一出,霍惠珍就會相信她說的話。

“你真要去?”

“可不是,你不是說香瓜熟了,我給姥姥順路送點(diǎn)?!?br>
雖然疑惑,可讓姑娘出去散散心,指不定老娘開導(dǎo)開導(dǎo)也就想通了。

田小谷第一次當(dāng)著高槐花的面穿著壓箱底的嶄新衣服,昂著頭從她面前走過。

看到高槐花那氣的鼓起腮幫子像青蛙一樣,她就開心。

一路上,田小谷的心并沒有像剛才那樣輕松,這會離村子越近,心里就越緊張。

此時(shí)正是農(nóng)忙之際,一大早人們都上了山,路上不見幾個(gè)人。

沿著小土路,田小谷一直在想咋樣和男人見面。

不知他在不在家?

可去了那里又該怎么說?

太唐突總會嚇到人。

可不說,她又著急,這個(gè)男人她要提前預(yù)定了。

鼻息間的香瓜味并不能沖散她復(fù)雜的思緒。

“哎吆!”

突然,只顧想事的田小谷一腳踩空掉進(jìn)挖好的溝渠里,身子匍匐著向前趴去,香瓜籃子被甩出去,香瓜和西紅柿咕嚕嚕跑出老遠(yuǎn)。

正值仲夏,也是雨水最旺的時(shí)候,這時(shí)候大多是窯洞,防止房頂被老鼠挖洞房子漏水,便在房子四處都挖著深水溝排水。

可這路上挖的也太深了。

田小谷的肚子剛好擠壓到水溝二十公分左右寬的土堆棱子上,硌的生疼。

“這就是人倒霉了,喝水也塞牙縫吧!”

她自言自語的嘆口氣。

身后傳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想到自己還趴在水溝棱子上,田小谷一張臉漸漸變紅,這么大人了走路不看著點(diǎn)。

丟人,應(yīng)了那句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她忍著腔骨疼,急忙就要爬起。

這時(shí),眼前突然伸出一只大手來,這只大手很干凈,掌心布滿老繭,胳膊腕處青筋暴凸,看上去很有力道。

太丟人,她都沒臉去看來人,急忙就澀著臉喊道:“不用,不用?!?br>
一邊說,一邊就爬起來,干凈的新衣服上沾了一身黃土。

上衣還好,淺色的看不出什么,可黑色的褲子就成了白色。

她拍了好多下,卻越拍越臟,索性就不拍了。

本以為有人路過,不需要幫忙就走了,可誰知,抬眼就看到拿著籃子撿香瓜的背影。

男人一頭利落的寸發(fā),身著軍綠色短袖,暴露在空氣中的褐色胳膊上,肌肉結(jié)實(shí)的形成塊狀,下邊同樣一條綠色長褲,腳上是一雙黑色的條絨鞋。

陽光傾瀉而下,打在他干凈修長的背影上形成一圈圈光暈,恍惚間,田小谷的眸子上蒙上一層霜霧來。

地上的最后一個(gè)柿子也裝籃,男人站起來轉(zhuǎn)過身,那一刻,時(shí)間仿佛定格在他的臉上。

田小谷的心由飛快加速到悄然無息,路邊的蟲鳴聲都不見了,村子里家禽嘶鳴聲,山上農(nóng)人的吆喝聲也都隔絕了。

時(shí)間似乎在定格,似乎又在倒流。

田小谷分不清是現(xiàn)實(shí)還是夢境。

鼻子一酸,眼睛生熱。

一路上心心念念的人突然就出現(xiàn)了。

他高大魁梧的身姿,十分英挺,隨意那么一站,就那么好看。

他叫霍修齊,他爺爺是紅色革命出身,在孫子出生時(shí),想著自己沒有完成的抱負(fù)。

便以“修身治國平天下”來給他起名,寄予厚望。

可是霍修齊因失去半個(gè)腳掌,去年的時(shí)候退伍回家了。

“走路看著點(diǎn),路上的水溝不少?!?br>
清凌凌的話語穿透耳膜擊到心上,田小谷一個(gè)激靈回過神來,斂去眼底的水霧。

一張臉也開始滴血,第一次見面,就摔個(gè)狗吃屎,這么丟人,尷不尷?尬不尬?

她握緊手心一下,急忙伸手接過籃子,在碰到他微涼的手指后,不爭氣的心加了速度。

田小谷掩去慌亂,揚(yáng)起明媚的笑容。

“謝謝!我來看姥姥,我姥姥就是這個(gè)村的,他們是村尾的最后那一家。”

她的皮膚不同經(jīng)常出山下地的農(nóng)婦,白森森的,在陽光下清透的就像剛煮出的餃子,水盈盈的。

不知是因?yàn)楹π哌€是太陽的炙烤,她的臉頰上浮上一層暈紅來。

漸漸的她她微低下腦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霍修齊收起視線,并沒想過和她交談,轉(zhuǎn)身邁開大步就要離去。

田小谷一見他要走,想著她急匆匆的跑過來就是為了見他一面,這就走怎么行?好歹說上一句話不是。

一著急,急忙拉住他的胳膊。

他的胳膊像他的人一樣微涼。

而她的手卻熾熱灼熱。

感覺到自己的唐突,她連忙松手,緩了一下內(nèi)心的波動,揚(yáng)起笑臉問道:“我叫田小谷,你叫什么名字,之前怎么沒見過你???你也是來走親戚的?”

霍修齊盯著還沒散去熱意的胳膊一瞬,隨即抬眸看過去。

黑沉沉的眸子里裝滿冷漠,好似多說一句就嫌煩似的。

田小谷暗道,幸好她知道,這男人就是一個(gè)死悶騷,面涼心熱,還記得上一世第一次見面,她就被嚇到了。

“霍修齊,村頭的?!?br>
“哦,那你這是要去哪?”

田小谷跟上他,繼續(xù)搭話,頗有一種一邊走一邊聊的架勢。

霍修齊邁了一步的腳頓了一下,瞥了她一眼,繼續(xù)走。

現(xiàn)在的女孩都這么自來熟?

他可記得村里女孩子一看到他就臉紅避開的,好像這就是女孩子的矜持吧。

可她?

“你們這村,總是有不拴著的狗,它們認(rèn)生,你們畢竟一個(gè)村的。”

霍修齊蹙眉,這邏輯怎么形成的。

(這話說的,好像這狗成精了,還認(rèn)識村里人一樣?。?br>
“你若是要往村后頭去,那咱們一起,你剛好也順路不是?”

田小谷一副我臉皮厚,我怕誰的模樣。

心道,總之能一起,能走多遠(yuǎn)就走多遠(yuǎn),讓他對自己增加點(diǎn)印象,以后有時(shí)間就來蹭蹭臉熟。

為了避免誤會,她要加快時(shí)間熟識了,去找孩子。

霍修齊想,她這么說,不順路也得順路,不答應(yīng),心里總覺得不厚道。

就這樣,本來要去二叔家拿東西的霍修齊,莫名其妙的把田小谷送到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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