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林小靜安原擔任主角的懸疑驚悚,書名:受害者游戲,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之后,房子周圍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這是一個大約在20年前建成的木頭房子,坐落在深山中,破敗不堪,平常很少有人來往,現(xiàn)今已然淪為了垃圾的集聚地黃色的警戒線攔在離房子兩米遠的雜草叢中,兩輛警車停在其中越過警戒線,其中一個警察對我示意了下方向,我走了進去房子里十分昏暗,空氣中散發(fā)出霉菌的味道幾種不同的聲音在房子的角落里響起我什么也看不見大約兩分鐘后,組長安原粗曠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我忍不住看了張迪一眼。
此時,她灰敗地蜷縮在椅子上,整個人好像要和椅子融為一體。
[什么時候開始的?]李元問。
[忘了,兩年前吧,]張迪閉上了眼睛。
回到局里李元氣的捶了下桌子。
桌子上的資料在撞擊下如雪花般紛紛飄落。
[畜生!]他的聲音憤怒而隱忍。
[8個孩子,8個孩子!
他們怎么下得去手的!]我呼出一口氣,疲憊的癱在椅子中。
劉猛的手機如同鐵烙般侵蝕著我的手心。
世界開始搖搖欲墜。
在劉猛手機里的8個裸體少女中,是以張迪和王安心為開始的。
如同每一個受盡折磨的少女一樣,她們都絕望痛苦的盯著鏡頭,或者說盯著鏡頭后面的人。
我不知道在這之后發(fā)生了什么,才能讓那種痛苦眼神轉(zhuǎn)變的那么徹底,徹底到他們變成了拿著手機的那些人,而少女絕望痛苦的目光望向了她們。
還有什么比受害者變成了加害者更令人心痛的呢。
這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我不明白。]在踏上警車的那一刻,張迪轉(zhuǎn)頭望向我們。
她表情迷惘,眼眶通紅。
[我不明白,]她咬著嘴唇說。
王安心和劉猛坐在警車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和李元沒有說話。
我知道她在不明白什么,李元也知道。
但我們都沒有說話。
組長安原沒有在辦公室里呆著。
我找了兩圈,終于拉住一個匆匆而過的警員,問道,[小李,你見到組長了嗎?][組長?]他撓撓頭,看向空蕩蕩的辦公室,表情有一瞬間的恍惚。
[得了,你走吧,]我拍拍他的肩膀。
[怎么了這是?]李元問道。
[估計是城北那件案子,局里現(xiàn)在忙翻了。][城北?]李元詫異道,[不是說已經(jīng)結(jié)案了嗎?][說是已經(jīng)結(jié)案了,不過好像又在犯罪嫌疑人家中翻出了新的尸體,線索全部被推翻了。][這可真是……]李元嘆息。
哎,我跟著嘆了口氣。
生活不易,警員嘆氣。
給組長打了幾個電話,那邊沒有人接。
[估計在搜證據(jù),我們?nèi)マk公室等等吧.]李元點了點頭。
組長的辦公室大且空曠,白色的桌椅白色的墻壁,唯一不同的色彩屬于他電腦旁邊的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小孩的照片,五歲的模樣,穿著一件洋裝,雖然姿勢有些不自然,可是表情卻是開心極了,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鏡頭的面孔天真又可愛。
是組長的女兒,安寧寧。
組長每次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全身鋒利的尖刺好像都被撫平了,他望著照片的眼神溫柔又眷戀。
有時候還會掉下幾滴淚水。
安寧寧死了,在她五歲的時候,從9層高的廢舊電梯里摔下來,當場死亡。
半個小時后,組長終于回了電話。
這段時間,我和李元也整理好了對張迪一行人的筆錄記錄。
逮捕令一下來,我拉響了警車的警笛。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任何犯罪都沒有漏洞可鉆。
在出省的動車上,我們逮捕了最后的兩個人。
張博和張睿。
兄弟兩個。
明亮的審訊室里,他們一一交代了犯罪的經(jīng)過。
包括怎么威脅恐嚇劉猛,怎么強奸張迪和王安心以及以王安心為主導繼續(xù)為他們尋找少女的一系列經(jīng)過。
經(jīng)過他們的嘴一一吐露。
至于劉猛一行人是怎么接觸到他們的,就在劉猛認識的社會人員所經(jīng)營的網(wǎng)吧中,那天,這兩人恰巧來收保護費。
初入社會的劉猛對兩人的英猛崇拜不已,轉(zhuǎn)頭介紹給了張迪和王安心。
然后悲劇開始了。
審判如期而至。
[魔鬼和年齡,性別無關(guān)。]法庭上,看著被告席上掩淚痛苦的三人和臉色灰白的另外兩個人,李元說了這句話。
我認同的點了點頭。
可是無論如何,魔鬼都應(yīng)該受到法律的制裁,這無關(guān)于年齡。
事情至此好像告一段落。
犯罪者收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張迪一行人也因為成年沒有逃脫。
但我還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在張博和張睿的口供中,他們將繩子套在林小靜的脖子上是為了尋求更大的刺激。
但是……不知怎么,一股怪異總是縈繞在我的心頭,就在即將抓住時又消失不見。
整整一個星期,我都在反復回憶林小靜的案子有什么紕漏。
一個星期之后,我住進了醫(yī)院。
[哈哈哈哈哈哈,我說你……]李元笑得樂不可支,他提著一袋子荔枝放到病床旁的柜子上。
[不然你就請幾天假出去散心吧,]他邊剝邊塞進自己嘴里,還在繼續(xù)笑著。
我轉(zhuǎn)過頭,不想理他。
[說真的,高于明,你在想什么,]咽下最后一口荔枝,他轉(zhuǎn)頭向我問去。
我坐起來,手摸在被子一角的褶皺上。
[我總覺得不對勁。]那幾條褶皺如針般扎在手心,蜷縮了下手指,我說,[從半年前的報警電話,到林小靜的死亡,我總覺著背后像是有一雙手在操控著這些。]李元皺起了眉頭。
[是什么讓你有了這樣的感覺?]他表情嚴肅。
[我不知道,]我回答的很誠實。
狹窄的病房里響起李元來回踱步的聲音。
他的手放在下巴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他對著我搖了搖頭。
我重新躺回床上,表情郁悶,[走吧,走吧,]我沖他擺擺手。
[忘恩負義啊你,]他隔著被子踹了我一下。
[不然你要怎樣,]我的聲音發(fā)悶。
[怎么也得好好感謝,請我搓一頓吧。][你?
配?]我斜睨著眼睛瞅他。
[我怎么不配了,]他抱手笑得放肆,[怎么說我還給你帶了荔枝來。][你說這個?]我指著垃圾桶里的荔枝皮問他,[這一桶皮,你帶來的?][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又笑。
實在懶得理他,閉上眼我又開始習慣性的回憶林小靜的案件。
這一閉眼我竟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天已經(jīng)變得昏暗,李元離開了。
病房里沒有開燈,一股煙草的味道充斥著我的鼻腔。
我望過去,組長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此刻正坐在病房里唯一的那張沙發(fā)上。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我醒來,整個人仿佛沉浸在黑暗中。
中指夾著一根煙,機械式的放到嘴邊,火星在他面孔上一閃一閃的。
那一瞬間,我終于發(fā)現(xiàn)一直纏繞在我心頭的怪異感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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