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分手后我成了前任的嬌軟白月光》本書主角有洛桑堯裴寒舟,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歐陽元泉”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洛桑堯最后一次踏入珅城御園,手腳都是冰涼的幾個傭人躲在那邊窸窸窣窣:“聽說霄爺昨晚已經(jīng)和殷小姐在一起了?她怎么還回來?”“嫌不夠丟人唄,霄爺給她留張臉,人家自己非不要”“臉皮真厚”“看看能死賴多久吧......”通往二樓主臥的樓梯,洛桑堯踩了七年,第一次覺得那么漫長陡峭管家王姨一直跟在她身后,見她推開主臥的門,馬上攔到她跟前:“云小姐,霄爺現(xiàn)在不在,你恐怕不方便進去,要是丟了什么東西,我們...

第14章 免費試讀

洛桑堯卻在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拂開了外套,將其甩回了裴寒舟的手中。
她笑得極淡,淡得寧靜,“霄爺?shù)倪@份好心,還是留給殷小姐吧?!?br>裴寒舟臉色再度陰寒,他低聲咬牙,“洛桑堯,我勸你見好就收......”
洛桑堯輕輕一笑,“不,霄爺?shù)暮?,我收不起?!?br>以前是她不知好歹,哪怕他的好帶著刺裹著刀,她也照單全收。
那些被劃出的傷痕,被她自欺欺人的當成愛的證據(jù)珍藏。
現(xiàn)如今一樣樣攤開,才發(fā)現(xiàn)干癟丑陋,像褪了漆的偽劣首飾,斑駁陳舊,不值一錢。
“曉曉?!泵妹妹媲埃迳虿幌牒团岷圻^多糾纏,“你好好養(yǎng)病,什么都不用擔心,姐姐最近有點忙,不能天天過來照看你。”
曉曉年紀不大,但思慮很重,洛桑堯怕她想太多,不利于病情的恢復(fù)。
“不過,”她輕輕撫著曉曉的帽子,因為化療,她的頭發(fā)都掉光了,“曉曉放心,姐姐雖然不能無時不刻守著你,但也不會讓我的曉曉有任何的意外閃失,橫豎......”
她一語雙關(guān),“這世上有的是人貪生怕死,但我們的曉曉最勇敢,對不對?”
出了病房,殷柔晴就拉著裴寒舟哭訴,“凌霄,我好心給曉曉找醫(yī)生會診,雪堯卻誤會我想要害曉曉,打我也就算了,還當著曉曉的面內(nèi)涵我......我知道我不該小氣,可我就是心里難受得緊......”
洛桑堯的話說得隱晦,但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
她方才分明是在說,假如曉曉真會出什么意外,她一定會讓某些人償命。
裴寒舟眼色陰沉地看著洛桑堯,“跟我回去。”
他捏住她的手臂,拖著她就邁步。
洛桑堯往后退,俞子舜也想要阻止。
但裴寒舟回頭,“不是最在乎你妹妹的命?洛桑堯,我倒真想看看,最后到底誰貪生怕死。”
洛桑堯咬住了嘴唇,對著俞子舜微微搖頭。
今晚上已經(jīng)鬧得夠多了,她不想把事件擴大化。
反正她還有點東西沒和裴寒舟交割清楚,正好趁此機會說明白。
回到御園,在管家傭人們或探究或看戲的目光中,裴寒舟把洛桑堯拽上二樓房間,反鎖上門。
“脫衣服?!?br>他冷聲道。
洛桑堯一怔。
裴寒舟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上前抓住她上衣的破口處,嘶啦——
臥室里燈光如雪,灑在洛桑堯的肌膚之上。
她下意識想要遮擋,裴寒舟卻拖開了她的手,目光陰冷地注視著她鎖骨和肩膀上的大團淤青,還有腰際業(yè)已結(jié)疤的擦傷。
“哪里弄的?”
洛桑堯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松弛。
她不甚在意地別開頭,“自己摔的?!?br>輕巧地說出這幾句話,耳畔卻回響著那晚上汽車輪胎與地面摩擦的尖哨聲。
裴寒舟冷嗤一聲,極盡挖苦,“誰知道是真摔了,還是外面哪個野男人造的?”
淤青不像是新傷,搞不好是她前兩天跟蹤尾隨他的時候,不小心磕碰到的。
自作自受!
洛桑堯肩膀微微抖了一下,卻是笑的。
“笑什么?”裴寒舟皺起眉尖。
他上前一步,把她身子扳正,捏住她的下巴尖,逼迫她揚臉,“我說中了?”
他驀地牙槽緊咬,眼瞳幽寒,“哪個野男人?是你的舊好俞子舜?還是外面勾搭的新歡?”
他說著,手掌下滑,扣住了她的腰。
洛桑堯反抗,他力道加重,疼得她咝咝吸氣,淚花閃現(xiàn)。腰上的傷,是最重的。
裴寒舟的語氣和眼神一樣陰鷙,“怎么了?外面的野男人碰得?我碰不得?”
洛桑堯垂眸,把生理性的眼淚忍下去,轉(zhuǎn)而自嘲地笑了笑。
“霄爺,您等一等,我有東西要給您?!?br>突如其來的敬語稱謂,讓兩人之間距離橫生。
裴寒舟眉頭狠皺,還要說什么,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洛桑堯趁機躲進衣帽間,換了一身衣服,再度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等她出來,就見裴寒舟坐在沙發(fā)上,手中把玩著什么。
他隨意地掀起眼,看清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月牙白的新中式旗袍之后,眼中的冷戾莫名褪去了一點。
“給你?!彼咽种械臇|西扔了過來。
啪嗒一聲,落在洛桑堯的腳邊。
像主人在賞賜自己的寵物一塊肉骨頭。
洛桑堯垂眼,看清了這是一管中藥膏藥。
“不是落枕了?”他真像在施舍街邊乞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洛桑堯蹲下去,撿起了膏藥。
轉(zhuǎn)身從自己包里取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把膏藥放進去,然后走到裴寒舟的面前,遞給了他。
“這些,都還給霄爺?!?br>小盒子異常眼熟。
裴寒舟皺著眉,帶著幾分好奇接了過來。
打開的那一瞬間,盒子里閃出的寶光,映照到了他臉上,也將他霎時陰沉的神情,照得明明白白。
洛桑堯語氣平靜,“這些都是這十三年來,霄爺送給我的生日禮物,現(xiàn)在都還給您,也算是物歸其主了?!?br>裴寒舟記起來了,洛桑堯十幾歲生日的時候,他嫌她丟三落四,送過她一個首飾盒,讓她拿來裝自己的貴重物品。
就是眼前這個。
洛桑堯呼吸淺淺,這個首飾盒連同里面的禮物,在她心中曾經(jīng)貴重勝過那枚蝴蝶胸針。
她可以把蝴蝶胸針放在身邊,卻專程去銀行里開了一個保險箱,存放這些禮物。
她還記得十四歲的時候,裴寒舟送她的一個太陽花小發(fā)夾,被她不小心弄丟了。
她在花園里從早找到晚,神情是肉眼可見的喪,幾天都吃不下飯睡不好覺。
裴寒舟實在看不過眼,丟給她這個盒子。
他總是這樣,什么都是丟給她的。
蝴蝶胸針,任何禮物,都是這么輕飄飄地甩給她。
洛桑堯以前以為他只是用這種行為掩飾他的薄面,沒想過他是純純粹粹的輕蔑。
哐咚!
首飾盒連同里面的禮物,全都被裴寒舟摔擲了出去,撞到墻上。
盒口大開,里面的手鐲項鏈耳釘,叮叮當當滾出來,散亂一地。
洛桑堯心尖刺了一下。
哪怕是已經(jīng)放棄歸還,但好歹這也是她珍愛了這么多年的寶貝。
她視之如珍寶,他卻棄之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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